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彻:“喝两杯?”
祁天恒:“走!”
如此甚好!祁天湛挑眉,今晚把他们喝倒下了,明日他们就不能跟他抢小果了。
只不过,酒还没有喝醉,反而先吵上了。
“不是我吹牛皮,其实小果喜欢的人是我,我生辰的时候她还特意送我玉佩呢!”祁天恒一脸的得意洋洋和炫耀。
“那只是简单的生辰礼物!”三人之中,祁天湛认为他最了解小果。
祁天彻注视了一眼祁天恒腰间的玉佩,虽然他认同祁天湛的说话,这就是意义普通的生辰礼物,可心里仍忍不住嫉妒了。轻哼一声,“别忘了,她第一次见我们的时候,就说过她是你们的嫂子,所以她一见钟情的人应该是我!”
祁天湛将酒杯搁在案上,粉色的薄唇微勾,“我倒觉得,小果真心疼的人是我呢。”
“砰!”
“砰!”
祁天彻和祁天恒竟然同时捏碎了酒杯,目光阴沉的瞪着祁天湛,他刚才说的话,是他们心口上的一根刺,因为以前小果总是在安排干活的时候或多或少的偏帮这个家伙,总挑轻的活儿让他干!
“小果对我那么好,我无以为报,决定以身相许,你们二人觉得怎么样?”仿佛还嫌刺激不够,祁天湛又补了一句。
“呵呵!”祁天恒冷笑。
“不可能!”祁天彻反对。
“那么,我们就各凭本事了!”祁天湛当然不是如表面看到那般温润纯良,他一出生就被封为太子,皇宫中根本就没有什么兄弟姐妹情可言,人人都戴着虚假的面具,他又怎么能例外。可以说,他与他们二人的同门手足情远比与皇宫中的兄弟情要深得多,只不过,当这手足情遇到心中的那一抹白月光,很显然,心中的白月光更为重要。
“明日我便亲自去月国,当着月国皇帝的面求娶月国公主为我无双城的太子妃。”
“啪!”
“啪!”
“祁天恒!”祁天湛俊脸全黑了,他话才说完,祁天恒这家伙就偷袭点了他穴道,害他动弹不得!
“祁天彻,你卸磨杀驴!”祁天恒咬牙切齿,说好的一起联手对付祁天湛呢?!
“祁天恒,你卑鄙!”祁天彻本来想摆脱他们二人再前去找于果的,结果发现,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直接趴在了案桌上。
“来人,快来人!”
可惜,他们的武功出自玄机阁,而且路数不尽相同,三方的暗卫努力半天,均不会解开祁天恒和祁天湛身上的穴道,只好擦擦冷汗,在自家主子想吃人的眼神下速速撤退暗中守着了。
“天恒,你给我解药,我给你解开穴道!”
这样动弹不得也没办法,祁天彻这时才想到要和祁天恒合作,可惜祁天恒嗤笑一声,道:“我要信你就是白痴!”幸好他留了一手,不然就让他得逞了。
咳,反正,这个时候祁天恒是绝壁不会承认,他其实也想撇下他们两个去找小果的。
祁天湛一直没有说话,暗自运了几次内力都没能冲开穴道,只好加入了他们大眼瞪小眼的阵营,三人较劲,谁都不肯先服输,竟就这样瞪了一夜到天亮。
……
“公主,我们这样一大清早就走,会不会不太好?”
清风和谢枫都觉得这么一大清早走有点不妥,好像点跑路的感觉啊。
“有什么不好的!”于果撇嘴,“你们不是我,你们说话不腰疼!”
清风和谢枫听了一头雾水,虽然这次出使慕容太后寿宴,月国派来的人是少了点,貌似慕容王朝也没有怠慢他们,对他们这些做侍卫的安排住处和食宿都一视同仁的。而且,他们虽然没有见识过公主发明的轰天雷威力,不过从那些太监和宫女的举止和眼神,他们觉得慕容王朝有心要巴结月国呢。
“快点去准备,一会儿天就该亮透了,到时候宫里又派人来了!”于果拿了一个苹果咬一口充当早饭,一边不满的嘟囔道:“妈个蛋蛋的,昨日寿宴白天吃到黑夜,临了慕容太后还春风满面的说今天在宫里摆答谢宴,这是想撑死人啊!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想当年我一天才啃一个馒头呢,呸!”
听清楚公主后面的话,清风和谢枫无语的对视一眼,然后分别去准备。当然,其实本来也打算今日离开都城的,所以路上吃的用的之类早已经准备好,只需要集合人马就可以了。
经过一夜的思考,云如风觉得轰天雷的威力巨大,会不会这一世不是南疆国统一天下,而是月国呢?所以,他打定主意要抱月国的大腿,先前妹妹不是去找月国公主麻烦么,一早领着云如玉去道歉,这诚意显得满满的。
现在不过是刚到辰时,却看到月国马车已经整装出发了,他赶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月国士兵围绕着马车出发了。
云如玉不解的看着云如风,“二哥,昨晚慕容太后不是说了今日上午还会举行一场答谢宴么?”
“想来是月国公主昨日将人家御花园炸了两个大坑,慕容太后并没有请她出席答谢宴,所以灰溜溜的走了。”
云如风目送着于果乘坐的马车离开,听见云如玉的说话,目光意义不明的瞥了她一眼,说道:“三妹,你……”语气停顿,终是没有说出口。
重生后,他一直想着出云国要灭亡,想要活着就得讨好南疆圣女,却甚少会关心眼前这个亲妹妹,现在她鲜活的站在面前,看着她,他竟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云如玉真正爱慕的人当然不是云恒这个肆意妄为的表弟,她爱慕的人是她的近身侍卫夜阑,当然,那个侍卫也爱着她,前世夜阑就是为她挡刀死的,她也跟着自杀了。
一个是尊贵的公主,一个只是皇家培养出来的侍卫,身份就摆在这里。云如玉不过是想为了爱情保住自己的清白之身,她知道云恒不会喜欢她,更不可能娶她,所以才故意造成假象她爱慕云恒,可谁又知道,她仅仅是不想嫁人,如果对方不是夜阑,她宁愿终身不嫁。
云如玉看不懂她哥眼眸中的含义,听见他说了开头,又不语了,便追问:“我怎么了?”
“没事。”
见他转身走,云如玉低声道:“二哥怎么最近总是奇奇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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