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神,你们这两天集体玩失踪啊?
“五五开去哪儿了哟?“
吴闲正常的直播时间是晚上八点到十ニ点,最找不到事做的时候,会从早上开到十点,但半夜接近凌晨的时候オ开播,次数非常少,成为主播以来总共不超过三回。
这一次的原因,自然是因为心情不-好。
“今晚上不打游戏,想唱两首歌,唱完就睡觉。“他解释道,瞥了一眼旁边电脑的弹薛,问:“丑开没回来吗?“
“快唱快唱!“
“两天没看到吴神,我浑身难受!
“吴神,唱什么歌?”
“五五开死球了。“
■■丑开都已经三天没粗线了哦。“
“是不是嫖娼被抓?’
“吴神你都不知道丑开的情况?”
弹葙上开始回答,吴闲ー头雾水,他这两天事情比较多,加上贪狼的事情一出,心情不好自然也就没有太多精力去管别的事,这オ知道五五开也已经两三天没开播了。
“等下我打个电话问问吧。
吴闲随口说道,上回五五开醉酒在公园睡了一夜,估计是感冒得比较严重,多休息几天也很正常。
接着他便开始唱歌,说是两首就真的只唱了两首,一首《天命风流》一首《少年游》,有心的观众都能听得出他心情不佳,但他并没有过多解釋,推脱说是觉没睡好,表示感谢后很快退出直揺。
如鲠在喉,所有的愁绪都堵在心口,嘶PS两嗓子之后好了很多,先前恩静的安慰对他也很有作用,虽然没有说话,但很多时候,男人需要的本就只是女人安静地陪伴。
人世多愁,自在几人能够。
想着自己刚刚唱那首《天命风流》里的歌调,吴闲摇头笑了笑,人生来这个世界,无忧无虑走完旅途的没有多少,自己虽然有些奇遇,却也不过是大千世界中一粒俗尘罢了。
况且总那么平顺地活著,难免会感觉无趣,偶尔能有点烦心事,似乎オ算得上正常,也挺好的。
微笑终于带著所有行当来到武汉,中午十—点绐吴闲打的电话。
原本坐飞机昨天就该抵达的,可是他说家里好多东西都是新买的,用起来也比较习惯,转手当成二手家具卖出去不划算,愣是包了一辆大箱货车翻省越市,马不停蹄地跑了两天。
吴闲跟正在网上关注福利彩票双色球的恩静打了声招呼,便穿上衣服出门去。
现如今他在武汉远远达不到地头蛇的标准,但最差也是个本地人了,帮微笑找个长住的地方并不难,在微笑答应来武汉的当天就已经问好,两人碰头之后,他开着兰博基尼在前边带路,微笑坐著大货车跟在后面缓行,在中午时段人潮如海的长青大道,惹来不少人侧目,成了一道平静都市生活里偶有的小趣味风景。
微笑自己在斗鱼人气不低,相应的自身经济殷实,吴闲便没有摆阔去揽下所有费用,只是向房东方面要了一个实惠的租房价格,恰好房东先生是斗鱼集团企划部的副总监,吴闲不认识他他却认识吴闲,简短的自我介绍过后,事情倒没有出现什么一波三折的情况。
“那就住下吧,中午上我家里去吃饭。“
帮着微笑和那名司机把所有家具卸下车子,并且各自归位摆在房间里之后,吴闲站在微笑新家的窗口欣赏羞外面的风景。
“麻烦你了吴神,
微笑对吴闲比较客气,毕竟他自己从面相上就不是一个癒长体力的男生,所以刚才的忙活他其实没帮上太多,主要是吴闲和司机师傅在做,他从旁搭搭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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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著,微笑从包里摸出一盒未拆封的九五黄南京递给吴闲,归根结底,在此之前他们之间仅仅是互相认识,说过几句话玩过几场游戏的交情,不是特别熟络的好朋友。
吴闲向来不喜欢跟别人客气,伸手把烟接过来,连谢谢都没道一句,抬眼问道:“我记得你好像不抽烟的。
微笑有些腼腆,道:“刚才看你扛着大衣柜爬楼梯,出了一身的汗,有点过意不去。‘
说起来,微笑心里非常诧异甚至惊悚,他自己家的实木衣柜有多重他最清楚,当初买的时候住在电梯公寓,四个大汉尚且抬得咬牙瞪眼,吴闲居然ー个人就能扛着跑,他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搬来个假衣拒。
最厉害的是,搬完两米高四米宽足足重三百多斤的大衣拒,吴闲除了跑得有些气喘冒汗之外,没有丝毫疲态,紧接着有快步冲下楼,搬了ー张大理石桌子。
原本至少要谓四五个工人干两个多小时的活,因为吴闲的强悍,只用了半个多小时。
微笑看著吴闲汗迹未干的潇洒模样,并不像是个有一身蛮力的傻大个。
吴闲拆开烟盒把一支九五至尊叼在了嘴里,面对微笑的客套,轻轻摇头,一笑S之:“不用这么见外,以后,我们会是关系不错的朋友。
“来一根吗?u
“不了,我不会抽烟。”微笑摆了摆手。
休息结朿,吴闲带著微笑去自己家,他的车刚好能做两个人,倒是方便,一路缓缓行驶,五分钟便到了小区的地下停车场里。刚オ帮微笑搬东西的时候,他已经趁隙绐家里的恩静打了电话,现在三个人分量的午饭差不多做好了。
不过他刚刚停车煙火,左右两个车位的两辆黑色丰田葙道突然有了动静,车门打开陆陆续续走下八个黑西装黑墨镜的高大男子,各站一方围绕在他的车子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