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一个普通的小院子门前,一个壮汉摇摇晃晃的打着酒嗝来到了门前。壮汉胡乱的在身上摸索了一番,在一个衣兜里面找到了钥匙,拿出来插了几次之后才把院门给打开,晃晃悠悠的进了院子。也不知道地上什么时候有一块砖,壮汉一脚就绊到了上面,身子向前就栽倒下去,倒霉的是地上还有一个尖向上的石头。
第二天有人经过的时候,无意中向这个开着的院门里面瞥了一眼,他看见一个壮汉趴在门口附近。这个人摇了摇头,在心里骂了一句‘喝死你才好...’然后就继续赶路了。直到傍晚的时候才有人意识到不对劲,于是就有人过去查看。当他们来到门前的时候看到的是壮汉的头磕在一个尖石头上早已经死去多时了...
就在这个壮汉家的附近一条小路上的一个无盖下水道内挤着三个人。最下面的那个人已经因为流血过多早已经死了,中间的那个人虽然没有死可是因为上面有一个人压着怎么也动弹不了只能等死了,最上面的那个人虽然没有受上面伤,但是因为长时间头朝下已经头部充血意识模糊了。
当有人因为恶臭注意到这条小路缺少一个井盖过来查看的时候,那个人看见的是两条倒立的人腿。在报官之后,城卫队从这个下水道里面清理出三具已经腐烂的尸体。经查这三个人是和前几天因为绊在砖头上结果摔在了一块尖石头上死掉的壮汉一起喝酒的四人中的三人,看来这三个人也是一样的倒霉啊。
不过让人们想不明白的是壮汉家门后为什么会有一块砖头和一个尖石头呢?那个井盖到底是什么时候丢失的呢?要是一个醉汉掉进去有可能,但是为什么会三个都掉了进去呢?虽然有这些疑惑,但是毕竟这与自身毫无关系,而且这四个人也不是什么好人,死了更好,因此也就没有人会想着调查下去。
在一条街道上有十四个打手追着四个人衣衫褴褛的青年人。看这几个青年人面黄肌瘦皮包骨的样子就知道这四个人是沿街的乞丐,可是他们是怎么敢得罪这些打手的呢?其实很简单,这四个青年乞丐玩石头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弄的就有一块砸中了边上的一个打手,然后这些打手自然是过来报复他们就开始跑了。
他们一追一逃在热闹的大街上弄出一片狼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前面跑着的四个人变成了五个人,就是这突然出现的第五个人在逃跑的时候时不时的抓起路边货摊上的一些货物向后面的那些打手们扔去,虽然是在逃跑中,不过准头还是蛮好的,基本上都能命中,也正是因为这样,打手们的注意力也就都集中在这个人身上。
在经过一个卖匕首小刀摊位的时候,这第五个人一伸手就把上面的几把匕首小刀抓在了手中,在跑出几步之后就往后面扔了一把匕首,这只匕首正中最前面的那个打手身上。那个打手在惯力下又跑了几步之后就摔倒在地了。打手们这下子可就有些发狂了,就更加的死追着不放了。
也不知道追了多久,当最后还剩下四个打手的时候他们才意识到事情的反常。当他们想要转身逃跑的时候,那第五个人追着向他们又扔过来一大堆的东西,其中有几个铁做的榔头就砸到了他们的头上,一下子不是被砸晕就是被砸的倒地不起。那第五个人过来捡起地上的榔头对着他们的脑袋就死每人一下...
