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之后,我从包里给妹子拿了一件我的衣服,告诉她不要披宾馆的浴巾。
妹子洗好之后穿着我的t恤擦着头走出来,t恤在她身上很宽大,里面是真空的。
看着她滴水的头发,红润的脸庞,处处散发异性的芬芳,我感觉内火上升,心里翻江倒海,强忍着才没扑上去。
妹子看看我,脸上带着防范的表情,在靠墙的那张床上躺下,叮嘱我不要碰她。
奶奶的,我来的时候,这家宾馆就剩一个标间,现在才知道,两张床,就是两个天地。
妹子背对着我躺着,一头长发撒在枕头上,我忙不迭的窜进卫生间,一盆凉水从头上浇下,这才平静下来。
妹子最多二十岁,看她刚才害怕的样子,我愈发确定这是一个良家女子。
拿这样楚楚可怜的妹子去火,我还是人吗?想着想着,理智占了上风。
洗好上床,我从包里拿出一本书看起来,忍着腹部的湿热感,分散自己冒火的注意力,一直熬到下半夜才睡着。
后来我是被冻醒的,感觉自己抱着一个冰块,醒来发现妹子已经钻进我的被窝,在我怀里睡着了。
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八号的凌晨三点了。
估计她一个人在陌生环境感觉害怕,这才来到我床上,这是她对我的信任,我又忍住了躁动。
妹子身上冷冰冰的,我使劲抱抱她,用自己身子温暖她。
不一会妹子有了温度,脸也转过来对着我,嘴正好碰到我的嘴,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嘴唇上传来,是我从未尝过的香甜。
她睁开眼,紧接着又闭上,一把抱住了我。
温香软玉在怀,丝丝黑发撩拨,我实在忍不住了!
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虽然没有经验,纸上的两性知识我看了不少,现在是实践的时候了。
还记得上学时做数学题,只要找到切入点代入公式,后面解题就顺利了。
妹子好像也是第一次,疼的在我肩头狠狠咬了一口,血都咬出来了。
我肩头的疼痛很快被抛到云端无影无踪,房间里一时暖色生香,我咬着耳朵对她说:我要娶你!
一次结束的尾声又是下一次开始的前奏,几轮战罢,剧烈运动后的疲惫袭来,我搂着妹子沉沉睡去。
早上醒来发现,怀里没有妹子,我找遍了房间的每个角落,没有发现妹子,她穿过的t恤叠的好好的放在床头。
除了床单上点点殷红,妹子鬼魅一般消失了,连一根头发都没有留下,我甚至怀疑是美梦一场。
一夜夫妻百夜恩,就是把本市翻个底朝天,我也要找到她!
这个时候我豪气冲天,我经常看推理小说和悬疑电影,一直想做个循线追踪的侦探,这次找妹子,就当是把理论运用到实践了。
我来到前台,对打着哈欠的老板说,我要看下监控。
老板头也没抬的说:“监控坏了没法看,贵重物品保管不善,如有丢失本店概不负责。”
这服务态度,能爆满真是邪门了,就算你价格合适硬件还行,下次我也不来了!
我回房间把床单上的血迹擦擦,掩饰一下退了房,然后打车来到店里。
巧巧正在擦玻璃门,看到我进来,开口就说:“昨晚我看到你往气象局巷子里去,一个人自言自语有说有笑,神神叨叨的,喊你也不理,中邪一样。”
不对,那会我不是一个人,当时黑裙妹子挎着我的胳膊。进巷子之前,我确实跟妹子讲了一个用肢体动作配合的大笑话,算是手舞足蹈。
假如只是我自己一边讲笑话一边手舞足蹈,那就是神经病了。
可能是昨晚妹子一身黑裙,一头黑发,天黑路灯不亮,黑裙妹子的背影隐在夜色里,巧巧在后面没看清,想到这里我就释然了。
我连忙打开手机登录企鹅,妹子的企鹅不在线,女鬼头像一片灰暗,这个时候看上去有点诡异。
诡异能增加神秘感,神秘更让人向往,我不禁回味昨晚跟妹子同床共枕的美好时光。
虽然昨晚搭讪滚床单一气呵成,但是我连黑裙妹子的名字都不知道,她甚至没跟我说一句话,不会是个哑巴吧?
