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柳萱满脸通红地跑出去,她对李想完全无语了,这已经不是用无耻和下流就可以形容了。
待柳萱一走,李想满脸黑线,喃喃道:“靠,臭小子,你这是毁我名声啊!”
原来,李想的这个手机,是经过特殊设备处理的,他没有在手机上设密码,不过,当有人拿他的手机,意图查看他手机里的秘密,远在一方的兄弟,就会快速对他的手机进行处理,让人根本查探不出他手机里的秘密。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这个臭小子,竟然给柳萱放了一段爱情动作大片,这下子,他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叮铃铃”李想电话响了起来,他看也不看来电显示,接通电话后,重重地说道:“喂,哪位?”
“你吃枪药了?”电话一头,传来杨思念的声音。
“哦,是杨总啊!”李想满脸冷汗,今天肯定不是黄道吉日,一大早的,就得罪了两个美女。
“发生什么事了?”杨思念问道。
“没什么事,正在冥想呢。”李想哈哈笑道,“谁叫我是李想呢。”
杨思念翻了翻白眼,她已经领教过李想的无赖,自然是有了一定的抵抗力,不再继续追问下去,道:“你准备一下,我们马上出发。”
“真要去啊!?”李想知道杨思念是去见熊柏涛,可是,这件事明眼人一看,就是个陷阱,无非是熊柏涛没办法了,想抓了杨思念,用她来换回自己的儿子。
不过,杨思念有苦衷,这一带都是讲武堂的地盘,他们凯里集团名下的许多娱乐城所,要是没有讲武堂的保护,只怕是很难经营下去。而讲武堂与熊柏涛关系匪浅,熊柏涛的话,几乎是讲武堂的命令。
所以,她必须冒险,去见熊柏涛,要求熊柏涛,严令讲武堂,不得刁难凯里集团名下的娱乐城。
杨思念苦笑道:“我们还有的选择吗?好了,我对你很放心,有你在我的身边,熊柏涛再搞什么鬼也没用。”
李想道:“那好吧,我马上过来。”
杨思念和李想下了楼,司机已经把车停在大厦的门口。
杨思念让司机先回去,放他一天假。
李想开车离开凯里大厦后,发现后面跟着一辆车子。
杨思念也发现他们被人跟踪了,眉头一皱,道:“难道是讲武堂的人?”
“不是,讲武堂的人,没必要派人跟踪你,反正都要去,何必多此一举。”李想抽出根烟点上,打开车窗,缓缓吐出一阵烟雾。
杨思念道:“那会是谁?”
不介意李想在她的车上抽烟,这是她给李想的特权。
“要是我猜到没错,应该是周甄。”李想一笑,心里暗道:“这是一个倔强的女孩,为了调查凯里集团的内幕,死死地盯住杨思念,可惜,她的方向弄错了。”
“是她?”杨思念秀眉一撇,不悦道,“我要投诉她,这已经严重干扰到我的生活。”
“让她跟着。”李想道,“你孤身一人,去见讲武堂和熊柏涛,万一出事,她可以随时出手救你。”
杨思念思忖半会,觉得李想说的很对,熊柏涛与讲武堂关系匪浅,加上熊辉是讲武堂的人,现下,熊辉出事了,讲武堂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她是一个商人,对于道上的事,了解不是很多,在地下世界里,更是没有自己的势力,更不要说影响力了。
而周甄跟着她,必要时候,会给予她一定的帮助。
无疑,这是对她有利的事。
祥龙私人会所。
李想徐徐把车子停下来,随后下车,为杨思念开车门。
这是讲武堂直接投资的一个私人会所,其目的,就是招待达官贵人,并且,保证他们的隐私不泄漏出去。
杨思念进入私人会所大门,有两名魁梧的汉子拦住李想的去路,其中一汉子冷道:“我们老大,只见杨总,其余不相干的人,在外面等。”见李想相对瘦弱,眼里露出不屑,浑然没把李想给放在眼里。
李想冷笑,身子不动,可眼里的寒芒强盛不少。
“他是我的近身保镖,要是熊书记不让我的保镖进去,就说明他没有诚意谈判,对于没有诚意的谈判,我杨思念是不会参加的。”杨思念冷冷地看着那名汉子,“熊书记是位高权重,可我杨思念也不是任人拿捏的人,真要惹火了我,大家一拍两散,拼个同归于尽。”
汉子眉头一皱,不敢过分得罪杨思念,走到一边,打了个电话,半会,他又走了回来,道:“熊爷说了,可以让你的保镖进去,不过,他得把武器留下。”
“我没带武器。”李想抽出根烟,“啪”点火深吸一口,缓缓地吐出一阵烟雾,冷冷一笑,道,“我要杀人,一双拳头就可以了。”
“搜!”那汉子,才不理会李想的嚣张,命令一个属下搜李想的身。
李想缓缓地抬起双手,嘴巴叼着根烟,一动不动,任由别人搜他的身。
“没有。”那人搜了李想一遍后,朝魁梧的汉子摇头,表示李想没有带武器。
“进去吧。”魁梧的汉子,确定没事,放杨思念和李想进去。
李想经过魁梧汉子身边,吐出一阵烟雾,冷笑道:“一会动手,我不会手下留情。”
魁梧的汉子眉毛一动,同样冷道:“是吗?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会让你看到的。”李想耸耸肩,无所谓地跟着杨思念身后。
服务员引着二人来到了一层楼,整层楼空无一人,杨思念已久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这时,她才相信李想的判断是正确的,熊柏涛的确是想拿她做人质,用来交换熊辉的。
可惜,事已至此,她想退回去,已经不可能了。
服务员推开一个包厢,对杨思念道:“熊爷就在里面。”说完,标准一笑,直接离开了。
杨思念一进去,看到偌大的包厢,只有那么四个人,一人坐着,三人站着。
坐着的人,三十多岁,把玩着一把特制的长枪,枪管极长,枪托厚重。
脸上一道刀疤,从额头顺着鼻梁,直到左边脸颊,使他整个人看上去,狰狞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