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吵吵闹闹的,过了几天之后,就是全华国的糖果界老大,酥福记董事长掌上明珠女儿的生日宴会,都说这个女人长得那叫
万里挑一,比著名影星梵冰冰都要妖艳几分,比维密天使的刘文身材还要火辣几分。
最重要的是,她是酥福记董事长唯一的女儿,意思就是,谁能娶到这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女人,谁就会一跃成为华国最
瞩目的女婿,他将继承酥福记的全部家产,也会成为全华国最被人羡慕的男人。
“都说灰姑娘变白雪公主,是最让人羡慕的,”唐眠一边收拾自己的衣服,一边嘟囔着道:“我看谁当了酥福记董事长的上门
女婿,那才是一飞冲天,万人羡慕嫉妒恨吧,景衡,你说呢?”
厉景衡在镜子前也装扮自己的领带,他今天特意着装了一条暗红色格子相间领带,袖口处的扣子扣的恰到好处,那笔挺的
西服更加是无可挑剔,厉景衡本来就帅气,整个人往那儿一站,就能让人眼前一亮,挪不开目光。
“是啊,所以很多人都争斗不止的想入得了她的眼,”厉景衡说话的时候,还在整理自己的西服,并未看旁边的唐眠,自家
老婆变了脸色的面孔,极为可怖。
“要知道,这个千金可不是谁想见就能见到的,她被董事长秘密培养多年,是个难缠的对手,酥福记能发展到今天,也有她
的功劳。”
“哦,”唐眠慢慢点头,然后缓缓靠近厉景衡,手放在厉景衡的衣服上,轻轻的拍着,“这么说,她又美丽,又能干,而且还
受欢迎,是个难得的,十足的足智多谋的女人,就跟那个民国时期,什么,”
唐眠的手放在厉景衡的腰上,道:“林徽因,是不是很相像呢?”
厉景衡早在唐眠给他拍打衣服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了不对劲,他暗自恼怒自己,明明知道自家老婆多疑,也知道上次两
人讨论的时候,就拧他的耳朵说什么都不撒手,如今又这么口无遮拦的胡说八道。
厉景衡真是想一头撞死自己,真是个猪头,怎么就不能想想在开口说话呢?不知道自家老婆是个醋坛子啊?还专门要惹她
生气,这不是明摆着自讨苦吃?
“那个,老婆,”厉景衡的脸挂着一丝迷人的笑意,他转身,双手抓着自家老婆的肩膀,深情的在她额头上映下一吻,“我的
心里只有你,我说的是其他男人,我不是其他男人,我是你老公,你要相信我。”
“我相信,”唐眠不住的点头,嘴角的笑容也十分浓郁,她道:“我不仅相信,也更加知道我的丈夫对我忠心不二,对不对?
”
“当然了,”厉景衡立马表衷心,“我对老婆的爱感天地,泣鬼神,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放心,上刀山下火海我都
是你的。”
“恩,那就好,”唐眠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脸颊,皮笑肉不笑道:“那你把这条领带换了吧,我觉得那个纯蓝色的就可以了,不
需要格子领带这么好的,你说呢?”
厉景衡低头一瞧,很自然道:“没有啊,我觉得这个很普通,而且很好看,我,”
厉景衡话还没有说完,一下子仰头大喊起来,“啊,老婆手下留情,我换,我换,我立马换。”
唐眠拧着他的腰肢,狠狠的掐着,“让你不经过大脑,这是给你长记性呢。”
此时的唐豆正在低头认真的作画,他听见楼上爸爸妈妈房间里传出来的呐喊声后,惊讶不已,看着身边的刘姨问道:“我爸
爸妈妈吵架了?还是我妈妈虐待我爸爸了?”
刘姨听着从一个小孩儿的嘴巴里说出‘虐待’两个字,真是觉得怎么听怎么别扭,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这样的夫妻,才是
最和谐,最让人羡慕的,可是又不能教坏小孩子,只得微笑的摸着唐豆的小脑袋,“少爷乖,好好画画,我一会儿我们画好了拿
给爸爸妈妈看,好不好?”
唐豆立马点头,低头继续作画。
唐眠跟厉景衡穿好衣服,厉景衡也确实换了一条蓝色领带,只是不管怎么换,他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始终是那么的帅气逼人
,让唐眠想掩饰都掩饰不住。
只好自己跟自己生闷气,也不理会厉景衡的讨好,自己坐在车的后面。
于烈是厉景衡最铁的,也是最衷心的员工跟朋友,今天这样的场合,自然要带着他一起去,当然自然而然的司机,也是他
。
车缓缓启动,厉景衡如同扭咕糖一样的黏在唐眠身边,声音撒娇道:“老婆,我的亲亲老婆,我最爱你了,我就是说错了话
,我保证,我下次一定注意,肯定不会再你面前说那些不该说的了,你看我这么乖的将领带都换了,你说好不好?”
唐眠翻着白眼,推了推他,示意他不要靠的太近,可是厉景衡非但不挪开,整个人都趴在唐眠的腿上,胳膊紧紧的抱着她
的腰肢,耍赖道:“我不要,我不要跟你分开,我要抱着你,我抱着我老婆我心里踏实。”
于烈在前面开车很稳当,结果听厉景衡这么一句,瞬间踩了一下离合,车往前咯噔一下,厉景衡的脑袋埋在了唐眠的肚子
上,厉景衡噌的坐起来,怒吼道:“你怎么开车的?吓坏了我老婆,我跟你没完。”
于烈:......
苍天啊,来个雷劈了他吧!
到了宴会地方,那是酥福记老总,董事长刘传雄的府邸。
说府邸确实没错,你见过台阶都要爬二十米的家吗?你见过那喷泉搬到自己家里,然后引了一处活水泉,直接可以让人游
泳的室外吗?你见过那些稀罕的花草,最耀眼的就是那开的灿烂的牡丹,红的粉的蓝的紫的,最最独特的是,仙人掌还开出了
八朵花,而且不只是一盆,是一圈仙人掌全部开花。
当唐眠看到如此的家时,她整个人都是混乱的,“景衡,你看要不要换一个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