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灵儿问道;“就这么肯定,难道奶奶以探查过了?”
合欢子笑道;“实不相瞒,在天刚蒙蒙亮时,奶奶便启用了玄清鉴,岳灵儿你说,当时奶奶是怎么寻思的?”
岳灵儿摇头道;“岳灵儿怎么知道,又不是奶奶肚里的蛔虫。告诉岳灵儿,当时奶奶是怎么寻思的?”
合欢子笑道;“奶奶寻思,会不会另灵岳灵儿失望呢?探照结果,不但奶奶满意,岳灵儿见到后,也得满意。”见岳灵儿频频点头,合欢子续道;“看看便知,”从怀中取出玄清鉴,对着箫相子所在的洞府,只是稍微的一晃动,镜面上便出现了一个倩影,容颜娇俏,小模样很是迷人。正依靠着树干默默地注视着远方。
瞅那穿着相貌方面,当岳灵儿确认出正是阿琪时,岳灵儿高兴道;“正是那个让岳灵儿痛恨的,居然在,不知箫相子在不在那儿?”
合欢子道;“放心大胆的去吧,你这小鬼,让奶奶说你什么好呢,不信任是不是?好好看看吧!”晃动着玄清鉴,左晃右晃,都没能探照到箫相子。
岳灵儿见了自言自语道;“会去哪儿呢?”
合欢子笑道;“妻妾成群,当然是去了别的女人那里。把玄清鉴倒转过来,朝着远处晃去,见镜面上竟然浮现出箫相子与霞儿接吻的情景时,合欢子笑问道;“好好看看吧啊,两个人儿亲昵无间,奶奶有没有说错?””
岳灵儿笑道;“吾说怎么见不到,原来是到别的女人那儿风流快活去了。”
是在取悦,映在玄清鉴上的情景也来越yin秽,不堪入目,爱在升华。
见岳灵儿痴痴地瞅着,合欢子忙道;“少儿不宜,还不赶紧去。”
见玄清鉴很是神奇,岳灵儿眉宇间流漏出羡慕的神色,道;“真是太神奇了,借给岳灵儿用用吧。”
合欢子摇头,道;“已是破例了,都探照多杀次了,小祖宗别再烦奶奶了好不好?去吧。”
岳灵儿讪不搭的去了,在想,单凭岳灵儿一人之力是不够的,得回去求助娘亲。岳灵儿有过委屈,回到家里,见到红风煞后,娘亲是孩子的主心骨,终于得以宣泄,瞅着自己的残指,岳灵儿哇的一声哭了。
红风煞很是心疼道;“咋回事?别着忙,慢慢说。”找来纱布药物之类,裹在岳灵儿的断指处,直到包扎上。
岳灵儿才哭诉道;“女儿是去了合欢子那儿,见玄清鉴神奇的不得了,本想趁合欢子疏忽之时,将宝物盗走,始料不及,万没想到,合欢子防范在先,竟让王八咬去了手指还不算,竟遭到了大蟒蛇的攻击,思前想后,至所以弄成这样,都是合欢子使得坏,想法设法的残害岳灵儿,娘,绝不能轻而易举,就这么算了。”
红风煞心疼道;“哪能呢,娘亲要让合欢子血债血还,她让王八咬断灵儿一截手指头,娘亲便让她失去双臂,岳灵儿‘娘来问你,有没有残害到箫相子的那个女人?”
岳灵儿苦着脸子道;“还没呢,通过玄清鉴的探照,箫相子的那个女人此时正躲在箫相子的洞府,冲着她的表情,种种迹象证明,准是情场失意,岳灵儿身子薄弱,怕斗不过她。因此便回家,是想拿些毒药过去。”
红风煞若有所思道;“原来这样,灵儿,用不用娘亲随你一道去?”
岳灵儿道;“不用了,女儿做事一向有自己的原则,自个做事才有意义,给女儿些毒药便成。”
红风煞从怀中取出两个小玉瓶,道;“瞧见没有,黑玉屏内装着致人痒痒的药物,白色玉瓶内装着蛊毒,能致人为脓血,千万瞅好了,不能乱用。”
岳灵儿道;“放心吧,娘,女儿自有分寸,”掠过两个小玉瓶,揣好去了。
箫相子所居住的洞府离红风煞的住处相距较远,走了好长一段路,才抵达到,岳灵儿来到箫相子的洞府外,
此时阿琪正独坐在洞府外卧牛石上,独自生着闷气,有意无意之中,当阿琪见到岳灵儿时,阿琪冷冷道;“这不是岳灵儿吗?来这儿作甚?”
岳灵儿嘻嘻笑道;“不作甚,岳灵儿酷爱游山玩水,溜达着,竟然来到姐姐这儿,姐姐,瞅姐姐虎视眈眈的样儿,是不是不欢迎?”
阿琪冷冷道;“阿琪讨厌你,还不走开!”
岳灵儿笑道;“好大的火气。怎么能这么说呢?是娘亲犯得过错,岳灵儿可没得罪你。”
阿琪攒着眉头,道;“好无聊,阿琪已经说了,好讨厌你!”
