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这是这一次在大街来来回回的这群人,一个个的油光满面的,而且里面不乏我熟悉的面孔,要么是那个官员的家丁门侍,要么是什么将军的卫队亲兵,虽然他们掩饰的很好,可是他们的步伐却出卖了他们。
这可谓是一场闹剧,我甚至都想笑出声来不过想来还是不要了,毕竟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虽然有了一些蛛丝马迹,但是却不能够让我断定下来。
而蒋百里此时也是接着我的话对徐树铮说道:“又铮兄你门口的警卫要我说该换一批啊,怎么这么烦人的事他们都不管管那。”
虽然是蒋百里提醒的我,但是有些话我依旧不能对他说,道理很简单,无论是以我为心考虑亦或是以蒋百里为心考虑,这些话说出来是没有好处的,所以既然如此,不如把它藏死在自己心里头。
入夜,告别徐树铮之后,蒋百里自然是连也要赶回保定军校,而我则是与凤仙一同去了云吉班。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吧,我送敏麟出去了,在他走的时候嘱咐他要给蕙英带一些她爱吃的东西,而后便与凤仙坐到了一起。
“哦?”见凤仙这么一说,我不由得一笑,而后道:“难道我对你不好吗?那一次,我来或者是敏麟来找我,不都是给你带一大堆你喜欢的东西吗?怎么了?小凤仙还有不满足的时候吗?”
我笑了笑,看着凤仙,实在是不知道该要如何待她,可是我又能怎么样那?这是我的选择,也是凤仙的选择不是吗?
虽然我不贪财,但是说实话,我不缺钱,毕竟能走到我这样位置的人,算是在清廉,家底也不是一般人商贾能够拟的。
因为她的眼里只有我,而我的眼里,当然不是只有她的,可是毕竟她是我想要得到的女人,虽然我们两个常常在一起,而且在外人眼里我是一个好、色之徒,但是算是现在,若非是凤仙的允许,我也绝不会亵渎她的身体。
小凤仙笑了,不过却摇着头对我道:“将军,凤仙没有伤害自己,我也不想伤害任何人,只是凤仙愿意坦然面对一切;什么样的结果我都愿意接受,什么样的代价我都愿意付出。将军,与其说凤仙看的是你这个人,但是却莫不如说凤仙看的,是你的志向。”
凤仙摇摇头,解释说:“并非是凤仙拿将军在赌,我想将军我还要清楚,到底是谁在赌。今天在徐次长的府邸,看到了,听到的……将军,保重才是啊,你是蔡锷,更是我的蔡锷。”
“将军,不需要再说下去了。”小凤仙收拾起了自己的怪情绪,而后对我继续道:“茶吧,这是您最喜欢的茶。这茶非常难弄到的,凤仙这里也没有多少了,您可要省着点喝了,要不然以后喝不到了,那不是太可惜了吗。”
我承认敏麟是一个有本事的人,而且武韬略一样都差,可是他却只能做我的副官,纵然是大材小用,可是没有办法,因为他的性格,他做事有时候的瞻前顾后使得我实在是不能把重要的位置给他。
常言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吗,既然如此的话,这话反过来想,也说得通我对敏麟的任用了。
“我明白了。”敏麟对我道:“那将军,我这去安排。”
“恩?将军,您这是什么意思?”敏麟对我问道。
听完我说的话,敏麟陷入了沉思,约有三五分钟吧,他这才开口对我道:“那将军,如果要调整计划的话,岂不是又要浪费很多时间吗?如此一来,恐怕更容易出现纰漏啊,因为一旦要调整计划,必然会有一些人或者是安排浮出水面,这样的话,要是被人抓到了把柄,岂不是自找麻烦吗?”
敏麟点了点头,他承认我说的是有道理的,而后他对我问道:“那将军的意思是?咱们应该怎么做?”
袁克定见我点头,一脸得意的继续说道:“这么说啊,虽说是两块料,但是这块还要那一块大;这尊佛是药师光王佛,缅甸国王啊,是要父亲大人得到佛珠的庇佑,长长久久统治这个国家啊。这天下啊,还真是要父亲大人的手里才能太平。你说是不是啊?”
看来袁克定是认准了我在云南的时候没少搜刮好东西啊,不过这要他失望了,其实家产我确实是有一点的,不过是没有玉料这些东西。
兵者,国之重器也。
在云南的时候,我从来都没佩戴过玉饰,包括一些玛瑙、宝石,这些东西我也是给母亲、蕙英弄过一些,要么是礼尚往来的时候弄一些,其他的时候我是能不动不去动这一类的东西。
我对袁克定回答道:“大公子,要是说好枪,宝刀、快马,我倒是还有那么一二件,唯独这个玉器啊,什么宝石、玛瑙啊,我是真的没有。”
虽然袁克定此时在笑着,但是我知道他肯定是对我刚刚的回答不满,而且他也不相信我刚刚说的话;其实这并不怪他,原本云南之地,出产玉石什么的,而且接连缅甸、越南,这都是宝石出产之地,说我在云南那么久,一点这一类的东西都没有,还真是不能让人相信。
见袁克定如此,我无奈一笑,而后解释道:“大公子,虽然云安之地,多产矿物,可蔡锷是军人,心思不在面,也自然不关注、收集了。当然了,要是大公子喜欢的话,我这回云南去,给您采购一批最好的玉料,如此可好?”
我摇摇头,忙道:“大公子说哪里话,为大公子办事,是为大总统办事啊。这有什么吗,不过是采购玉料而已。”
但是只不过,我此时做出来的,都不过时铺垫罢了,而且算是袁克定允许了,袁世凯也不理会,我依旧不会回云南的;我的妻子还在这,我不能让一个陪了我那么多年的女人,孤身犯险。
“松坡啊,你看看,你这让我说什么是好那?我倒是,我倒是……”笑逐颜开的袁克定此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实在是不知道他是为了什么而高兴的?难不成是我的恭维?亦或是想到将来要送到他那的那些好的玉料吗?
他总是喜欢把自己的伪装的非常高深莫测,其实他自己不知道,谁都是在看着他,陪着他演戏罢了。
袁克定则是点点头,不过正当他要说话的时候,不知道从哪进来的杨度,却突然走了过来,抢在他前面开口道:“松坡啊!大公子是在和你开玩笑那。你堂堂一个昭威将军大公子怎么能让你去办这样的小事那。”
杨度笑了,道:“大总统要我办一些公事;大公子,不知道刚刚我说的可对啊?松坡这样的武之才,堂堂将军,怎么能去做这些事那。您看,您这个玩笑啊,可是开大了,松坡这都当真了。当时您还和我打赌来着,看着您是要输给我了哦。”
“松坡啊。”袁克定笑起来,对我道:“我可是听说你和唐继尧将军那是结义的兄弟啊,你和他怎么还能分个你我那?松坡啊,真没看出来的,你还是这么一个有趣的人!不不不,是识趣的人啊。”
我对杨度与袁克定道:“大公子、晳子兄,其实不是蔡锷不识趣,而是有些时候水浑的很,实在看不清不敢走啊。其实蔡锷这一次啊,也不是专门想要给大公子送些什么。”而后还特意对袁克定强调道:“大公子,您不要生气,蔡锷没有不敬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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