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崎司业的死与她有关。”
“慕衍!!”慕衍的话刚刚落下,听到裴予歌低喝的声音,夏荷与程堇都是一怔,谁也没见过裴予歌这样,而且她还直呼司业的名字。
“歌儿,你叫我什么?”慕衍笑道,笑意在裴予歌看来还万分地妖孽,她本能地想起来方才他桎梏住她的那一幕,再加可能刚刚醒过来,脑子也没回过神儿来。
刚刚从惊吓之余反应过来的夏荷,只听裴予歌又底气不足道,“君珩……”
君珩?君珩是谁?
二人刚刚开始不知道,可看到慕衍眸的笑意越来越深,不由自主想到:君珩该不会是……不会是司业的字吧?
“嗯,吃药吧。”慕衍假装平静道,端起药碗来,要送到裴予歌手里。可裴予歌没有要接住的意思。
药那么苦,她才不想吃。
夏荷尴尬一笑,“司业…这事让我来吧。”
慕衍淡淡嗯了一声,继续道,“方才我是想说,折崎司业的死,与夏滟春有关。”
裴予歌不满看去,“此事过去这么久,死者已入土为安,还提起干嘛?”
最重要,要是让别人知道折崎和夏滟春之间的关系,别人必然会联想到她和……
夏荷接过药碗,表情淡然,不是特别感兴趣的样子,“她既然改名叫芮燕了,还是称她为芮燕吧……司业方才说折崎司业的死和芮燕有关?”
然后不等慕衍说话,继续道:“我觉得小师妹说的对,此事过去这么久,咱们没必要再提了。司业怎么想的?”
“这次是有人故意将歌儿引到石洞的,那个人必定有他的目的,不找出真相,静思阁永远也不得安宁。”慕衍看着裴予歌,裴予歌正接过夏荷手里的碗。
皱着眉喝药。
程堇许久没开口,这时也是有自己的想法,“慕司业说的对,此事若是不找出幕后那个人,不会那么简单结束的。”
“会不会是高怜绣?这一切都发生在静思阁内,而让大家进静思阁的人,是她。”
裴予歌放下药碗,苦得话也说不清,“不会是她…她没…没那个脑子。”
她的脑子要是能有用,也不会被水倩利用那么久也不知道。慕衍看得好笑,拆开包好的蜜饯,问道,“要哪个?”
裴予歌也不知道哪个更好,便随手一指,慕衍一看,正是一颗西梅,外面被裹了一层晶莹的糖粉,他一手执起,直接喂进了裴予歌嘴里,指尖与唇瓣相触,柔软细嫩,让他流连忘返。
直到裴予歌不满,一手推开了他的手,满眼的嫌弃!
也不知道洗手没。
他背对着夏荷程堇,后面两人自然没看到那一幕,只当慕衍是拿了蜜饯给裴予歌,裴予歌接过吃掉。
口腔之,酸酸甜甜的西梅味弥漫着,将药的苦味一点点冲散。她这才缓和了自己蹙起的眉头,眼睛弯弯。
恢复了以往的温婉。
“好吃吗?”慕衍问道。
“嗯,将吧。”连裴予歌自己都没有发现,唯有对慕衍说话时,她才有了一些小性子,对其她人,她总是很老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