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什么？你知道？”裴予歌笑了笑，笑意有些冷。他们不过是合作关系，他能知道什么！
慕衍不答，气氛有些尴尬。裴予歌有些懊恼，她一向不容易动怒，怎么突然这样说话了呢！
良久，她才柔声道，“我必须留在大祁，慕衍。我不能跟你走。”
“你留在这里，是因为顾家当年的冤案？你想为顾家复仇？”慕衍问道，“歌儿，我可以帮你，以寻芳斋的能力，没有什么事情是查不到的。我还能帮你复仇，只要你解决完这里的一切后，同我一起回白祉。”
裴予歌眸光蓦然变了，她有些生硬开口，“不用了七皇子，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劳烦七皇子了！”
慕衍意识到自己可能惹怒了裴予歌，他将一直搁在袖子里的东西拿出来，然后放到了桌子。“不知道歌儿喜欢吃什么蜜饯，都买了一些。”
顺着慕衍那只修长的手看去，果然看到被包的精致的各种蜜饯果脯，很大一包。裴予歌觉得这里面至少有二十种。
想起方才他说起的喝药的事情，是因为察觉到她怕苦才买的？裴予歌心一软，但表情却依旧淡漠。
长安端了晚膳进来，看到小师姐这个样子，有些疑惑，慕衍一言不发走了出去，裴予歌以为这算是两人不欢而散了。正寻思着下次见面怎么说话呢，毕竟合作关系还是在的。
但她低估了慕衍的厚颜无耻，她刚刚吃过饭，见慕衍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出现在她的屋子里，药味一直蔓延到了她的鼻子里，黛眉猛的皱在了一起，“慕衍，你出去。”
“歌儿，你见过世哪个授业敢这样对司业说话？还要赶我出去？”慕衍似乎看不出裴予歌的表情，自顾自说道。
“即便是司业，同授业也应当有规矩，更何况我是女子，司业莫不是和折崎司业一——”
却见慕衍似笑非笑的样子看着她，“如何？”
裴予歌赶紧住了嘴，她怎么能提到折崎，慕衍和她怎么能和折崎一样？心一跳，没说话。
慕衍却步步紧逼，那双通透的黑眸几乎要将裴予歌看穿，他将药放到一旁，附身看向裴予歌，裴予歌坐在桌前顿时被他圈在两手之间。
呼。要平静，你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慕衍再怎么样也是人，能可怕到哪里？
这样裴予歌的脸半红半红的，也是目不转睛看着慕衍，“慕衍你干什么！”
“怎么不叫七皇子了？”慕衍在她耳边轻轻道，尾音条，有勾——引之嫌。裴予歌咬了咬下唇，“慕衍，你起来。”
他遍更近几分，在她耳边呼着热气，“不叫司业了？”
他到底想干什么！！
“你……”裴予歌声音微微颤抖，因为眼前的慕衍已经与她没有距离，如果他转过头来，可以触到她的脸颊或者耳发。
“慕衍！你赶快起来！”裴予歌微愠道，不知道为什么她此刻心跳的很快，不知道这是处于什么原因总之她很焦躁，因此想赶快离开慕衍。
“好啊…歌儿叫我…君珩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