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9.*2.*文.*学.*首.*发.*m.*9.*2.*.*x.*bsp;“请祖师爷不要将落英想要向我复仇的事情告诉天帝,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好吗?”粲然祈求道。
太乙真人虽然怀疑落英明明喜欢狼小白却不接受他的表白,是因为不想让狼小白受到牵连,但他也没有证据证明落英真的想对粲然做什么,而且在太乙真人看来落英还没有造反的资本。
“落英要向你复仇,他靠什么?一笑真人你不要慌,老夫也只是猜测而已。”
粲然点了点头,说道:“祖师爷放心,我会尽力弥补落英,毕竟她只是我和蓬莱老祖争斗中的受害者,我来天界要做的事情也做完了,该下去了。”
告别之后,粲然走出天门,踩着云朵,又花了好几天的时间才返回凡界。
返回岱屿时,岱屿宫一片安详,仿佛自己和武飞扬不在的时候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看来是他多虑了,蓬莱欲孽还没那么大的胆子来绑架小伊。
武飞扬带着小伊和萱峦在沙滩边玩耍,似乎早就办完了粲然交给他的差事。
“相公,没想到你先我一步回来,两件事情办得怎么样。”
武飞扬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办得差不多了。”
两件事情,第一件是去昆仑,进入梦境,叫醒正在做梦的苏满星和林丝儿。第二件是去冥界劝冥君把蓬莱老祖从地狱道的折磨中解放出来。
“你叫我去叫醒满星和丝儿回来主持仙局,这谈何容易,你造的梦境那么大我一个人怎么可能找得到他们。我也只好去梦中,联系梦中各地的官府,官府知道我是梦主的相公,立即派了一万个人去找到他们,官府会替你向满星和丝儿解释清楚,到时候他们肯定会醒来,从新主持仙政,所以你不用太担心。”
“至于你叫我去冥界求情,则办得相当艰难,我好说歹说冥君终于答应我把蓬莱老祖从地狱道里拉出来,可冥君居然要让蓬莱老祖改投畜生道。
“如果蓬莱老祖当年仅仅只是惹了我们也好办,可她偏偏连冥君都得罪了。”
当年武飞扬还没还阳的时候,蓬莱老祖为了得到武飞扬的灵魂胁迫粲然,居然派人到冥界去抢,武飞扬斗觉得她有点老年痴呆。
“怪不得蓬莱老祖会被你玩死,虽然她也是阅历超群,但在这个方面她的智力还真是让人堪忧。”武飞扬笑了笑,嘲讽道。
“这怎么能行?”
粲然叹了口气,低下了眉头,既然要弥补落英,当然不仅仅是把蓬莱老祖从地狱道里拉上来,还要让她转投人道。
“哦,相公的意思是……蓬莱老祖已经投入畜生道了?”
“怎么可能,娘子大人交代的事情我怎么会掉链子。”
“于是我又对冥君好说歹说,把你炼的灵丹妙药全部都送给冥界,就当是替蓬莱老祖弥补了她对冥界造成的损失,然后冥君虽然没同意把蓬莱老祖投入人道,但也没投畜生道,介于损失已经弥补了很大一部分,可能会对蓬莱老祖从轻发落,于是等到秋后会再审判蓬莱老祖一次。”
秋后审判,虽然粲然也不是没到过冥界,但没想到那儿也流行秋后算账。在岱屿浑浑噩噩过了这么久的日子,粲然也记不得日期了,回去翻了翻历表,还有十天就立秋了。
“我们再去说说情吧,也许我能将蓬莱老祖给冥界造成的损失全部弥补完,到时候蓬莱老祖就不会被判入畜生道了。”
粲然很久都没有这么劳累过,才从天界回来又和武飞扬一起坐着鸥弟朝鬼门关飞,迷迷糊糊地倒在武飞扬怀里。虽然修入化境后可以很少睡觉,但粲然是属于比较懒的女仙,光从她造梦上瘾就看得出来。
武飞扬才从冥界回来,其实不想再去,要不是粲然赏了个吻他才不想这么早就去。
粲然缓缓地睁开眼睛,看见一块牌子:鬼门关,吓得再次扑倒武飞扬怀里。
“我什么时候死的?!”
武飞扬囧笑道:“你睡傻了吧,是你自己要来的。”
深入冥界,便看到冥君正在冥宫中喝茶,蓬莱老祖派人来冥界打闹时不仅毁了冥界的药田,连茶山都毁了,杯子中的乌龙茶还是从凡界买的。
“一笑真人来了,幸会。”
“武飞扬,你怎么又来了,好吧,你和一笑真人真是贴身的一对。”
粲然恭恭敬敬地说道:“我们可以参加蓬莱老祖的审判吗?”
冥君和粲然很对脾气,也很欣赏武飞扬,所以给了个面子。
“可以,毕竟你是前任的凡界之主嘛,有那个面子。”
“你是来亲自向蓬莱老祖求情的吧,真是奇怪,当初你不是恨不得她下十八层地狱吗?”
