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你以为你们二人的道行在面前很是高深?”这时的左右护法才知自己的自负,但是任务已经完成,倒也没什么大不了,也就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既然如此,不知上神为何不杀了我们兄弟二人?”
宁司墨嗤笑一声,说:“杀了你们自是易如反掌之事,可留着你们乃是有我的用处。”恰巧这时药师以及巫医出来了,见到宁司墨时,还算小小的惊讶了一番,“情况如何?”巫医本想上前汇报,可看了看药师,还是止住了脚步,任由药师走上了前,“若是晚一步怕就危险了,好在我与巫医一起,倒也算好,情况稳定了下来,休息几日便也就无事了。”
而一直跪在地上的左右护法听到这个消息可不算好,辛辛苦苦来到冥界,原以为计划成功了,没成想竟救了回来,这下可如何是好,宁司墨听到明人无恙,也就不担心了,只余找个时间去看望一番便好,眼下最重要的还是眼前之人。
“白茗究竟让你们来冥界做什么?伤了冥王对你们又有何好处?”宁司墨很快就抓住了事情发生的至关重要的点,奈何左右护法死活不说话,宁司墨也没心思陪着浪费,直接撕去了两个人的伪装,这一下就十分尴尬了,两个人只能顶着自己原本的脸出现在冥界众人的面前。
若是一开始还有所不相信,那么现在冥界的人恨不得打死左右护法,竟敢冒充,真当冥界好欺负了不成,“快把黑白无常还给我们,你们把他们弄到哪里去了?”若不是被提醒,宁司墨差点忘记追查黑白无常的下落。
“人呢?”尽管宁司墨说的很是平平淡淡,但是却给了左右护法很大的压力,额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好好考虑,若是本战神再过来你们还不说,想来你们很想知道本战神的手段。”
宁司墨来到屋里,才发现桑泠竟也在宁司墨恨不得上前抱住桑泠,可现在还是办正事要紧,只得控制住,可那眼神根本离不开桑泠,桑泠见了也是想笑,若是一开始还有埋怨,那现在无疑就是甜蜜,药师看见了这一幕,心中也是愈发的平静了起来。
巫医还怕药师会难受,想要挡住这一幕,被药师发现了,药师心中一暖,看着一直尽心尽力为自己的巫医,似乎不知何时这个人出现在自己的世界里,离不开了,也逃不掉了,不是吗?
想通的药师拉住巫医的脚步,扑进了怀里,本就在一旁无人发现,尽管由此动作也不会造成什么影响,巫医第一次被临幸,震惊的神情恨不能吃掉一头牛,好一会儿才紧紧抱住药师,看来自己的好日子快要来到了。
“感觉怎么样?”早在宁司墨踏进屋子的时候,明人就已经醒了过来,“已经好多了,事情怎么样了?”明人相信宁司墨,自然不会放任事情发展不去处理,“已经问了,妖界派人来的,只是黑白无常此刻在哪还不清楚!”
“白茗这手段还是不明智,竟然想要杀了我。”桑泠一直在听着,本就是担心明人才回过来,现在没什么事情,倒不如先行离开,索性待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事情,还不如让宁司墨和明人好好说话。
桑泠蹑手蹑脚的退了出来,明人和宁司墨都感觉到了,但都选择假装没有看见,有些事情未必知道了就是好,还会徒增烦恼,“看来是想杀了你引起冥界慌乱,这样一来天界必然会派兵前来冥界,那么妖界与魔界此时攻打天界,倒是省力了不少。”
宁司墨很是不屑白茗搞的这些小动作,怎么说也是一介妖王,竟然如此偷鸡摸狗,倒也是难见,“只可惜她打错了算盘,以为派两个人过来偷袭就好了,若不是我愿意陪其演这场戏,倒是还炸不出他们。”
宁司墨哦了一声,说:“看来你早已知晓了!”明人摇头,说:“非也非也,若不是他们破绽太大,我也不会起疑。”宁司墨倒是来了一些兴趣,说:“说来听听。”
明人也不藏着掖着,说:“其一,我寻他们来,判官对我认真行礼也是不足为怪,可黑白无常往日里在我这嬉笑打闹惯了,哪有如此正经的时刻。”
宁司墨细细想了想,倒也觉得很有道理,说:“其二呢?”“没了……”宁司墨顿感头顶飞过一群乌鸦,没了,那还说什么其一的,“你倒是愈发爱开玩笑了。”看着宁司墨咬牙切齿的样子,明人心情就十分愉悦,很快房间就传出了明人大笑的声音,只不过桑泠听不见了而已,早已经回到了自己房间的桑泠此时还带回来了一个人,那就是百里绯卿。
本没有想到会遇见,哪知就偏巧碰见了,见百里绯卿对自己打招呼,也不能不回礼,这样一来倒是显得自己小家子气,“桑泠,这么巧?”桑泠微微一笑,算是应了,“这书打算去哪?”
