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在日本,在东京,在那一天,在哪一个时刻……
而蔡锷也在此时将自己的配枪抽了出来,并且一推副官,示意他与蔡锷一同撤退到房间的门后,因为那里不但有一个矮墙隔断,而且在门后的位置上,正是屋内电灯的开关。这样的情况下,如果房间内的灯光还不关闭的话,那蔡锷真是死掉也怨不得别人了。
没办法,这样的情况下,蔡锷只好一枪打碎了灯具,而后在灯具熄灭后的瞬间,直接滚到了靠近窗户的一个死角的位置,而且副官的动作一点也不比蔡锷的慢,而且蔡锷们两个之间也根本没有交流。
但是从子弹的时间差以及枪声的大小来看,杀手的位置应该距离蔡锷们并不是非常的近,至少也在一百米以外,一百米的距离,如果仅仅凭借蔡锷们两个人手中的手枪的话,那就只有挨打的份了。
正当蔡锷以为能够就此喘口气的时候,毫无征兆的一阵嘈杂的扫射声,连带着玻璃的破碎声,使得蔡锷感到了一个新的危急正在靠近,与此同时,陈敏麟的步枪也击发了第一颗子弹。虽然蔡锷看不到窗户外面的形式,但是从外面传来的些许的惊呼声来看,陈敏麟这一枪应该是击中了杀手中的一人。
蔡锷很幸运,在蔡锷击发这三枪的时候,有一颗子弹正好擦过蔡锷的耳朵,虽然耳朵上传来了痛感,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此时一个更大的危急,已经降临在了这间屋子里!一颗日式手雷,还冒着白烟,正好顺着窗口扔到了这间屋子里!
三米的距离!生与死就在一瞬间!或许下一秒蔡锷就要永永远远的离开这个世界了!此时,或许蔡锷已然木纳了吧,蔡锷就回过头,就这样,毫无作为的看着,看着那还在“嘶嘶”作响,徐徐的白烟还在喷薄。
与此同时,他拼命地将那个已然炙热的手雷顺着没有了玻璃的窗户,甩了出去,或许是他太过用力了吧,反而这手雷并没有飞出多远的距离,而且也是因为这之间耽误的时间太多了,所以手雷才刚刚飞出窗口。
或许室外的杀手,也被这电光火石的变异而惊异了,枪声暂停了下来,蔡锷推开还在蔡锷身上的陈敏麟,关切的问道:“没事吧?”“没事。”陈敏麟笑了笑,而后又匍匐着回到了他刚刚所在的位置。
危急尚未解除,保命才是第一的!其实刚刚的那颗手雷,是蔡锷的危机,也炸醒了蔡锷,坐以待毙的结果必然是身首异处,亦或者是蔡锷就像那颗手雷一样,破碎成不知道多少的碎片。蔡锷真的不怕死,但是蔡锷在意蔡锷如此冤枉的死去。
显而易见的,如果蔡锷没有猜错的话,那应该是美国产的狙击枪,而且看起来应该不是针对他的,不然的话,现在的陈敏麟那还能在这里挣扎,必然已经成了一具未冷的尸体。蔡锷匍匐过去,抓住了陈敏麟的手。
都必然是必死的结局。“将军,我来吸引火力,你找个机会逃出去吧。您不能有事。”“少废话。”蔡锷断然的呵斥了陈敏麟同时虽然蔡锷的语气非常粗糙,但是蔡锷知道,这个时候也只有这样的粗莽才能真正的表现自己的决心。
也就是说蔡锷们现在只是一面受敌,而在蔡锷的身后,也就是房间的大门处,却没有任何的攻击,这就是说明很有可能在那个位置,对手是没有安置人手的,这就是一个缺口,也正是蔡锷们逃生的位置。
而就当蔡锷们到达了大门口位置的时候,突然的,陈敏麟这个时候提醒蔡锷道:“将军,门口的位置不安全,咱们最开始受到攻击的位置不就是这里吗!”
蔡锷示意副官暂时压低自己的身体,因为他的肩膀受伤,所以他只能使用手枪,可是因为手枪的射击距离的问题,以及太过于短小的枪声,在这样的情况下是没有任何优势的,所以蔡锷把探路的工作,担在了自己的身上。
“啊!”我从床上惊醒了过来,这是这么久以来我第一做噩梦,而且梦到的竟然还会是陈敏麟,不知道为什么,我这是怎么了……
可能是因为我的惊呼吧,衣冠不整的邹若衡拿着枪就冲进了我的卧室,看着他的样子,我实在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收起来吧,没什么,我不过做了个梦。”
还是在北、京,昭威将军府!
回到府邸,我只把敏麟一个人留在了房,至于其他人,包括蕙英在内,都被我找个理由支了出去。
我抬眼看了看他,把白天我与徐树铮的对话,其中捡了一些告诉他,而敏麟听过之后,却表示并没有什么异常,他对我道:“将军,听你与徐次长的对话,无外乎一些有关孝道的理论罢了,而且就这么看来,但在这一方面,你与徐次长倒是不谋而合。”
“弦外之音吗?”敏麟见我这么问,不由的皱了皱眉头,像是思考一样,不过足足过了三分钟,他却还是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同,他对我说:“将军,不会是您多心了吧?虽然徐次长……但是这些关私的讨论,他不会也有什么弦外之音吧。会不会是您自己……”
若非忠诚,又有谁会愿意触个霉头那?不过虽然敏麟这一次没有说出口,但是我知道,如果必要,他一定会毫不犹豫。
“将军的意思是?”敏麟颇为不解的反问,而我却是一笑,道:“你什么时候变得木讷起来?弦外之音吗,虽然你不是弹琴的行家,可是多少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了,弦外音,可纷乱。如此的道理也不明白了吗?”
“我还不能确定。”我对他说道:“只是他今天的话里有些硝烟味,而且凭他的个性,若非事出有因他又怎么会和我在对弈的时候,说上这么许多话那?不过说来也是,徐树铮倒还是一个孝子;可是即便如此,对此人也需小心谨慎,我看得出来,他手里的棋子正在搅一淌水,他要先把水搅浑,然后等段祺瑞回来以后,才好行事。”
我点点头,没有在说什么。而后我岔开话题,与敏麟谈起家宴的筹备问题上来。
此时我穿着军装的大礼服,腰上还挂着军刀,站在将军府的大门外,亲自迎接着前来赴宴的贵宾们。
那个身影还在我的眼前,可那个人与我却天各一方了,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情绪的膨胀,亦或是我的宣泄,奈何,我的泪,落下了,那个在战场上我不曾看到便逝去的生命,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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