蓬莱老祖都死了……粲然又忘记时间了,都不记得老祖死了多少年,虽然粲然和飞扬依然对蓬莱老祖杀他们的父亲感到愤怒,但大仇已经报了,比起仇恨,现在他们更在乎落英的感受,若果她姥姥死后下了地狱或转生成畜生,她会更痛不欲生。
粲然觉得就算落英想报复她也是应该的,当年蓬莱老祖派削山君和简易逼她父亲和公公自尽,她不是也报复了吗。为了消除对落英的愧疚,她绝不能让蓬莱老祖被判入下三道:地狱道,畜生道和饿鬼道。
为了报仇将蓬莱老祖千刀万剐是可以的,但偏偏她是落英的姥姥,将落英的姥姥千刀万剐却又是不可以的,当年落英还那么单纯无邪,从一个无邪的女孩身边害死她的亲人的确残忍。粲然不得不杀彭老老祖,但又不得不对落英心怀愧意,对落英唯一的弥补就是为蓬莱老祖辩护,让蓬莱老祖不至于被投入下三道中。
见过冥君后,武飞扬又把粲然带到渡魂港附近他当年的住处,为了帮蓬莱老祖辩护绞尽脑汁。
“这次审判会搞得比较大,镇魂司会派代表来旁听。”
“这倒没什么,关键是判司的四大判官会一起审判,他们在阴间的官职可比鬼目寒师兄这个渡魂港港司都大得多,更别提我这个前任的三千幽冥楼船大督造。”
“判司四大判官中的催判司手持生死簿,负责让善者添寿,恶者归阴,但蓬蓬莱老祖已经死了,所以最多被罚几年阴寿,所以不用管崔判司,他只是个打酱油的。”
“赏善司和罚恶司会按照蓬莱老祖身前的行善和积恶进行审判,说白了人品也是评判标准,到时候我们多帮蓬莱老祖歌功颂德就行。”
“唯一不好对付的是察查司,他只会按阴律评判,坚持法不容情。”
“所以审判之前你要多想想办法把蓬莱老祖给冥界带来的灵药损失弥补好,察查司才会对蓬莱老祖从轻发落。”
“娘子,你弥补冥界的损失,辩护的事情就让我来,毕竟我在冥界待过五年,深谙阴律。”
粲然趁着离审判还有三天的时间在冥界到奔走,几乎都是用他那快绝天下的身法,从不歇气,貌似在采药。就在审判前一天的晚上她来到冥君面前。
“冥主,冥界的野生灵药被我摘了一大半,这样算是替蓬莱老祖挽回了冥界的损失吗?”
冥君讶异地望着粲然,粲然开着药灵道门诡眼,冥界哪儿有灵药她定然是看得一清二楚。而她的身后,鸥弟正不停地运来巨大的麻布口袋。
带来一看,岂止是灵药,全是上品灵药,而且全部是野生的,数量和质量都比以前彼岸药田里种出来的好多了。
“呃,不错,算是弥补了我们的损失,不过你也别太乐观,不是损失弥补了就行,如果人人都犯了律法后弥补损失就行,那还不乱套?”
粲然松了一口气,总之自己该做的已经做了,明天就等着飞扬发威了。
回到渡魂港的屋子前,武飞扬正在欣赏门口的桃花。
武飞扬闻着花香,微笑道:“你我第一次在渡魂港见面时种下的桃花如今已不知开了多少次,我却有点遗憾。”
“花开得好好的,你遗憾什么。”粲然俏皮地挽着飞扬的手,问道。
“遗憾没有亲手摘下插在你的头发上。”说罢,他摘下一朵桃花,别进粲然的秀发里。
粲然吐了吐舌头:“都老夫老妻了,还玩这些干嘛。”
虽然这样说,但粲然是被感动了的,不然也不会做每次被武飞扬感动后都会做的事情——帮他弄洗脚水。“其实我也挺遗憾的。”
这次换武飞扬疑惑了:“你又遗憾什么啊?”
粲然红着脸说道:“我遗憾的是,以前好歹有两次机会来渡魂港看你桃花都开了,却没有为你打一盆香喷喷的洗脚水。”
武飞扬眯着眼看着粲然:“洗脚水哪有香喷喷的。”
粲然把金色的洗脚盆放在武飞扬脚前,里面全是桃花。
“呃……娘子,等一下!我是男的人,不需要花瓣洗脚,这也太娘了,我还是洗澡吧。”
“好吧,我再去给你烧洗澡水。”
不一会儿,武飞扬望着洗澡桶里的桃花如患痴呆,这好像更娘吧。
“娘就娘吧,洗了明天就好好打官司。”粲然将武飞扬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笑着说道:“不管明天你是赢了还是败了,你永远是我今生最美的桃花。”
武飞扬一气之下脱掉衣服进了澡桶,佯怒道:“你居然用花朵比喻我,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一种耻辱。”
粲然拍了个响亮的马屁:“相公你长得那么英俊,不用花朵比喻你,难道用残花败柳比喻你?”
武飞扬一个扑通倒在澡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