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以恶报恶,以牙还牙。
无论人类进化到何种程度,到了哪个时代,这都是不会过时的生存法则,好人不应该只有被欺负的份。
如果做好人只能被欺压,那就别做个纯粹的好人,
同样都是来到这个世界只能看匆匆几十年光景的尘埃砂砾,别人踩人度日,自己被踩度曰,那还活个什么劲。
“明明给你个机会,让你问想问的事情,你偏偏要跟我凶,凶又凶不过,你说你是不是犯贱?
打也打够了,骂也骂舒坦了,吴闲还是把话绕回正题:“说吧,你想问什么,再给你一次机会。
“真的还可以问?n
中年男人有些难以置信,这凶神恶煞的年轻人,莫非还有好说话的一面。
“你再磨叽信不信我把这也算作ー个问题?’’吴闲没好气地说道,他对男人没多少耐烦心,要不是看在这老男人长得丑的份上,他就直接用读心术了,哪还用费这么多话。
“別别别!“
中年男人感恩載德,“我问,我现在就问。“
“那个
真要问的时候,中年男人又有些心虚了,贼眉鼠眼偷瞥了好几下吴闲的表情,吞吞吐吐地说道:“其实我姓李。“
吴闲眨了眨左眼,问道:“跟李鸣鹤是一家人?
“诶是!“
中年男人见吴闲情绪没什么变化,斟酌着说道:“李鸣鹤是我侄儿,我是他三叔,就是最小的叔叔。
“別特么废话!”吴闲发现这人是真磨叽,拋开个人恩怨不说,李鸣鹤那么优秀个豪门之后,怎么会有这么垃圾的三叔。
“你也知道,鸣鹤这孩子是我们李家下一辈的接班人,可就这么莫名其妙死了“し“李鸣鹤三叔这オ切入主题,“所以我们家一直在査他的死因,具体的东西还没查出来,尸体又失踪了,他生前只跟你有大过节,所以
‘所以你们怀疑李鸣鹤是我弄死的?“吴闲问道。
李鸣鹤的三叔点了点头:“但是我们也只是猜测,你毕竟是莫天雄膝下独苗的女婿,半点证据没有,我们也不好直接做什么。
“你刚才不是说我老丈人没我想象中那么吃得开么?“吴闲看白痴似的看着他,李鸣鹤三叔有些尴尬,“这不是说的场面话嘛
“那你们觉得,我有那个能力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李家大少爷吗?!吴闲问道。
李鸣鹤三叔想说有,但怕挨打,只是缩著脑袋不敗说话。
话都说到这里了,吴闲没什么好避讳地,说道:“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那段时间我确实打算整死李鸣鹤,还为此筹划了好些日子,但不管你信不信,李鸣鹤死的时候我也很诧异,他并不是我整死的。”
李鸣鹤三叔还是缩着脑袋,也没表达信与不信,吴闲对此全无所谓,反正他言尽于此,不可能把李鸣鹤还活着的事情给捅出来,那是陈清桐的安排,他即便不为陈清桐做什么贡献,但至少不会胡乱搅局捅刀子。
如果李家人还怀疑,甚至就此坚信他就是凶手,那
没办法,出什么招数他都接着,看看到时候是鱼儿先死还是网先破。
踩着哀哎的打手们走到门口,吴闲还没忘回头扔一句嘲讽给李鸣鹤的三叔:“像你这种没文化没深度的,就别穿唐装了,糟蹋中华民族的传统服饰。“
风浪来得比想象中要小很多,实际上这座名为武汉的城市,对现在的他也确实很难再出现什么大风大浪了
活动了一下筋骨,吴闲若无其事地回到自己的包厢,现在时间还早,该嗨继续嗨,他不能扫了大家的兴致
那个穿著唐装的老李,显然搞不出什么幺蛾子。
刚进包厢门,却又被刘蕊瑷一把拖到了外面,莫纤纤看著这ー葚笑得特开心,感觉俩人的关系冰消:融之后,有往春暖花开发展的趋势。
她没有最初ニ河与冯提莫之间的固蜜情结,比谁都想把刘蕊瑷推进吴闲这个温暖的大火坑里o
自己跟好国蜜拥有着同一个男朋友,多美好的故事
啊!
■干什么!干什么?”
吴闲被刘蕊瑷这拉人都动作优雅的行径弄得不太高兴,人家女的che男的都是双手并用,怎么着男的胳膊都能揩点柔软的油,这女的倒好,自己这ー百多斤她一只手拎小鸡似的就绐拎出来了,还特么翘着兰花指。
你刚才见到的莓后老板是谁?“刘蕊瑷并没有跟他争口角的心思,直接问道。
吴闲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就这么好奇?’!
“我当然好奇!“
刘蕊瑷有些薄怒。吴闲这才意识到事情似乎脱离了预期,“怎么了?“
刘蕊瑷把他离开以后的情况说了一遍,原来没过几分钟,KTV里那些人高马大的服u生就闯进了包厢,作势要把里面的人除了刘蕊援和刘蕊霖全都带走,显然是知道刘家大小姐的身份,还想强行抢人。
幸好通持半晌之后,有个大人物带着几十名武艺前来解围,オ把那些KTV的人给(王好赵)喝退,还笑呵呵地跟众人解释了,说这里面是个误会。
刘蕊瑷之所以生气,是因为她这类人不怕有身份有地位的,就怕没脑子的愣头青,做事全然不讲章法,若不是那群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武,她今天就说自己是习大大的亲侄女都不管用。
莫纤纤她扪都不知情,所以在刚オ过去的几分钟里,刘蕊援从担惊受怕到有惊无险,都是一个人在承受着
吴闲沉默两三秒,凝视着她的脸庞,缓缓开口认真说道:“对不起,是我把事情想得过于简单了。
“你是对不起我吗?“刘蕊瑷从未像此刻这般不冷静,’万一里面任何一个人出了事情,到时候你道一万次歉能够补救吗?到时候是怪你考虑不周,还是我受人之托不够忠人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