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年就要到来了,人们似乎都忙碌起来了,开始准备年货,天气似乎可以看到似的就冷了起来,而安暖是一个特别怕冷的人,家里开着暖气却还冷的直哆嗦。
安暖极其怕冷,尤其是那双手双脚,简直就是寒冰掌,就差没成硬邦邦的了,一掌能把人拍死的类型。安暖在屋子暖气开的足足的,抱着毛毯蜷缩在沙发上,刚想坐下来看一会法语书,就冻得直发抖,反过身想找笔,笔呢?不知何时已经掉到一边,安暖伸出爪子想要去够,奈何手太短没够着,不行,在够,放在茶几上的书山本就摇摇欲坠,被安暖一碰排山倒海式的到下来,直接命中目标。安暖讪讪的收回手,直接放弃用笔。忽然听到门铃响了,条件反射觉得是家里面催嫁的亲戚,安暖就想装死,让他们觉得自己不在家,在内心做了长久的思想斗争,挣扎了一番。安暖甩开了身上的毛毯,拖着拖鞋认命的去开了门,不是安暖想开,是门铃一直在响,大有你不开它就不停之势。
聂相之身高的优势,高大的黑格影子完全覆盖住安暖。安暖缓缓抬起头,待看清楚眼前人的样子,手指颤抖的指向了聂相之,说不清楚是冻的,还是激动的,“你,你,你……”安暖话都说不完整了,正尴尬中,聂相之径直开始自我介绍:“我叫聂相之,我想我们之间算比较熟悉的,我是你表哥介绍来的,本来我是不想来的,不过最近没事,就来教教你。”聂相之开口还是那么欠揍,安暖站在一旁默默的握爪,沉默了几秒,聂相之还是率先开口,“你不请我进去吗,还是说你想在门口一边吹着凉风,我们一边授课?”安暖呆了一两秒就马上反应过来:“请进吧。”
进到屋子里,聂相之先是里里外外扫视了一遍,干净,清爽,整个房间处处昭示着这里的主人是个勤快的女孩子,当然如果忽略掉茶几旁那些乱糟糟倒掉的书。
“怎么会是你?”安暖开口问道,聂相之没有回答安暖的话,直接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听你表哥说你要去法国学习三年?所以提前开始准备了。”安暖被聂相之这么一问成功被转移注意力,没有在纠结为什么是他这个问题,“是啊,是啊,可惜我法语没有什么底子,所以要劳烦您的大驾。”聂相之眨眨眼睛,不客气的开口:“是很大驾,你家也太难找了,我都绕晕了。”
忽然很想试试聂相之,看看他到底事徒有其表,还是有真才实料的。所以,安暖张口就来了一句“L'hiverestfroid。llneige,estilfaitbeaucoupdevent。“(天气寒冷,下雪,还刮大风)这么冷的天气,聂相之就穿了一件衬衫和一件羊绒大衣,让人看着就心生冷意。“Tuasfroid?Metsteschaussures!“(你冷吗?穿上你的鞋!)两句话,安暖只知道“Mets”的意思,谁能告诉她“chaussures”的意思!安暖无奈的在旁边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看到安暖这个样子,聂相之笑了,“你听力不行啊,这个的意思是你冷的话就穿上你的鞋。”
安暖是彻底无语了,默默的走到门边去,聂相之警惕的看着安暖:“你干什么去?”安暖回头:“我冷呀,我去穿鞋啊。”
聂相之则趁着安暖穿鞋的空隙,挪到沙发上,顺手拿起一本安暖已经开始做的习题,越看眉头皱的越紧,“安暖,你怎么那么笨,这个题,怎么可以用这个时态,你是不是连名词的阴阳性都不分,你的脑子都拿去做手术了吧,这么简单的都错了。”又不是我自己做的,那是答案君告诉我的。安暖在心中腹诽,刚想看口反驳,聂相之就先一步说:“这些都是抄答案的吧?”安暖感觉自己经历了人生最囧的事,一把把习题册抢了过来,“你怎么知道我抄答案了?上面又没写。”聂相之看着安暖气急败坏的样子,心情莫名的大好,“你这个上面的答案,子母都是一个一个写的明显的很生疏,这道题的答案本身就是错的,你作为一个初学者还不可能会做这种题,种种迹象表明,你肯定是抄的。”好吧,大哥你赢了,你不适合教我法语,你适合去做侦探。
聂相之看了看安暖充满怨念的样子,感觉很开心,“我们先从语法开始吧,其实法语和英语很像的,法语这么差,你英语也好不到哪里去吧。”不得不说,聂先生你真相了。安暖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法语呢,我可以说是为零的,你说英语,我也不是特别精通,不过我对答案感觉比较准,所以我呢,高考过了,专四过了,专八也过了。”这下子轮到聂相之无语了,直接拿起笔,开始给安暖讲课。
而这边安暖看着聂相之的侧脸,思绪不知道飘到哪去了,看着,看着就入了神,聂相之似乎察觉到什么,一抬头就撞上了安暖来不急收回的目光,四目相对有一种不知明的情绪蔓延开来,“叮,现在时刻是下午一点整。”闹钟的整点报时打破了这份静谧,极有默契的一起转开头,“那个,我们一起看一下这道题。”聂相之轻咳一声开口,“哦,哦,好的。”而安暖赶紧开口。
不得不说,聂相之还是听靠谱的,不光光说了法语还顺带普及一下英语,仅仅一个下午,安暖就觉得自己入门了。
时间很快过去,安暖感觉自己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可聂相之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正在安暖饿的精神涣散的时候,聂相之终于开了口:“今天就到这里吧。”在送聂相之下楼时,聂相之说:“你这么怕冷,还是别出来了。”安暖坚持送他到楼下,说过再见,安暖看着聂相之远去的背影,心底异样的再次出来了,她摇了摇头,自己在想什么啊。
另一边的聂相之,在今天下午看到安暖,就确定了自己的感觉。
暖暖,我们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