跟在红柳儿身后,红柳儿随意的走动,无论走在哪儿都畅通无阻,箫相子心道;‘’红柳儿潇洒自如,箫相子竟然处处碰壁,也不知是为什么?‘’边走边寻思,不知不觉的随着红柳儿走进了慧芳居。
大屋子宽敞明亮装饰的很是奢华,古香古色,厅堂内摆放着红木桌椅,慧芳居士坐上在坐在卓子旁品着茶,桌面上不仅摆放着茶具,还摆放着一支箫儿,不知是为什么,慧芳居士饮茶的时候竟然瞅着箫儿怔怔出神。
见箫相子来了,慧芳居士欠了欠身笑着道;过来坐吧,边说边指了指空着的椅子,
箫相子满腹疑虑,心说,‘’慧芳居士是什么身份,位高权重,乃花神之首,,箫相子身份卑微,如同草芥,见了箫相子,应趾高气扬,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势才对,但、则不然,瞅着却却和蔼可亲,平易近人。‘’见慧芳居士很是友善,箫相子受宠若惊,见慧芳居士一再说;‘’过来坐吧,坐吧。‘’只得走过来规规矩矩的坐在那儿。
慧芳居士点了点头。
红柳儿笑着问道;‘’娘娘,还有没有别的事情?‘’
慧芳居士微笑道;‘’红柳儿、忙你的去吧。‘’
红柳儿转身出去。
慧芳居士给箫相子斟了杯茶,箫相子本来疑虑重重,这样一来,更吃不准了,箫相子很是拘泥道;‘’让下属把箫相子传唤到这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是不是要把箫儿还给箫相子?要劝慰箫相子别助纣为孽对不对?如果这样的话,箫相子感激不尽,箫相子都已经说过,情非所愿,迫不得已。‘’瞅着箫儿,箫相子很是真诚。
慧芳居士笑着道;‘’至于谁是谁非,公道自在人心。恩恩怨怨暂且放在一旁,今天只谈家事。‘’
箫相子迷惑道;‘’家事?‘’
慧芳居士笑着道;‘’对,只谈家事。若有所思拿起箫儿怔怔的瞅着,对箫相子问道;可知道箫儿的来历?‘’
箫相子不假思索道了声;‘’知道。‘’
慧芳居士笑问道;你且说说,箫儿原来的主人是谁?
‘’是师傅了,想当初师傅在世之时,师徒两个相依为命,共同沐浴着快乐的时光,师傅耐心传授,箫相子刻苦钻研,勤而好学,不耻下问,悲的是,竟然好景不长,就在箫相子艺业学成之时,师傅竟然与世长辞。‘’说到这儿神色顿时悲凉起来,箫相子暗自悲伤。
望着篆刻在箫儿上面的字迹。慧芳居士眼中闪烁着泪花悲寂道;‘’不错,原本归师傅所有,可知妙玉二字是何含义?有没有问过师傅娘亲哪去了?知不知道是由谁赠于给师傅的?‘’
‘’这个,还真不知道,箫相子也曾问过,师傅总说,是师姑馈赠,当箫相子央求着要去见师姑的时候,师傅总说师姑早以驾鹤西游去了。每次都这样,当箫相子问起娘亲的时候,师傅便神色凄凉,异常悲伤,也不知是为什么?师傅有时竟瞅着箫儿上的字迹不但怔怔出神,有时还显得异常兴奋,悲凉、伤感,纠结、忧郁、百感罗叠,太复杂了。每当箫相子问起的时候,师傅都搪塞过去,这究竟是为什么?是不是另有隐情?‘’
慧芳居士噙着眼泪问道;‘’是苦衷,还记不记得师傅的模样?师傅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衣裳?形体有什么特征?‘’
箫相子道;‘’师傅长的英俊潇洒,眉清目秀,生前穿着件蓝色的长衫,虽补着补丁,师傅却一直穿在身上,说道特征,师傅的左手无名指上多了个指头,俗称六枝。‘’箫相子缓缓道来。
慧芳居控制不住感情,泪珠连连到道;‘’你可知道,你父亲为何要那么做?‘’
箫相子摇了摇头。
慧芳居士取出手帕擦拭着眼泪本想将眼泪擦干,但不知为什么,眼泪仍旧流个不停,是怀念,见箫相子怔怔的望着,慧芳居士凄凉道;‘’另有隐情,说到这儿指着箫儿上的字迹道;妙玉二字本是你母亲精心篆刻,这箫儿本是定情信物,想当初,是因为游猎,一见钟情的人儿便深深相爱了,虽说有了爱情的结晶,十月怀胎后,那女的生下一个男孩,但却好景不长,随着那女的离开,那男孩从此便失去了母爱。‘’慧芳居士叹息一声续道;‘’也不问问那女的因何离去?‘’
箫相子试问道;‘’是为什么?‘’
