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石大队长,你这里是怎么啦?难道昨天晚上你办公室里进来了小偷?”
朱四六走进石志坚的办公室,只见地板上到处都是纸张和一些工作文件,还有一些办公用品。就连石志坚的座椅也被掀翻在地。原来放在架子上的盆景,也被放在了地上。书柜里一本书都没有,那些书全都跑到了地板上了。
一名工作人员帮着石志坚在收拾着屋子,忙得是不亦乐乎。而此时的石志坚阴沉着脸,两道剑眉皱到了一起。
看到凌乱不堪不办公室,朱四六满意地笑了。
这是他昨天晚上安排陈九公干的好事,让他把整幢办公室都弄得乱其八糟。
你石志坚不是说灵异部专门装神弄鬼的吗?不信这些的吗?这下让你尝尝苦头。
“四六,瞎说什么呀?这世上哪里有什么鬼呀?人家石大队长根本不相信的。我们灵异部呀,就是专门装神弄鬼的部门。唉,国家也是的,花那么一大笔钱养着我们这些没用的人干嘛呀?”
在一旁的丰镇也开始说起了风凉话,昨天石志坚的话让丰镇还记忆犹新。
听了两人的风言风雨,石志坚想发火,却又发不出来。昨天他的确是说过这话,现在却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想让他发火也发不出来了,只是气得朝朱四六瞪了一眼。
“石志坚,你别瞪我。现在是八点多了,我来是为了两件事。一,如果你们没有新的证据证明我兄弟贩毒,我要带人走;二,那把刀你应该找回来了吧,也请你还给我。另外,他们几个喝了我的酒,那八十万我也要一并带走。”
朱四六说完,朝石志坚笑了笑,意思是你也别再整了,事办完了,自己该干嘛就干嘛去。
“朱四六,我告诉你,我石志坚不是吓唬大的,李春光的事没有搞清楚之前,我们是不会放的。那把刀我们的人确实没见着,你也不要冤枉他们,至于喝了那酒,也不是你说赔八十万就赔你八十万。”石志坚被刚才朱四六的话气坏了。
他指了指朱四六又说,“我们现在有事,请你出去,别妨碍我们工作,等情况弄清了,自然会给你一个交待。”
朱四六被石志坚的话一下子整懵了,甚至忘了发火。而是对丰镇说:“丰丫头,我们走,我看他能给我什么样的一个个交待。”
说完之后,朱四六扭头就走了。
朱四六来到了楼,借口上卫生间,把陈九公召了过来,又对他交待了一番,然后就出来了。
看到丰镇站在大楼的门外,便笑着说:“丰丫头,你不是要教我学车吗?现在正好有时间,不如去学车去。”
“四六,难道我们不管李春光了?他可是你的兄弟啊。”丰镇有点不甘地说道。
刚才石志坚的话把丰镇着实气坏了,但她没想到朱四六竟然听从了他的话。
“放心吧,媳妇。秋狗子在里面没事的,他们要是敢严刑逼供,我朱四六不会放过他们?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要他做,在里面呆着还能挣钱。”
“四六,哪有你这样对待兄弟的?你要是不管,我去找部长,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春光给弄出来。”丰镇说着,便把车开向了灵异部。
“别呀,不出意外,今天下午他们就会把秋狗子放出来,这点小事,何必去麻烦东方部呢?”朱四六着急了。
“那你跟我说,昨天晚上毒品稽查队发生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这个……”
“四六,我现在是你女朋友吧?如果连我你都不讲真话,这种关系还有必要存在下去吗?”
朱四六一听头大了。说吧,丰镇会以为自己尽耍一些小手段,不说吧,丰镇翻起脸来,比翻书还要快。
“好,要我说也行,你让我亲你一下。”朱四六坏坏的笑着看向丰镇。
“现在不行,要亲等回到房间再让你亲。”丰镇想尽量拖延时间,晚上再找机会溜掉。
“好,这可是你亲自答应啊。昨天晚上的事,是我指使的,我看到酒店里有个孤魂野鬼,让他前去搞一些小动作,回头把他度化上天。”
听了朱四六的话,丰镇一下子把车停住了。作为异能界的后辈,丰镇当然知道,能使唤孤魂野鬼,那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就连他爷爷丰德林未必能使唤得了,可朱四六为什么就能做到呢?
难怪朱四六不肯说出来呢,这要是传了出去,肯定会遭到异能界的攻击。同时,在异能界也有规定,不许利用这种方式来对待凡人。
“四六,你这种办法好是好,你千万不要声张出去啊,要是让异能界的人知道了,你会受到谴责的。”丰镇担心地提醒道。
“放心吧,他们是不会查出来的,上午你不也去了吗?你看到孤魂野鬼了吗?你不说,没有人能知道的。”朱四六笑了笑,全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四六,你不会我们走后,又让那个孤魂野鬼继续闹事吧?”
“嘿嘿,不把他们折腾够,你认为我会罢休吗?这样,我又会有一笔大的收入。”朱四六朝丰镇奸笑了一声。
听到朱四六这么一说,丰镇也就放心了,如果这样继续闹下去,李春光下午肯定会放出来。于是,她把车朝偏一点的地方开去,让朱四六好学开车。
石志坚在朱四六走后,毒品稽查大队又发生了怪异的事。
他们把所有办公室整理好了,突然,堆放好的文件,书藉又开始毫无征兆的乱飞了起来。有些窗户也自动的打开了,刚把窗户关好,过一会儿,自己又打开了。
不仅如此,有的人还听到有鬼的叫声和哭声。
“冤那,我冤啦!呜……”
听到这毛骨悚然哭声,弄得得整个办公大楼是人心慌慌,都没有心事办公了。
又是跟刚上班一样,三三两两的聚集在外面谈论着发生的事,大家都认为,这幢办公大楼在闹鬼。要不然,发生这种事,是没有办法解释的。
“到底是谁冤呢?那个冤魂又是谁的呢?”
石志坚正在头痛的时候,一个电话让他更加不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