这是一场很常见的追打过程,在后面追赶的人被前面的人扔东西砸到也不算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可是这十四个打手在一路的追打过程中不断的有人被前面的人扔过来的东西砸到,就算是当场没有死掉,可是按照受伤的程度也会变成残疾,最后被人家弄个全军覆没,这运气真是太背了,一时间成为无数人的笑柄。
深夜一个大院落内,一群打手在屋子里面吃吃喝喝,相互述说自己这几天的倒霉事情。这些人都以为自己坏事做多了有冤死鬼过来报复他们,因此商量着是不是找人做一下法事超度一下那些亡魂。也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怎么回事,他们有些人都露出了困意然后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就在这些人都睡着的时候,从外面进来一个黑衣人。黑衣人看了一下屋里面的这些人,又看了一眼满地的狼藉不由得微微蹙眉,显然他是很讨厌屋子里面的气味。黑衣人手中出现一把匕首,他来到其中的一个人身后伸出左手手抓去这个人的头发,同时右手的匕首划过了那个人的脖子留下一条极细的血线。
黑衣人围着三个桌子转了一圈之后,这屋子里面就只剩下他一个活人。拿出一坛子灯油在每一个尸体上到了一些,之后又把余下的灯油倒在地上。来到一盏亮着的油灯边上,一伸手就把这个油灯给推到在地上。呼的一下子地上的灯油就着了起来,很快整个屋子也跟着烧了起来。黑衣人满意的转身离开
当巡夜的守卫看到房子着火赶到的时候,整个房子已经全都笼罩在火海之中。好在今夜无风,除了两边的邻居受到一些影响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损失。可是在清理的时候却让所有的人震惊了,因为在房子的残骸之中他们找到了二十三具被烧得面目全非尸体。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这么多人没有一个逃出来的呢?
将近中午的时候,马金丰从自己的房间里面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十几个面貌较好的女子。他们来到前面的饭厅围着一个大桌子坐下。很快就有丫鬟给他们端茶送水摆上一些茶点供他们食用。又过了一会儿,外面来了十几个端着托盘的丫鬟走了进来,然后把托盘上的各色菜肴摆到了桌子上。
就在他们要吃饭的时候,一个打手头目从外面走了进来。他来到马金丰的身边,低声说道:“少爷,昨夜兴安胡同着火了,我们的二十三个打手都死在了这场大火之中。这是他们的名单。”说着这个打手拿出一个名单交给了马金丰。
马金丰看了一眼手中的名单,然后有些疑惑的问道:“这是第三次过来报告说我们有打手死亡了吧?算下来差不多四十来人了吧?你说这几天怎么我们老有打手意外死亡呢?你去查一下这些打手都参与过什么事情,看看有没有什么共同点。好了,你去查吧。”说完之后挥了挥手让这个打手头目离开。
晚上的时候那个打手头目来到了么的书房,他把这半天的调查结果交到了马金丰的手上。
马金丰看过手中的报告之后问道:“你确定这些死掉的打手都是参与过上次对振兴城那帮镖师们袭击的事情吗?那些没死的都是没有参与过的人吗?要是这样的话你去把他们都给我集中起来带到这里来。我就不信还有人能在这里杀人了。”这话看起来是要保护那些打手一样,可是实际上这是他用来钓鱼的诱饵。
牛笑在国都京城转了好几天,此时他已经在这里呆了半个多月了,已经把三十六个参与过袭击的打手全都给杀了,可是这剩下的十七个打手却忽然都集中到了马田的家里面,让他一时间无法下手了。这倒不是牛笑不想连马金丰一家也都给杀了,真的没有机会接近他们一家人,那杀再多的打手也没有什么意义。
变装来到了马田弟弟马塘经营的一家武器店门前,他这次要像‘马氏制式武器店’一样把里面的所有库存都偷出来。不过在观察了半天之后牛笑发现这里的守卫都是不固定的,时不时地就会有别处来守卫与这里面的守卫交接守卫任务,可以说每时每刻都有守卫在走动检查货物是否缺少。
看来想潜进去一下子全都偷走是不可能的了,不过这也难不住牛笑,别忘了还有戒子可以帮忙。牛笑换了一身很是普通的衣服来到了这家店里面,在里面他一边询问伙计各种武器兵刃的规格尺寸和价格,一边悄悄地让戒子把那些放在不起眼地方的武器兵刃统统给收走。逛了一圈之后牛笑买了一把五银币的匕首。
牛笑就这样一家店铺一家店铺的逛下去,虽然这样数量少也麻烦,不过却更有成就感。尤其是两天以后看到那些伙计就像是防贼一样防范着每一个客人的时候心里更是乐开了花。他是高兴了,不过那些被盯着的客人可就不高兴了,于是有很多客人因为不满伙计的态度而纷纷离去。
随着事情越闹越大,跟马田有关的所有的店铺都受到了影响,这些店铺原本是车水马龙人流不断,可是现在是门可罗雀冷冷清清生意是一落千丈。可就是这样这些店铺还时不时的有东西丢失,这让马田十分的恼火,每天都是大发雷霆大骂那些管理店铺的掌柜是无能的废物。最后一狠心把所有的打手都派到店里面看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