黑裙妹子早晨不辞而别,难道是我昨晚操之过急,让她认为我只是一个发泄欲望的人,认为我不可托付?
操之过急,这个成语我感觉用到这里真是太贴切了。
不行,我要跟她好好解释一下,我发觉我对她很有感觉,既然两人都是第一次,结婚多好啊。
我给黑裙妹子的企鹅留了言,告诉她上线一定给我回话,我其实很有家教,不是随便的人,我很喜欢她,对她一见钟情,既然滚过床单,那她就是我的人了,再也不容他人染指…;…;云云。
信息一条条的发出去,我从来没想到自己能说这么多甜言蜜语。
巧巧看我抱着手机,不像往常一样来到先询问她店里的库存情况,用审视的眼光看着我,还问我是不是谈女朋友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巧巧,毕竟这是我的私事,再说了,网吧领回家的女孩,我怕巧巧对妹子有看法。
好在这时店里的电话响了,巧巧接听之后告诉我,红星网吧要请一个持刀关老爷,越快越好。
我是做木雕工艺品生意的,店名是用我名字命名的,叫“悬乌斋”。
店开在民俗街没有开在装饰城,是因为很多人买木雕不光是为了装饰,也是为了招财辟邪,装饰性的木雕叫工艺品,开过光的木雕叫神像。
关老爷是武财神,经过高人开光,不但能聚财,还能辟邪去煞,是很多大老板开店运营的必备佳品,也是我店里最畅销的木雕制品。
我心说太巧了,正想去红星网吧查看妹子的身份呢,连忙小心翼翼把半人高的关老爷像搬到面包车里,让巧巧看店,我自己去红星网吧。
红星网吧,就是我昨晚上网的地方,离民俗街不到十里路,过了拥挤路段很快就到了。
我到的时候店老板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站在台阶上焦急的搓着手。
店老板是个两人宽的胖子,一张嘟着肥肉的脸上飘着愁云,问我货呢。
我板起脸,严肃的跟他说:“老板,不好意思,我只送神不送货。”
我本人是不信鬼神的,但是干哪行讲哪行,自己不保留一点敬畏感,谁还来做你的生意,关老爷像不能称之为货,送货一定要说成送神。
胖老板马上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你看我这臭嘴,关老爷到了没,到了的话抓紧请进去。”
我打开车后门,胖老板亲自把关老爷抱进去,我指点他在对着大门的位置放好,对他说:“上等桃木材质,纯手工打造,辛苦费一万八。”
行有行规,关老爷是无价的,所以不能说这个关老爷像价钱是一万八,只能说是辛苦费一万八。
胖老板毫不犹豫付了钱,我看看手机,黑裙妹子企鹅还没上线,我跟店老板商量,能不能给我查查昨晚一张上网卡登记的身份证。
胖老板没有多问,跟吧台招呼一声让我自己去翻记录,然后他搬出来一个香炉,给关老爷上香磕头。
我坐进吧台,记得昨晚黑裙妹子的上网卡号是七十七号,登记簿上七十七号上网卡昨晚只开了一次,登记的名字是方露露,年龄二十一岁,看身份证编号是外省人。
年龄差不多,可惜只登记了身份证号码,没有照片,昨晚妹子一直没开口,我也不能通过口音判断她是否本地人。
我记下方露露的身份证号,只要身份证不是黑裙妹子捡来的,就算她不是方露露,也应该跟方露露有点关系。
看到吧台电脑有网吧的监视录像,我怀念黑裙妹子的花容月貌,就打开监控画面,翻看昨晚二楼的监控录像。
昨晚遇到黑裙妹子那个时间段的监控,整个二楼黑乎乎的,画面里我的身影还算清晰,黄毛的影像有点飘乎乎的。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