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王文华其实是偷着跑回来的,虽然他的军队当时只是驻防,但是作为军官的他并不能够轻易的离开,除非是得到了长官的召唤,但是显然的,他还没有得到唐继尧的调令,而他这一次之所以会赶回来,实际上就是因为他在军队中听到了一些风声,一些有关于他和他哥哥王伯群的风声,王文华作为军官,他是清楚地知道那个时候国家的大形势的,所以对于蔡锷进京,唐继尧即将调任接手云南都督的位置他是知情的,而且虽然王文华是一名军官,但是他却有着比一般政、治家对于政、治上的敏感嗅觉,他知道,唐继尧肯定会炸这个缓冲的时间段内,做一些小动作,来拉拢亦或者是说,用于稳固自己在贵州以及即将去到的云南的地位的稳固,所以自然而然的,王文华就联想到了自己的哥哥。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当然了虽然每次迎接的他的排产总是不小,但是说到底其阵容总还是不会有很大的改变,毕竟,那些真正掌权的家伙,还是不怎么在乎他这个“大太子”的。可是这一次不知道怎么了。
而回京之后,最让袁世凯不解的,还是袁克定与他交流时的那一番话。那是在一个晚上,晚饭之后袁世凯特意的找了个机会与袁克定,他们父子二人在一起,就两个人待在房里。
因为这个年代中,洋酒,有就是袁克定常常饮用的这种洋酒,那可绝不是单单有钱就可以弄到的,也正是因为这样,袁克定才认为,如果不是这种独特的味道,是无法体现出他与众不同的“尊贵味”的。
袁克定一笑,对于袁世凯此时对他的态度,他简直是高兴到了极点,因为袁世凯此时对他说话的语气,以及神情,都是曾经只存在他记忆中的样子了,那还是他儿时的记忆。
可是没办法,用袁世凯自己的话说,就是“如果不是我必须要坐在这个位置上,我更愿意好好陪陪我的家人。但是没办法,我就是我,我有我的命运的同时,我还有我的责任,哪怕这是可怕的噩梦。”
不过即便是这样,即便是他已经完全的理解了“噩梦”两个字,可是他还是异常的渴,望,将这个“噩梦”降临在自己的身上,毕竟,两相权衡的话,他还是认为权利之下,在没有什么是他希望追求的了。
“恩?”袁世凯听了袁克定这样一番话,不由的一怔,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会是从他儿子嘴里说出来的。可是事实上真的就是这样,所以袁世凯不由得欣喜起来,道:“孩子,无论怎么样,我还都是你的父亲,不管我到底是什么,大总统也好,一个市井小民也罢,我都还是一个父亲。既然是做父亲的,孩子有什么错,或者算不得错,只是一些纨绔,我又怎么会苛责你那。”
“那他就没有待遇吗?”袁世凯问道:“德国王室,恐怕不会这么小气吧,怎么说也是王族啊,怎么还沦落到自己出去赚钱花的地步了?不过其实想一想,这样也好,很多国家啊,就拿咱们来说吧,之所以前朝覆灭,虽然与贪腐成风,极致败坏是不可分开的,可是想一下的话,我想这和那些王公贵族们,其实也不无关系啊,当年啊,除了那个载丰之外,我还真的没看到有哪个亲王还有本事啊。当然了,要是他们真的有本事的话,后来也不至于非要请你父亲我出山啊。”
袁克定不由得岔开话锋道:“父亲,您说的很对,所以我就在想,既然德国的王族都需要自食其力,而我那,连王族也不是的人,却还要在父亲您的庇护下才能生活,而且就是这样,我不但不能给您分忧,却还是总给您带来麻烦,您说,我又怎么能不好好的反思那?”
想要改变一个人对自己的看法并不难,难的是改变别人对自己的认知。
虽然袁世凯这么说,不过还是看的出他的欣慰的,而后袁世凯,话锋一转,又道:“你能这么想,我也相信你会这么做的;孩子啊,该给你的,我还是会给你,而你那,越做越好的话,我想终有一天你是会超过我的。”
这些都是在明显不过的了,唐继尧肯定是清楚的,而他之所以这么做,而且根本就不害怕万一到时候王文华成了尾大不掉的情况,实际上还是因为唐继尧明白,只要自己将王伯群牢牢的控制起来的话,能就差不多能够做到万无一失。说起来,其实这无论是对于王文华,还是对于唐继尧来说,都是双赢的额情况,但是之所以王文华这么急匆匆的赶回来,就是因为他不想让自己的哥哥接受唐继尧的提议及其条件。
这样的情况是非常危险的,而且他明白,唐继尧离开贵州之后,那么贵州都督的位置就会空出来,从而必然的会有非常多的人盯着这个位置,如果自己做了这个位置的话,能就无异于会与很多人为敌,就为了一个帮助别人掌控军队的位置而无端树敌的话,实在是得不偿失。
一个没有了老滇军身份,同时还带着一大堆去侵占滇军内部结构的人,在云南,能够生活的非常安稳吗?更何况,这一次的委任是带有极强的政、治色彩的,所以这就再一次的加大了危险性,即便是唐继尧有能力在一定的时间之后解决这样那样的麻烦,可是在过程中会不会出现死伤那?那么什么样的死伤才是能过真正的对人造成毁灭性打击的那,前提条件在不能够杀死当事人的情况下。
果不其然,袁克定对着他一笑,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而嘴里却说道:“晳子啊,这一趟德国,咱么可是没有白去啊,要不是在德国看到了那么多……我想我这次回来啊,估计父亲是不会改变对我的态度的。”
“是啊。”袁克定点点头,不过随即面色变得有些凝重起来,道:“可是,晳子你也知道,父亲对于这件事的态度啊;我今天其实没有和他提起这件事,我实在是不敢当着他的面说起这件事,哪怕是有所关联的,我也不敢啊,你也知道父亲的脾气,而且说到底,现在的形势啊,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两极分化的思想,把咱们夹在当间,走错一步,怕是不会是咱们能够想象的结局啊。”
袁克定点点头,而后道:“所以,咱们还需要一个万无一失的方案才行啊。”
“在内,您和我,还有那几位,不停地给大总统灌输,在外那,还要更大力度的营造声势,只有民心所向的事情,最后才会真正的顺利实现。”
“非也。”杨度摇摇头,而后颇为神秘的凑到袁克定的身旁,趴在他耳朵上,一阵耳语。而袁克定那,原本,也在这一阵耳语中,逐渐的喜笑颜开。不过杨度说完之后,袁克定却好似想起了什么。
“哦?”袁克定略作沉思后,点了点头,不过随即又问道:“即便如此,晳子啊,你又有什么把握能够保证蔡锷会站到咱们一边那?不说之前你我付出了多少心血努力,就那歪鼻子段祺瑞还有一直龙行浅滩的王士珍,对他可都是百般拉拢啊,就连我父亲甚至都曾多次暗示于他,可是,都是什么结果,你也看到了;要我说啊,蔡锷这个人,就是一块石头,拿起来能砸人,弄不好啊,还容易把自己给砸了。要我说,对于这样的人物,还是少搭理,能不沾边就别沾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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