“回房。”也不知百里绯卿是故意还是本就如此纯良,竟会说,“正巧我也闲来无事,不妨与你一同前去。”桑泠不好意思拒绝,加之上一次白音让其尴尬下不来台的事情,桑泠也就随了百里绯卿来自己的房间。
“对了,这么久怎也不见你来寻我说说话?”百里绯卿率先问道,这让桑泠很是尴尬,说:“有些事情要忙,也就没有时间去了。”百里绯卿魅惑一笑,说:“原是如此,是我多想了。”
“多想?”也不知哪里学来的,一瞬间就变了脸去,双眼含泪,颇为可怜,奈何桑泠不是男子,也不会安慰,索性就这样看着,“我还以为你不愿再与我说话了。”桑泠黑线,没想到美人的脑子也挺幼稚的,s无奈的回道,“还是你想多了,只是近日里事情有些多,一时就忘记了,还请绯卿莫怪才好。”
百里绯卿擦去眼角的泪珠,笑着说:“本就是我想多了,怎能怪你,你还愿意理我就好。”桑泠也不知该如何接话,便寻了个话题转了过去,“奈何桥你不用看着嘛?”百里绯卿无所谓的说:“这有什么,本就不碍事,只要喂其喝了孟婆汤,也就没什么大事了。”
确实奈何桥上挺无聊的,只等书成往事,看其活着的时候做的事情,再看是否可以投胎,不然便要脱去牢里,等候处置,说难不难,说易也不易,只是日日如此倒也有些倦了,难免要找人说说话,解解闷。
“我还以为你要一直在那里。”桑泠小声的说着,百里绯卿自是听见了,今时不同往日,现在已是孟婆,“那倒不必,别光说我,说说你近日都在忙些什么?”见百里绯卿如此好奇,桑泠也不是小气之人,说:“此事不便说出,关系紧要。”
百里绯卿也不是追根究底之人,既然桑泠不愿意说,百里绯卿也不能逼着桑泠去说,若是引得了反感,倒是不好,“没事,不方便就不说了罢,只是随便聊聊,不用在意。”桑泠今日的心思全在初回的宁司墨身上,着实没有心情与百里绯卿说些闲碎的话。
也不知百里绯卿察觉不到还是如何,就是不走,硬是拉着桑泠聊了半天,而那边宁司墨也已经回来了,至于那左右护法,以及不愿意说,桑泠交给了自己的暗卫去办,至于自己嘛,自然是要来抱娇妻的。
宁司墨快步走着,往日里的时间硬是缩小了一半,然宁司墨一进来就听见了说话声,一抬头就见桑泠面无表情的看着百里绯卿,宁司墨心中有了想法,不动声色的进来抱起桑泠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看着百里绯卿,说:“你来又是作何?”
百里绯卿见来人是宁司墨,很是惊讶,说:“原来是你回来了,我道桑泠为何这样魂不守舍!”宁司墨一时之间也辨别不出百里绯卿究竟是真情还是假意,说:“想来全冥界的人都知道我回来,怎偏就你不知道?”
岂料百里绯卿淡然一笑,丝毫没有慌乱,说:“孤陋寡闻,再者说我日日都在那奈何桥,哪有那么对的空闲。”宁司墨不管百里绯卿说的是真是假,但是对于百里绯卿,宁司墨总是会多留一个心眼,不为别的,只因为百里绯卿给人的感觉越来越奇怪,似乎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可真要说,却又说不出来。
“既是如此,那便退下吧。”宁司墨受够了百里绯卿装模作样的样子,直接下了逐客令,而桑泠则是全程窝在宁司墨的怀里,享受着属于宁司墨的温暖,“我与桑泠还有话没有说完,不信你可以问问桑泠!”桑泠立马摇头,百里绯卿尴尬极了,可又不得不圆回来,说:“想来刚刚已经说完了,是我的记忆力不好,看来人是真的老了。”百里绯卿微微一笑,就是没有退出屋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