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的温柔……
能带来什么?能带走什么,人们喜欢留住什么,是可能喜欢一样东西,面对些很美好和漂亮的东西,人们会喜欢去留住,或者把他定格在一瞬间,把压缩放入画里,可以时不时的欣赏下。
每个花都有它的名字,就是独一无二的花名。
每个人都喜欢自己爱好的花,或者不喜欢花,但终究有一种家是代表你自己的想法。
花……
它是什么东西?
为什么叫花……
只是一种长着比较好看颜色的草?或者树叶吗?
又或者追求什么东西。
在山间里,一个很偏远的小屋,这里可能不会有什么人存在。
周围都很破旧,看上去就不会有人住在里面的样子。
几只小鸟飞在上面停顿。
“咳咳!!”
传来几声咳嗽,小鸟很自然的飞起来,慢慢的离开。
昏暗的房间,只有很微弱的阳光照射进来,光线会给人带来温暖和安全感,但是也会照射出过于真实东西,就因为这样,有些人会感觉黑暗的环境更适合自己,带给自己那种短暂的安全感。
周围有很多被撕烂的油笔画,仔细看会发现,其实大部分都是挺美,有肖像画,思维幻想的风景画,各种各样的画,唯独几副关于花和看不懂的画像,还立在哪里。
有一个人年轻女生,头发很长,过于凌乱,像好久没洗一样,脸色很苍白,她坐在地上,骨瘦如柴的身影,可以看出来已经非常非常虚弱。
刚才他看着外面的鸟儿,在随意的飞舞,只有更多的无奈,和没有办法去改变这个现实的情况。
但现在还有个执念……
没有完成却必须坚持下去。
左手腕放着血,有一根像医生经常用的橡胶捆绑在手上。
看见盘中红墨水不够了,绑着左手橡胶皮又松开一点,红色墨汁就这样流进去。
她旁边有一副很凌乱的画,看不出来是什么场景,因为就是很复杂的世界,就像无数个噩梦夹杂在一起,没有光线,没有生命的气息,只有空中,挂着一个血色的月亮,可是这颗月亮,没有眼睛……
看着面前的作品,她很满意,可以说非常开心,因为时间已经彻底不多,能感受到每一秒,都有可能将在下一秒就彻底……
唉……死亡吗?
死亡的意义是什么?还有老是看见的那朵花,自己一定要画出来。
“哗啪!!”
把手里的这副刚刚完成的直接扔开,开始下一个,自己还有印象的作品,这就是唯一的执念。
一定要完成!
就差一点点……
伸手,看着这副……
此刻手中画的是一副认不出来的花,上面有些红色的东西,像虚线一样,随着时间,看出来,真的画的很美。
可是还差点
看上去
不够鲜艳……
在努力挤点血出来,
就最后一点。
一直挤着挤着就出来,然后慢慢点丢进去,已经画好。
只是要开始上色。
笔放进去,开始沾起血,一点点的画和勾勒上去,没有停顿。
“咳咳!!”
“咳咳!!”
血喷在画上,满脸平静的看着,伸手嘴巴擦了下嘴巴,开始继续画起来,没有停顿,也不存在停顿,只能继续画下去。
一点点线被慢慢上色
一点点花瓣被慢慢搭起颜色
慢慢出现在面前
有时候成功就差那么一点点,就算知道整个人已经没有救了,就这样彻底了去,又能怎样?
只要坚持的画下去……
心里有很多疑惑和痛苦,还有噩梦,不知道源自于那里,但时时刻刻都经常围绕着自己,就想画画,不管会不会忘记,这个平静专注的过程,可以让人们忘记很多烦恼的事情。
安静舒适……
没有人来打扰……
在整个画完善,并呈现在眼前的时候,女子轻轻抚摸着眼前这幅画,眼神开始变清澈,
脸色仿佛得到解脱。
很快安详睡了过去。
这一睡,可能永远也不会睁开眼睛。
也不知道过多久,画里花,开始慢慢暂放开,就是人们熟知的一种花的样子,是曼珠沙华,人们把他称作彼岸花……
随着张开……
逐渐变成黑色。
“滋……”
门被慢慢打开……
进来的是一个女子的身影,如果仔细看过去,能认出来是秦梦,她回来看了,但这个人,她还是自行死去了,或许来迟,也可能就不没必要过来,但还是良心是过不去,也来到这里。
上前走上去,抚摸着冰冷的身体,已经死了,看着面前的两幅画,她还是完成了,这个感觉,也不知道是谁对谁错,也还是终究完成了。
看着面前这具……
如果仔细看过去,会发现这个倒在地上的女子身上,开始慢慢的放出一点血墨的微光,慢慢有个灵体走出来,没有肉体上那种骨瘦如柴,现在反而看上去还是如此美丽。
她不是和其他人一样,是属于蓝色,而是不一样的颜色。
让人觉得有些诡异或者说恐怖的颜色,这个灵体状态的女人,慢慢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秦梦,她说不出来是高兴还是烦恼,因为这份情感,或者说是情谊实在是太重了,压的都喘不过气来。
可以说喜欢上了吧。
空中漂浮起来的女子,带着复杂的眼神看着她,淡淡道:
“你还是来了……”
“嗯。”
“这么多年了,在快死的时候,终于也是想起来了。”
“是的。”
“其实我也挺搞不懂,那个时候的我,为什么会是这个想法。”
“嗯,你此生本就画。”
“哈哈哈,你也知道吗?”
“我知道。”
“真是可笑啊,那么我该去那里?”
秦梦看着下面那副,画的是彼岸花的画像,没有说话。
“哈哈哈,你想我回到画里去?不知道多少年了!我终于出来,却又要回去?”
“这都是你的选择。”
“也对去,其实我挺羡慕你的,那个人能对你怎么想念,还专门画出了你。”
“好了!你别再说了!!”
“不不,后来我自由了,但我也没有记忆,可知道有什么地方能想起来,当我画好这副的时候,
我终于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