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雏此时仍然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看着林溪妍此时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太自然,于是楚雏便问道:“你现在的表情倒是让我觉得好像发生了什么?有什么事情你便说吧,不要瞒着我,虽然我现在听不见了,但是很多事情我说不定我还能帮得上忙。”
林溪妍听到楚雏这么说便摇摇头道:“真的没事,你好好养病,等你病好了,我就带你去好多地方玩,好不好?”
楚雏看懂了林溪妍的唇形,点头道:“好,到时候我们要好好玩。”
林溪妍看着楚雏笑着,她不想让楚雏再去徒增烦恼。
“好了,你先好好休息吧,我暂时先不打扰你了,有空我再过来看你。”
林溪妍一字一句地说着,生怕楚雏看不清自己说的话。
楚雏见林溪妍要走也不好挽留,便道:“那我就不留你了,你也不要太担心我了,我没事的,还好着呢。”
当林溪妍刚刚走出病房的时候,顾清丞也回来了,他看见林溪妍在一时间很诧异。
林溪妍更是如此,她看见顾清丞的时候心里也有一些说不上来的忐忑,也许是因为那天,也许是对于顾清丞的愧疚吧。
“跟我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顾清丞看见林溪妍有很多话想要和她说,但病房门口不是适合聊天的地方,所以顾清丞将林溪妍带到了走廊,确认四下无人,才对林溪妍说:“我去见了林董事长。”
林溪妍看着顾清丞表情变得复杂,“你去见他做什么?”
“那天的事情你应该是知道的。”
顾清丞对林溪妍说道,他知道林溪妍此时应该是不知道林董事长已经拍了照片威胁他。
林溪妍不是很懂顾清丞说的话,“那天我知道是他做的,可是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顾清丞这个时候冷冷道:“今天他拿着那天的照片跟我说,要么我给他我公司的股份,要么让我和你结婚。”
顾清丞这句话让林溪妍有些无奈,她没有想到林董事长居然那么直接就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那你怎么说的?”
林溪妍不知道顾清丞是怎么回答的,她只想知道这件事情究竟该怎么解决,想着这些事情,林溪妍不禁望向病房方向,她很担心楚雏的状况,要是让楚雏知道这些事情,也不知道楚雏会不会受不了这些刺激。
顾清丞没有说话,只是看了林溪妍很久,然后说道:“我决定结婚。”
“什么?”
林溪妍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她不明白林董事长糊涂也就算了,怎么现在连顾清丞都要跟着他糊涂了。
“你在说什么你知道吗?你到底要做什么啊?他说结婚就结婚吗?你这样对得起楚雏吗?”
林溪妍很无奈,也不知道顾清丞说这些话的意图是什么,此时的林溪妍只能这样质问顾清丞。
顾清丞淡淡道:“你现在没有听错,我说的就是结婚。”
看着林溪妍难以置信的表情,顾清丞紧接着又道:“我的意思是先顺着他的意思来,我需要时间想对策,所以先征求你的意见。”
林溪妍想了一会儿,对顾清丞说:“你的意思是要我配合你?”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现在顾清丞也没有对策去面对林董事长的咄咄逼人所以只能以这种方式争取时间,现在就差林溪妍的帮助了。
林溪妍思索着这些事情,当下显然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这件事情,楚雏知道吗?”
林溪妍此时最心疼的还是楚雏,她是这件事情当中最无辜的那个人。
顾清丞摇摇头说道:“现在我是不会让她知道这些事情的,我想自己解决,这件事情还是要你的帮助的。”
林溪妍看着顾清丞现在真挚的眼神,缓缓说道:“你放心,我会帮你的,总之也怪我不小心才会让他有了可乘之机,这件事情我是有责任的。”
顾清丞明白林溪妍的心,于是便点头,表示他理解林溪妍的感受。
“好,这样的话我明天就会跟他说,到时候希望你能跟我一起去找他。”
顾清丞冷漠的目光中对于林董事长是憎恶的,林溪妍认识顾清丞之后很难见到他此时这个表情。
“好,我跟你一起。”
林溪妍和顾清丞达成了一致,他们决定共同处理这些事情,好让这一次的风波可以过去。但是在他们面前这件事情涉及的东西太多了,不光是楚雏的安危,还有整个公司的命脉等等。
无论如何这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顾清丞与林溪妍谈完后便回到了病房。
楚雏还是坐着等待着顾清丞,她知道顾清丞是一定会来的。
“你来了。”
楚雏笑着看着顾清丞。
此时楚雏的微笑就是治愈顾清丞最好的良药,他看着楚雏的这一抹微笑觉得此时就算是遇见再多的问题都不再重要了。
顾清丞走到楚雏身边,坐了下来,楚雏此时还是一点声音都听不见,顾清丞默默在嘴边说道:“以后我会好好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伤害。”
顾清丞就像实践着自己的诺言,从和楚雏重新开始那一天他就承诺过,无论何时何地他都会护楚雏周全。
“怎么这样看着我,这个表情?”
楚雏有些疑惑,不知道顾清丞这是怎么了,“刚才溪妍也过来看过我,你刚才过来的时候看见她了吗?”
顾清丞当然看见了林溪妍,于是他点头,笑着对楚雏说道:“嗯,看见了。”
楚雏又道:“我觉得她好像有点不太对劲,你知道她怎么了吗?”
顾清丞摇头,示意他也不知道林溪妍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静静看着楚雏,但愿楚雏不要知道这些复杂的事情。
顾清丞总是想将最好的留给楚雏。
“好了,你每天都过来看我一定很累了,现在不要欺负我听不见,我能看你的唇形的,你不要说一些悄悄话什么都不让我知道,要是累了就去休息吧。”
楚雏不停地说着话,因为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哪一天自己就连说话的能力也丧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