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来传来的声音
“老板在没在？有没有人？”
杨凡本来也本不想在意，只是感觉这个声音，好像有些熟悉。
有一股香水味，比较浓，搞的香飘飘，只是这个味道也掩盖不住鱼腥味。
而且是一股，很熟悉的味道，是那个卖鱼杀鱼的腥味。
貌似，声音
在那个地方听见过？
而且，
在那个地方闻到过？
有些好奇……
所以
拉开遮布
老板没有察觉的皱皱眉头，回应着对方
“来了。”
杨凡弹出头去看了一眼，本来店里人也少。
然后正巧。
那人也看见一个很熟悉的头探出来。
双眼互对
秦梦手里拿着擦帕，刚刚走出来，看见这两个客人互相对望，然后意外的感觉。
他们认识？
那人被杨凡看见，一阵阵回忆被勾起。
不可能！
怎么会！
这里！
遇到他！
惊恐
惊吓
惊恐
惊吓
不停的在重复在大脑里。
然后
杨凡豁然开朗，想起来了……那个被自己吓到的“小可怜”。
表现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并说道
“嗨，我们又见面了～”
只是这个微笑，在那人眼里，就是各种惊恐！
为什么？我鬼鲨，又碰见这个怪物了！
然后满脸想哭出来的样子，想起那天被支配的恐怖！
说道
“抱歉，你认错人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说着说着，身体慢慢向着门移动过去。
杨凡笑着笑着，一个意念过去，突然那个人就定在那里。
视角一转，忘记憋住鼻子，
呕……
这个鱼腥味还是，没变多少，虽然比上次轻了，可是还是很嫌弃。
主要是，不知道什么牌子的香水味和鱼腥味混合在一起。
一步走到一个地方，本来杨凡想让他直接跪在地上，可是想到周围这么多人，而且待会还要叫别人帮帮忙，救救那个可怜的张警官。
所以就不让他跪了。
旁边拉个凳子，
走到杨凡桌旁边，放下凳子坐在上面。
这个过程很快，秦梦看的有些懵？本来她都已经准备好了。
今天这个鬼鲨他是认识的，喜欢从下面跑上来，收点保护费什么，大家也要混，每次就给了。
不是不想给，这些家伙的战力，还有战斗方式都很克制自己，每次给点保护费，事情就过去了。
有一次
既然想动自己的身子，但是有一次知道自己，可以把别人变成布娃娃就怕了。
其实如果耗很大能量确实可以，因为这些家伙，本来就灵魂强硬，只不过自己也就会很快死去。
怂了之后
也就乖乖收钱，没有闹什么事，但绝对不是一个善茬，只是今天看见这些一幕幕，好像那个帅哥，来历不一般啊。
秦梦想着这些事情摸着下巴思考着，要不要自己去巴结一下这帅哥？
当杨凡意念又回到自己身体后，慢慢睁开眼，笑着看向对方。
鬼鲨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之前还在往门靠过去，本来一切都好好的。
只是，
一瞬间。
现在却坐在这个怪物旁边，会不会自己……
就这样交代在这儿了？
早知道就该看看黄历再出门。
本来怎么多年，也不知道多少折磨才熬过来。
结果才体验70多年，职业生涯就这样没了。
不甘心啊。
眼里委屈巴巴的看着杨凡，满眼，满脸上写都是。
弱小
又无助。
当杨凡看见这个眼神，正要说什么时候，有些……
“呕……”
“嗯？”
楞了一下
只是
因为这个呕声不是自己发出来的，是旁边吃的有些多的欣苒。
并说道
“你好恶心啊！”
杨凡摊摊手
鬼鲨有些可怜巴巴，扣着手指的说道
“大佬啊，大佬啊，嘤嘤嘤嘤我错了，这次以，我抱着～真的抱着～再也不出现你面前了，真的鸭～”
说着说着还鼓起脸。
“……………………”杨凡
“大佬，我真的鸭，不骗你哒呢～”
“你好骚啊。”
“只要大佬愿意～我都可以”
杨凡看见这个一身香飘飘的家伙，是双引号那个香飘飘，说着说着，有些想……
打人……
真的是那种……
想打人的冲动
冷静！
镇定！
忍！忍！
杨凡顿时觉得欣苒说完全很对，自己第一次看见这个家伙，那气场，那吊炸天的样子，直接90度纯直大楼，一步步走上来。
然后扬言说
“你们很听话，就这样束手就擒，是正确的选择。”
回想起来之前
现在，
呵呵，
人设彻底被按在地上来回摩擦，然后崩塌……
“你一个中年大叔外表，玩卖萌？这些，就算了，还弄一身香飘飘卖萌？”
“大人，不是你想的这样！”
“哟，换称呼了？”
“大人只要你高兴，属下做什么都可以”
“嗯，我正好有事情要做。”
“小的，愿为大人赴汤蹈火。”
“嗯。”
杨凡自己也知道，自己在扯虎皮吓人，如果没搞好，让对方发现自己的能力和弱点。
肯定就要出大问题。
只是先这样，走一步看一步了。
“大人还有何事？”
“问你个事。”
“大人请讲。”
“我有一个小弟，他就是差点死了，只是活过来，只是现在在另外一具身体里面有没有……”
“大人，有没有办法可是想让他回到自己身体里？”
杨凡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鬼鲨，这家伙挺聪明
“嗯，继续说。”
“大人，属下也没有办法，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找到那个下面和，可以分割出人灵魂的家伙。”
“继续说。”
“大人肯定想知道是什么家伙。”
“嗯。”
“他非男非女，而且是一个无面人。”
“嗯，继续说”
“一般在初一、初二、初三一直至初七这几天天，他会上来随机挑一些灵魂回去。”
“然后呢？”
“然后做什么，属下也不清楚。”
杨凡罢了罢了手，道
“你留下一个联系方式，然后就可以走了。”
“大人要微信还是……”
“要电话……”
你一个一身香飘飘中年大叔，拿你微信？有些嫌弃……
“是大人，我打你电话号码。”
“咳咳，我因为经常换号码，所以记不得。”
“可是，大人，我也记不得自己……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