岳灵儿笑道;“话不能怎么说,俗语说得好,话到舌尖留半句,不要惹祸上身,过不了几天,有求我的时候。”
阿琪冷笑道;“啥意思?说啥呢?就算求爷爷告奶奶,也求不到你的头上。”
岳灵儿笑道;“话说得过早,你等着,用不了几天,你便会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前来苦苦哀求岳灵儿。”
阿琪愤愤道;“少拿话儿压人,真是气死吾了,气死吾了,看,不把你嘴撕开才怪。”欺身上前,探手臂想把岳灵儿捉住。
岳灵儿的身子很是灵便,跟个泥鳅似的闪身躲开了,后岳灵儿后退几步。见阿琪又伸手来捉,岳灵儿忙从怀中掏出个小瓶儿瞅了瞅,将塞子启掉,冲着阿琪的面部随意一淋。
阿琪就觉得脸上痒痒的,阿琪神色惊愕,此时竟不知所措,下意识的用手朝着自己的脸摸去,感觉到竟肿胀起来。
正慌乱无章之时,岳灵儿又从怀中摸出个白色的小瓶儿,笑问道;“感觉如何?是不是想向龙夫人那样,蛊毒性烈,霸道至极,只要粘上,这世界上,从今以后恐怕没有阿琪这个人了!”
阿琪又气又恨,此时阿琪很是懊悔,暗暗责拐起了自己,心道;“都是冲动导致的,若不然,也不至于招致如此祸端。|”
回想起龙夫人的惨状,这回阿琪学乖了,不得不低三下四道;“别生姐姐的气,是姐姐不好,饶恕姐姐吧!”
岳灵儿讪笑问道;“能不能告诉岳灵儿这是为什么?连点悍气性都没有,只会说软话,脸儿不光肿胀,是不是还痒得烈害?”
阿琪苦着脸子道;“钻心的刺痒,都快痒死了。这回你满意了吧!”
岳灵儿笑道;“痒就对了,娘亲说过,凡是有这种症状的人,不出三日,脸上的肌肉就得溃烂掉。”是有意识的,岳灵儿又幽幽道;“花一样的容貌,想想,不久的将来,阿琪就得变成丑八怪了,好可怜,真是太可惜了。”
阿琪吓得失声道;“求取你,求求你了岳灵儿,给阿琪几粒解药吧。”朝前一扑。本想把岳灵儿扑捉到。
岳灵儿朝旁一闪,巧妙地躲开了。后、岳灵儿嬉皮笑脸道;“真是天真,像这种东西岳灵儿怎会带在身上,只有娘亲那儿才有,”边说边飞快的退身逃脱掉,大声续道;“要想容颜无损,就赶紧去哀求吾娘,否则,”岳灵儿放声大笑起来。身影向风儿一样,顺间便跑没了踪影。
阿琪呆若木鸡,瘫坐在地面上,好久才哇的一声哭出声来,断断续续道;“我的脸,吾、的、脸、”
正哭着,小莲走过来,问道;“阿琪的这脸因何弄成这个样子,这是怎么了?”
阿琪哭诉道;“岳灵儿突然间来到这儿,阿琪因为讨厌她,便冷言冷语,岳灵儿一怒之下,便朝阿琪脸上洒些药物。”竟呜呜失声痛哭起来,断断续续道;“岳、灵、儿、说、过,如果、就只不及时、会溃烂掉的。只有、红风煞、有解药。”
小莲很是无奈,道;“小莲叮嘱过你啥了?向岳灵儿这种人,万万不能得罪,来了就来了,好言好语的打发走便是。这下倒好,脸都弄成了这样。万一结疤痕,花一样的容貌岂不毁了。”
经小莲这么一说,阿琪哭得更凶了,道;“当时怎么就没想到呢,竟然惹祸上身,岳灵儿名附其实,真是个邪恶的小祖宗。”
小莲道;“要是有小莲在你身旁,也许不会发生这事,现在,说什么都完了。应该想个扑救的策略才是。”
阿琪渐渐地止住了哭声,苦着脸子道;“山穷水尽,看来也只有去求岳灵儿的娘亲了。如果那个恶婆娘心生恻隐,也许阿琪能保住这张脸,否则,说什么都不管用。”
小莲道;“还真是这么回事,会交出解药?”
阿琪攒着眉头道;“太难了,让阿琪寻思寻思。”低下头去,良久、良久,当阿琪抬头的时候,锁着的眉头舒展开了,道;“有办法了,红风煞岳灵儿娘俩个恶毒不假,可是,吾娘会变异,只要把岳灵儿捉到,就算红风煞不顾及阿琪的脸面,也该为岳灵儿着想吧。若溺爱,自然乖顺,只要交出来解药,阿琪的脸不就保住了。”
小莲道;“想法不错,可是、岳灵儿漂泊不定,怎么才能扑捉到呢?”
阿琪道;“这个不难,听箫相子说过,合欢子那儿有一面宝鉴,堪称旷世宝物,若是得到合欢子的帮助,不就知道岳灵儿去那儿了吗。”
小莲道;“事不宜迟,待小莲去弄匹快马回来与阿琪骑着。”说着化作香风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