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松松十多万两啊,这熊孩子,不错!不错!用得越来越顺手了。
俞非嘴抽了,这小仔子窝瓜似的表情很让人手痒啊啊啊!
“不过,我们身上没有那么多的现银,等我们到齐国,会把银子给你们的,所以要麻烦两位公子跟我们一起去齐国了。”莫白淡淡地说道。
不过,不过你妹啊!说了半天,是空头支票,还要骗他们一起上路。
一群骗子!
离枫感觉自己又被深深地伤害了。
药也给了,他们都用上了,总不能再从他们身上刮下来吧!下次一定要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是教训,血淋淋的教训。
离枫翻了翻白眼,耷拉着脑袋坐在一边,那如花似的窝瓜脸不见了,只有沮丧。
俞非心疼了:“小仔子,别难过,咱们就跟着他们,如果敢赖账,我一刀捅了他们。”
离枫更郁闷了:大哥,不要忘记了,您也还欠着十万两银子呢!这一个个的空头支票,当她冤大头啊!
俞非看着离枫怨恨的脸,心下明了,故意摸摸她头发,讨好的说:“哎呀,我们两谁跟谁啊,要算的那么清楚吗?你放心啦,那十万两一定不会少你的啦!哥哥我就算饿死,也会凑齐这十万两的呀!”
离枫为自己默哀了,这十万两太悬了!
楚晟在离尘的帮助下,清理了伤口,上了药,也服了解药,病情稳定了,明宇修也自己处理伤口打坐调息了,赖月诗殷勤地为莫白忙前忙后,一副小娘子的样子,戳得明宇修的伤口更疼了。
一行人休息整顿了下就离开了这满地尸体的破庙,毕竟血腥味太浓,时时令人作呕。
在上马车前,莫白踱步到俞非身边,恭谨且小声道:“刚才多谢太子救命之恩!”俞非紧张地看了下周围,发现小仔子正无精打采地画圈圈呢!这可爱的小仔子啊!随即收起表情转过身冷冷道:“不必。”
是呢!俞非就是北国顶顶大名的绯玉太子,俞非,绯玉,呵呵!莫白嘴角牵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莫不是那对怪异夫妻也是他们吧,现在看看身形、说话方式简直一模一样。看来城主府的小公子是吃了闷亏了,那位瘦小的公子恐不是凡人,一路与绯玉同行,有何目的?
接下来几天,几个人疗伤的疗伤,沉思的沉思,聒噪的聒噪,没有黑衣人叨扰,顺利到达齐国境内。
齐国大皇子府。
天气已经完全的暗下来,只余了淡淡的一层月光,一支桂花斜过窗前,散发着淡淡的香味,那香味飘散在月光里,冷冷的,屋内烛光明亮,一个身材修长的男子临窗而立,金冠束发,一身云华锦缎显出贵气不凡,琥珀色的眼眸看着廊檐下悬挂着的鸟笼,嘴角忽然露出一丝笑意。
“大皇子,他们已经到北国边境了,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们是不是先把那个三皇子捉住了?”说话的人是上次金甲暗卫的指挥秦羽。
“虽然一颗父皇的弃子作用不大,也没有什么威胁,但是多少可以换得一些有用的东西,听说老二在竭力笼络他呢!”
“没什么威胁?”秦羽冷笑出声,那声音里有着刻骨的恨意,“我们这次逮住的可是一只大肥羊,不对,是一只披着羊皮的恶狼。”他手指攀上窗前的桂枝,指尖微一用力,梅枝应声而断,秦羽的声音益发的冷,“要了我一百个兄弟的命呢!”
大皇子莫植一愣,随即眼神一亮,明白过来:“如今报仇的大好机会来了,阳城被我们的人马围成铁桶似的,只要他们一入齐国我们的暗卫就会让他们插翅难飞。”
“皇后自那次暗杀后为何按兵不动了,任他在北国逍遥。”秦羽迷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