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床那具诱、人的身体,他极度的懊悔昨晚的行为,现在还真有点像搬起石头砸自己的感觉。
“不用了,我刚才洗完澡已经顺便过了。”林伊秋自然也不知道他心里的百转千回,她没敢看他,只是垂着眸回答,幸亏她刚才明智,赶在他出来之前了药。
伤在她身,但他好像她还挂心一样,还不是想让她快点好起来,然后再满足他吗?
不过仔细一想,又似乎不是那么回事,他又不是她一个女人,他想泻、火完全可以去找其他女人,没必要在这等她恢复。
程淦昶没有表示异议,又躺回了床,现在这种情况,如果他再给她药的话,对他势必又是一次折磨。
林伊秋很识趣地朝着床边挪了挪,跟他隔开一些距离才躺了下来,既然现在不能满足他,还是离他远些为妙,否则只能让他更加不舒服。
而他对她的好心并不领情,也实在对她总这么躲着他的行为不满,长臂一揽,把她拉进了怀里,在她的翘、臀不安分地捏了一把:“有你这么当床、伴的吗?”
被他抱在怀里的那一瞬,她感觉温暖而舒适,其实她何尝不想躺在他的怀里睡,那是无数个午夜梦回她深深渴望的,她觉得自己简直没出息死了,明知道他们已经不可能再回到从前,而且也知道他身边从来不缺女人,可她还是管不住自己。
她把一只手臂轻轻搭在他的腰间,小声道:“我……是怕你不舒服……”
他的呼吸声慢慢变得深长起来,似乎是在努力压抑着什么,可是,仅凭着意志似乎很难遏制住体内的那股躁动,因为这个女人特么本来是个妖精,人怎么可能抗拒得了妖精的魅惑?
更何况,他已经忍了整整五年,那势必会如洪水开闸,来势汹汹,且势不可挡。
最终,在他深喘一声后,他暗哑着声音开了口:“想让我舒服,你还不知道怎么做吗?”突然捉住她的手朝他的下面滑去。
触到那燃烧着的火焰,林伊秋的手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但很快,她像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深吸一口气,头缓缓地朝着下面滑去。
五年前,在她每月特殊的那几天,她总能感觉到有个火热硬、挺的东西整夜整夜地抵着她,她讶然于他**强、烈的同时,也心疼他隐忍的辛苦,竟然大胆地采用那样的方式帮助他解决。
起初,他心疼她,不舍得她那么做,可她执意坚持,他便也乐得接受。
那个时候,他常常说,她是他的罂粟,这辈子都离不开她,离开了她,恐怕他会枯竭而死。
而她何尝不是呢?如果她是鱼儿,那么他是属于她的那片水,离开他,她也会枯竭而死,只是这话她从未说出过口。
可是,杀父之仇不报,天地不容。
她不想成为母亲嘴里的不孝女,亦不想伤害他,她甚至想过同他一起而死,最终,在极度的矛盾和痛苦,她才取了折的方法,只是对着他的非要害部位开了一枪,也算是替父了报仇……
可是,她的折方法,换来的却是母亲的一再埋怨和他的极致仇恨。
亲情不再,而爱情也彻底地被葬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