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若寒怔住。
“虽然不明白美人儿你为什么总担心我会离开,但是现在我已经是你未过门的夫人了,当着那么多人抢了你的亲,你也应了亲,现在谁想后悔都晚了,更何况,我本来就喜欢美人儿,现在还白白占了一个妻主的位子,万人之上,又怎么可能会离开呢?”
难得两人有了谈心的机会,冷弥浅秉着自己喜欢主导局面的习惯,先发制人。她实在是不想美人儿再疑神疑鬼担惊受怕了。
虽说两人的喜欢中有个人的紧张会让感情升温,但美人儿也着实太恐怖了点。只要美人儿一天没有解开心结,她随便做什么都会被美人儿看的死死的,稍有不慎便会承受着美人儿的高强度气压,这tm谁受的了!!
谁!受!的!了!!
“那我之前让你抢亲的事”
“我很生气的,不过看在你把妻主的位子给了我,还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此生仅我一人,那我就勉强饶过你吧。”唉,可惜那晚她去追天阴了,要不然后面发生的事,她这个本该在场的当事人又怎么会从黑影的嘴里听到?!
“小浅真的不生气?”明若寒眸里亮的骇人,脸上的惊喜之色溢于言表。
“只要你保证,之后不再有任何事骗我,我就不生气,怎么样,很划算吧?”冷弥浅笑的别样开心,果然将两人的心结打开,整个人也轻松许多。
明若寒:“”他能不能吃了刚刚说的那番话?!
“小姑娘,小姑娘,老头子我欸,我说你大半夜的挡人家屋门口做什么,你是在偷看我家小姑娘吗?你居然敢偷看我家小姑娘?!!你信不信老头子我分分钟就把你眼睛给剜出来!!”一阵咆哮声又平地响起,让屋里的两人又瞥眼看了去。
只见黑影一脸尴尬的摆着手,极力的想让后来出现的天阴小声一些。
只可惜,天阴又怎么会如黑影的意,黑影越让他小声,他越是要嚷嚷咆哮声,“你朝我摆手做什么,难道寒小子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他是在欺负我家小姑娘吗?!!”
冷弥浅一头黑线:“”药老到底是有多讨厌美人儿!!!
“为什么药老这么讨厌你?”冷弥浅仰头看向明若寒,满脸的问号。
明若寒挑挑眉,“你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那老头子脑子不正常的时候多了去了!
明若寒笑而不语,只是眸间的神色越来越无奈,哎,合着这小丫头到现在还不知道天阴为什么会这么针对他?!
“小姑娘,小姑娘,欸,你怎么老挡着我,你信不信我马上掏根针戳死你,赶紧给我滚开点!!小姑娘,小”
屋里的冷弥浅白了白眼,叹了一口气,“让他进来。”
门口的黑影身形一滞,瞥了屋里的人一眼,便急急的闪到了一旁。
听到冷弥浅的声音,天阴脸上泛起高兴,瞥眼狠狠的瞪了黑影一眼,便大步迈进了屋。
刚进屋便看到冷弥浅跟明若寒站在一块儿,两人之间的亲昵让他看的扎眼,顿时脸上便垮了下来,脚下几乎是抹了风似的,赶忙将冷弥浅大力拽了过来,“小姑娘啊,姑娘家要矜持啊!矜持两个字你到底懂不懂是什么意思啊,意思就是这大半夜的千万别跟陌生男人单独呆一块儿,而且还靠的这么近,这么亲”
“闭嘴。”毫无波澜的声音响起。
天阴顿时住了声儿,只是一双杏仁眼从进屋后便紧紧的死盯着另一边的明若寒,就差眼里没喷出火来。
哼!想打他家小姑娘的主意!
没门儿!!!
明若寒依旧清风月朗的对视去,脸上瞧不出半点情绪,但站在门口时刻关注着屋里情况的黑影却知道,他家主子这是又准备开始刨坑了啊!
他家主子如今越是冷静,将来便越是报复的厉害!
啧啧啧,天阴长老以后会不会死的很惨?!
“药老,你是不是察觉到曲然有什么问题?”看着把自己拽到一旁的天阴,冷弥浅眨眼问去。
在瑞祥楼的时候,天阴站在门口正好面朝着她,所以当曲然进房的时候,天阴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怪异被她尽收眼底,只是因为细微的动作消逝的太快,时间又太过短暂,所以让她不是太肯定天阴的怪异跟曲然有关。
“小姑娘你也察觉到了?!”天阴讶然出声。
冷弥浅眸光一闪,果然有问题!
“说,到底是什么问题?”冷弥浅急急出声。
天阴看到冷弥浅认真的模样也不敢打马虎眼,只是刚刚张口便又立马合上,斜斜的瞥了一眼不知什么时候坐在软榻上的明若寒,一脸得意洋洋的模样,“小姑娘,我们出去说好不好,我正好也有好东西给你。”
那天看到明若辕那老家伙捧着丹药讨好小姑娘,他便回屋埋头做了好一些,若非大师兄拦着他,他早就捧一堆丹药去讨好小姑娘了。
天阴话音刚落,软榻上的一双凤眸便阴阴的朝他盯过来,周身的寒意再次迸现。
该死的天阴!!
他当初怎么就心软把这老头子给留下来了呢!!
这个老头子简直比他认识的任何人都还要难缠!!!
比他认识的李墨、伊藤原还要让他头疼!!!
那两个人虽然也对小浅动了心思,但至少从来不会像天阴这鬼老头子这样阴魂不散,倚仗着一副老人家的长辈模样当着面跟他抢小浅!!!
这个阴魂不散的万年小三!!!
他才是迟早有一天会拔了他的皮直接埋土里!!!
“出什么去啊,外面夜凉容易感冒不懂么?赶紧说,不说滚!”冷弥浅看着软榻上浑身迸着寒意的美人儿,心下一动,也走到软榻前脱掉鞋蜷在美人儿身边盘起了双腿,活脱脱一副夫唱妇随的模样。
天阴看的一脸幽怨,他家小姑娘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呢!!!
软榻上的明若寒则是嘴角含着笑,看着蜷在自己身边的人儿,体贴的将薄毯盖在了冷弥浅身上,褪去周身的寒意,径直将冷弥浅抱在了怀里。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