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说起来这宴席,我本,没有任何资格参加,即便是来赴宴,也就是一个站在一旁赔笑斟酒的角色罢了。还真不是我自嘲、矫情,实在是这三个人啊,无论是地位还是威望,包括资历都不是我说能够用比肩的。
不过有件事倒是要说一说。冯国璋这一次来,我估计他就是调解袁世凯与段祺瑞二人间的争斗,这一点没有错,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冯国璋这次回来竟然带回来了一个消息,算不得好,也算不得不好。
聚散看似无端,实际却是统一号令行事的,而且还配备有较为先进的武器装备,之所以说是较为先进倒不是因为已经确定下来了,反而是冯国璋的兵马还没有一次与其正面交锋的机会。
但是绝大多数,能够成为作战参谋的,必然不是等闲之辈啊,就拿我在云南的那个作战参谋部里,就是这样的情况,虽然我励志革新军队,不已亲属关系为收录之准则,但是没有办法,我能够控制大幅缩减,可是想要杜绝的话,至少还要几年时间。
而那五个作战参谋部,却不是这样,里面除了我派遣下去的人意外,还是有部分是从各个部队中挑选出来的,如此一来,出现亲属裙带,就无法避免了,我尝试过用铁血手段快刀斩乱麻,可是,其结果,怎么说那……
这一次,冯国璋说出了有关金陵匪患的问题,而后就在饭桌上向袁世凯提出了想要对金陵近期附近周边县城进行一次大规模的肃清活动。其实这本不用汇报给袁世凯这个大总统的,但是冯国璋这么做,我虽然不解其意,但是我相信他绝不会干一些无用的事情的。
他不但直接应允了冯国璋要用兵的请求,反而还主动的当下就写了条子,要财务部门即刻批下一百七十万现大洋,调到南京去,给冯国璋作为他这一次用兵的军费,而另一边的段祺瑞。
这不,就在袁世凯将批条交到冯国璋手里之后,段祺瑞也连忙的对冯国璋许下,如果他要在金陵及其附近用兵的话,那么段祺瑞将派遣徐树铮亲去辅佐的同时,还将即刻以陆军部的名义,调动金陵周边临近的驻军,配合冯国璋的用兵行动。
但是无论怎么说,两方面给予他如此大的支持,他还是不该如此的,因为宴席上,就此时,我却是看到了袁世凯与段祺瑞二人眼中的不满之色。但是这也怨不得二人,毕竟他们两个之所以会如此,也是有着自己的打算的,而冯国璋如此的表现,怎么说也是有些不买账的意思。
其实这些再这样的一个年代,都是一个屁罢了,他们看中的还是冯国璋手下的几十万武装流量还是他背后的英、美、德三国公使罢了。虽然冯国璋不愿参与到权力斗争中,但是这不表示他就是一个甘于平静的人。
张锡銮虽然挂着一个三省总督军的名头,可是谁都知道东北的问题,绝不是一个张锡銮可以左右的,更何况真论起来,冯国璋的地位威望,比之他张锡銮可谓是一个天上月,一个地下泉了。
宴席可以说是无滋无味,我也不知道自己吃了些什么,又喝了些什么,总而言之,行尸走肉一般的离开宴会之后,我便直接来到了云吉班。我想进来,也只有这个地方才能让我毫无顾忌的放松下来了。
虽然我明白这句话中的分量,可是我却并不在意,因为越伤心,才能越干脆。
我点点头,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而后小凤仙又问道:“那不知道将军您,打算什么时候带凤仙再回到府里去哪?蕙英姐姐,怕是已经不在乎凤仙这个人了吧。将军啊,如果不了解您的人,还真的会认为你就是一个薄情寡义之辈那。”
但是让我所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唐继尧,我知道他变了,可是在我的心底我对于他还是并没有那么大的看法的,因为我知道一个人的变化随着他的地位以及世道的不同会发生变化,但是我无论如何我也想不出来,为什么明明给我感觉没有怎么改变,至少是对于我的那份情谊上没有改变的唐蓂庚竟然会在这样关键的时候在我的背后狠狠的戳上一刀,而且这一刀还不见血,但是却又很有准!
加入他们为了生计落草为寇当如何?亦或者是他们从精锐的护国勇士转而变成了维护袁世凯的走狗,又当如何?虽然我相信这些兄弟们本意肯定不愿意与袁军同流合污的,但是他们还是生活,还要生存下去,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们为了国家抛头颅洒热血,为的不就是依靠着军饷来维持家庭的生活吗?
千头万恨!不知道为什么,在着无奈的时候,我竟然莫名的冷静了下来,而且我甚至觉得这一批军饷或许可有可无,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突然的出现这样奇怪的想法,虽然我明知道这军饷的重要性,而且我也知道,假使没有这一批军饷,那么很有可能的,所谓的护国第一军,披荆斩棘一往无前讨伐袁氏的第一军,即将解散。但是就是这样的情况下,我竟然一刹那感觉,或许这护**本就不应该存在,既然护**都不应该存在了,而我这支护国第一军,自然也就没有了存在的必要……
“走吧。”虽然我明白,我这样的话,很可能让我身边的这些护**兄弟寒了心,三十了斗志,动摇了军心,以及会让那个信誓旦旦的邹若衡如晴天霹雳灌顶,可是我还是说出了这两个字,而且很淡然,非常的淡然。
脚步声陆陆续续的嘈杂了起来,我知道,那是护**的士兵正跟随着我的脚步向着叙府城,那个我们信誓旦旦,充满了激动而离开的地方,铩羽而归……我的战马好像是被我的情绪影响到了,再没有了刚刚来时的趾高气昂,低着头,毫无精神的承载着我的身体,一步步走进黑夜……
听着身后那嘈杂无力的脚步声,我知道,这一次,恐怕我的亲军也都伤透了心,其实亲军之所以能够成为我的亲军肯定不是因为他们的作战能力如何,也不是他们对于战争有着怎样的建树。
亲军对于将领的忠诚度,肯定不能用金钱来衡量,而如果一支亲军对于一个将领的忠诚度取决于金钱的话,那么即便是这名将领不会羞愧致死,恐怕在军中也是毫无颜面的,可也正是因为这样,这一次带他们出来,虽然他们不知道到底是执行但是我这名总司令亲自出马了,那么他们肯定能猜到是关乎军队生死存亡的大事,那么现在摆在我军面前的最大的困难,不就是军饷的问题吗?
我手中还有一份田契一份地契,别看只有两件东西,可是这东西的价值却在八十万以上,因为地契上面有一份附属的房契,而那处宅院却是袁世凯赐给我的那一座昭威将军府,多么可笑啊,原本我是不愿意接受他的赏赐的,可是谁能想到,这个时候,没准我就真的要依靠那一份我原本打算拒绝的东西来挽留住我的军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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