慧芳居士凄悲道;‘’是因为世俗方面,那女的本是花神,身价高贵,那男的却出身卑微,他们的相爱在常人还来简直是逾越,但,她们毕竟相爱了。‘’说到这儿;慧芳居士脸上流露出喜悦了表情,很是陶醉,随着回忆喜悦的表情隐退,慧芳居士打了个哎声道;‘’哪曾想道,竟然犯忌,要不悬崖勒马,那对男女必遭天谴,无奈之下,女的为了修成正果,不得不忍痛割爱。‘’说到这儿,慧芳居士又泪珠连连道;本以为此生此世,母子永远不能相见,庆幸的是,皇天不负有心人,竟然相见了,我的儿,快让娘好好瞧瞧瞧,这些年来,娘没有陪伴你,是不是受了不少苦?‘’站起身来伸出手臂想把箫相子搂在怀里。
箫相子震惊道;‘’不信、不信,亲身母亲不会不负责任。‘’边说边用手推脱。
慧芳居士捶泪道;‘’正如儿说的那样,情非所愿,是迫不得已,想当初,纯属是事出有因,别的都可以冒认,儿子却冒认不得,当自从见到儿子的第一眼起,便感觉特亲近,不知是为什么。一琢磨才知道,原来是血缘管的,儿呀,不要以为慧芳居士的大脑是受到了刺激,说起话来疯疯癫癫,如果不是亲生之母,又怎会知道,孩儿这儿又刺字,儿啊,左臂上是不是刺有异儿二字?快让娘看看。‘’边说边去挽箫相子的衣袖。
箫相子暗暗称奇,心道;‘’不但说出刺字,连刺在哪儿都知道,莫非真是箫相子的亲生母亲不成?看上去疯疯癫颠,却另箫相子深信不疑,慧芳居士便是自己的亲娘,有了这样的意识,箫相子不在挣脱,任由慧芳居士挽上左边衣袖子,
慧芳居士把箫相子的衣袖朝上抹了抹,字迹刺得真亮,见果然是异儿二字,慧芳居士便把箫相子紧紧地揽在怀中热泪盈眶道;‘’原先是想留个见证,竟派上了用场,还真是我儿。无论是风里雨里,连做梦都想抱抱宝贝儿子,来、快让娘抱抱。‘’
箫相子嘎巴一下嘴巴,娘这个字眼,对于他来说,简直是太陌生了,以前想叫不假,却不曾叫过,苦楚一直压抑在心头,箫相子百感齐至,放松放松,最终还是叫出来了;‘’娘!‘’很喝亮。
慧芳居士高兴得应称一声;‘’哎、好儿子‘’仔细的端起来自言自语道;向、长得真向,太向你爹了。久别重逢、正沉侵在喜悦当中,院落中传来甜润的声音对慧芳居士道;‘’母子相逢。是不是该庆祝一下?‘’
见是红柳儿,慧芳居士站起身来道;红柳儿耳聪目明,赶上大喜事,理应庆贺。你这丫头,竟然偷窥到了,转过身形,笑眯眯望去。
红柳儿走上前来笑吟吟的瞅道;‘’碰巧赶上,不是有意识的。‘’又笑着对箫相子道;‘’恭喜公子,贺喜公子,是不是应该给点赏赐?‘’
箫相子伸手朝怀中摸了摸,没摸着银两,很是尴尬,慧芳居士见了忙从头上取下一枚玉钗,以此打赏给红柳儿。
红柳儿得到了实惠笑着道;‘’谢谢娘娘的赏赐,红柳儿着办宴席去了。‘’高高兴兴的去了。
慧芳士很高兴端然入座道;‘’这些年来,娘亲不在身旁陪伴,我儿想必受了不少苦,有没有娶妻生子,有家室便接过了,一家人和和气气,其乐融融聚首在一处,那种天伦之乐不是谁都能享到的。‘’
箫相子凄悲道;‘’娘说的是,儿子知道,娘这是抱孙子心切,儿子也想享受享受这快乐时光,悲愤的是,实不相瞒,箫相子有两个媳妇,箫相子、珠儿本是情同意合的一对,都是因为世俗观念,珠儿被她的父亲(龙王)囚禁在海牢中,也不知珠儿是死是活哦,孩儿度日如年,至于阿琪,娘想必也听说过,阿琪本是阿修罗婆婆之女,别看阿修罗婆婆凶狠恶毒,阿琪却心地善良。对比之下,真是天壤之别,老鸹窝里竟然浮出凤凰来,娘,知不知道孩儿是啥意思?‘’
慧芳居士笑着道;‘’娘懂孩儿的意思,怕娘抱有成见对不对?娘是过来人,世俗方面,娘深恶痛绝,世俗害人不浅,娘不想让你重蹈覆辙步入娘的后尘,放心吧孩子,娘绝不阻拦。‘’
‘’是这意思。谢谢娘。本以为阿琪她们已经死于变故的殉难中,听桃花姐姐说,却都侥幸生还,阿琪那方面,孩儿倒放心,到是珠儿,让孩儿很是放心不下,娘,能不能向儿传授些克敌制胜的本领?‘’箫相子试问道。
慧芳居士笑问道;‘’能不能告诉娘,是为什么,是不是想闯入海域,想凭着自身的力量,单枪匹马,把珠儿搭救出来?‘’
箫相子忿忿道;‘’不仅仅是珠儿,还有小莲。‘’
慧芳居士笑问道;‘’小莲又是谁哪一个,是儿媳吗?‘’
箫相子忙道;‘’想哪去了,不是儿媳,小莲是连花的化身,是朋友。‘’
慧芳居士笑着道;‘’原来这样,大道行学成时,可上山擒虎豹,可下海斩蛟龙不假,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海域是什么地方,乃龙潭,以娘之见,还是别学了,我儿是什么身价,位及极品,乃是花神之子。还愁娶不着媳妇,粉黛佳人多得是,还差她珠儿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