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让开。”莫娘冷冷的说道。
“小娘子,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如此花好月圆的夜色,配上一壶好茶,你想是多么惬意的事情?”田刚继续调侃。
“呸!”莫娘一口啐到田刚的脸上。
田刚抬起袖子擦干脸上的口水,怒气顿时爬上来:“嘿你个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田刚啪一耳光扇在莫娘的脸上,打的莫娘惊叫一声,随后手一挥:“给我带走!”
“救命!”莫娘扯开嗓子喊了起来。
五个人正想架着莫娘离开的时候,王少安轻轻拍了拍田刚的肩膀。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刚强抢民女?”王少安质问道。
田刚不耐烦的转过头来,心想这是哪个不开眼的东西,居然敢挡爷的道,看到王少安的脸后,立马吓的说不出话了。
“这位仁兄,我怎么看你有点眼熟?难道,我揍过你吗?”王少安疑问道,随后立马又想了起来:“哦~~~我记起来啊了,你不就是那群恶农其中的一个吗?怎么,东家被打死了,你也进京城来发展来了?”
“是是是,对对对,您说得对。快快快放手!”田刚赶紧将抓着莫娘的两人的手打掉。
“兄台,后会有期,走!”田刚想赶紧溜,昨天五十个人都不够他打的,今天才带了五个人,必须第一时间认怂。
他们准备走的时候,其中有一人不干了,开口说道:“你算什么东……”
“啪!”话没说完,一个耳光就上脸了,打的跟陀螺似得转了一大圈,然后直接摔到在地上。
“你居然敢打我兄弟!”其中又一个人发怒。
“啪!”又是一个耳光上脸,打得他摔到在地上。
“我不光打你兄弟,我还打你。”
王少安走到田刚面前,淡淡的说道:“你刚刚哪只手打了我家娘子的脸,伸出来吧。”
我家娘子,这几个字在莫娘心头一惊,随即脸上火辣辣的,一种满足的感觉占据了内心。
“我错了,我错了,我给嫂子赔不是,赔钱行不行?我是王铁锤王老板的人,求您不看僧面看佛面,饶了我。”田刚不断的躬身求饶。
“聒噪!”王少安手轻轻的打在田刚右手上,啪的一声,田刚手直接骨折了。他想起昨晚的场景来,连叫都不敢叫,屁滚尿流的离开了。
王少安摇了摇头,然后转向莫娘问道:“怎么样,没事吧?我看看你的脸。”王少安走过去用书轻轻抚了一下莫娘火辣辣的脸,并没有大碍,就是被那一巴掌扇红了。
“来,你先倒我这里坐一会儿,我来给你用东西敷一下,很快就好了。”王少安说道。
“好。”
王少安刚刚准备带曹虎到后院去练习桩法,听到门口拐角处传来一些不和谐的声音,就走出去看看,刚好看到田刚扇莫娘这一幕,所以火气就上来了,直接将这几个不开眼的教训一顿。
王少安从莫娘的院子里弄了只鸡蛋过来,煮熟后,用手握着在莫娘的脸上慢慢的摩挲着,不一会儿,莫娘脸上的疼痛感就减缓了许多,红肿也消退了。
“还真有效,一点都不痛了了。”莫娘开心了起来,脸上红扑扑的,一股娇羞的小娘子模样,看的王少安心里痒痒的。莫娘道了声谢后,就离去了。
王少安把自己的卧室隔开来,隔成了两间小卧室,自己一间,曹虎一间。毕竟两个大男人长期睡一间房的话,王少安怕自己会有那方面的倾向。
第二天,王少安依然起了一个大早。今天早上并没有练功,而是配了一副药,熬好以后,分成了两碗,自己一碗,曹虎一碗喝了下去。
这是真正的大力丸的汤药,喝下去后,不消多久,果然全身顿时就充满了力量。力量是提升了不少,不过具体提升了多少,他还得试试才知道。他靠着墙稳稳站好,身体微微下沉,右手提掌而起,运气内里,集中于右手。随后右脚跨出一步,力量瞬间带动全身,一掌向前轰出。
“砰!”
一声巨响,王少安前面的围墙被他一掌轰出了一个洞来。
“哎呀妈呀!完了完了!”王少安被自己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一掌力道居然把大约三十公分厚的围墙打出一个洞来,这个洞刚好能将脑袋伸过去。
曹虎见状后,也惊讶了。
“虎子,你试试?”王少安指着围墙试探性的问了一声。
“不不不。”曹虎连连摆手。
于是王少安又指着院子里唯一的一棵小桂花树说道:“试试?”
曹虎看了看王少安又看了看那棵一握多粗的小树,慢慢的走了过去。
曹虎在树前站定,往手掌上啐了两口,然后一阵摩挲,身体下蹲,双手一上一下抓住树干。
“嗯!”
只见曹虎闷哼一声,那棵树被曹虎连根拔起。曹虎满脸不可思议的又将小树插秧似得插了回去。
“厉害!”王少安竖起了大拇指。
“这是什么药?”曹虎问道。
“大力汤,将人的潜力挖掘出来,提升身体的力量,身体越健壮的人,提升的力道也就越多。”王少安解释道。
墙上这个洞,看起来怪别扭的,隔壁就是莫娘家,王少安赶紧弄来一大堆纸,将这个口子堵上,然后两手一拍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说道:“开门,干活!”
现在清水堂的名声越来越大,来瞧病的也越来越多了。史大壮干活也越来越娴熟,曹虎则是一如既然的做着他的本职工作,磨药,磨完药就到前厅帮忙。其余的时间不是跟着王少安练功就是跟着史大壮认字。
七天之内,王胖子又跟王少安购买了总共四万颗药丸,基本上都是极乐丸,并没有买养生丸,王铁锤心里打的什么算盘王少安当然一清二楚。才短短十天,王少安就赚了五百多万两白银,这可是巨款。不过王少安知道,这点钱在南宋这种经济发达的时代,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家财万贯的人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