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着,看她说问心无愧,他心里却反而掀起一腔怒火,“你敢说,你和南宫洵玉没有旧情?你以为彼秋离玉兆远在几千里之外,就没有人知道你那些丑事了吗?”
今日,随着那封信件的公开,同时流传开的,还有玉润公主与南宫世家少公子青梅竹马的恋事。
玉润被他的话震住了,她与洵玉的事早在那场变故之后,便被尘封了。
她父皇早已下了严令,命人再不得提起南宫世家任何事,尤其是她与南宫洵玉那段过往。
即便是在彼秋国,这事只怕也早已被人淡忘了,为什么,他会知道?
看她震愕的模样,凤睿知道自己说中了,这让他的愤怒再度升级。
“你心里早已有了别的男人。”他冷冷说着。
虽然他不爱她,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可以容忍她对他不贞。
哪怕他明知道,她的第一次是给了他。
可是,当听到她和另一个男人的情事时,这仍是不可原谅。
她可以不爱他,但,她的心里不可以有别的男人存在。
这会让他觉得肮脏。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而且,我和他并没有什么。”玉润试图解释着。
虽然她的确是爱过南宫洵玉,可是,那份爱早已被残酷的现实剥夺得所剩无几,随着她的出嫁,也彻底绝了那份念头。
更何况,她现在已经是他的女人。
“没有什么?本王可是听说,你们差点连亲都订了呢。”凤睿哪里肯信她的话,目光之中闪过一丝狠厉,突然开始解她身上的衣物。
“你干什么……王爷……”玉润慌了,想要推开他的手,却被他一把按倒在茶桌上,手上的动作越发粗暴。
“别……不要啊,王爷,你听我说……”玉润几曾经历过这些,当即便被吓住了,然而,她一介弱女子,哪里敌得过一个大男人的力道。
何况,凤睿还是个练家子。
“飞星,飞云……”玉润只得向自己的丫环呼救。
“嘶”的一声,衣襟被他直接撕开来一大片,露出里边的雪色肚兜来。
玉润惊叫着,拼命的拍打他的手,却无法制止他一件一件将她的衣物剥离。
“怎么,你不是本王的王妃吗?还装什么贞烈?”她越是反抗,凤睿便越是愤怒,脑海里瞬间闪过之前被半夏残忍对待的画面,这让他瞬间疯魔。
四个丫头本来就未敢走远,听到主子呼救,忙赶了过来,一把推开了房门。
看到屋中景象,四个丫头皆吓傻了,又羞又急又怕又怒,忙劝道:“王爷,求你放了公主吧,她可是公主啊,您这样会伤着她的……”
凤睿自玉润身上抬起头来,双眼通红的扫向那几个丫头,冷喝道:“谁让你们进来的,滚出去!”
那魔鬼一样的眼神让四个丫头颤粟不已,险些被吓得腿软。
然而,护主心切,四人也顾不得这许多,纷纷跪**来,道:“王爷请息怒,请您念在彼秋与玉兆的盟约上,饶了我们公主吧,公主没有背叛您,她对您可是一片真心啊。”
“一片真心?”凤睿只觉刺耳至极,“你们谁敢再多说一句,本王现在就割了你们的舌头。”
说完,他一把撕开玉润胸前的肚兜,全然不顾那四个丫头在场。
“凤睿……你放开我……救命……”玉润只觉得受了奇大的羞辱,哭喊挣扎着,只恨不能立刻便死过去,也好过受他这般对待。
看到主子如此受辱,四个丫头哪里还顾得了害怕,一腔怒火也升了起来,不管不顾的冲上来,道:“放开我家公主……啊!”
随着一声惨叫,当先的飞云被凤睿一掌打得直接飞了出去。
“飞云……”玉润不敢相信,他竟会对自己的丫环下此重手。
其它三人都被骇住,一时都不敢再上前,却也不肯退去。
凤睿却没有耐心再应付她们,扬声道:“来人,把她们通通带下去关起来!”
立刻便有一群侍卫冲进来,也不管这屋中情形,拖住几个丫环便往外走。
“公主……”丫环们又是害怕又是担心,却敌不过那些侍卫的力道,很快便被带走了。
玉润顿时觉得万念俱灰,颤抖的看向上方的男人。
只见他双目通红,面容狰狞,额上隐约暴露着青筋,是那样的陌生而可怕。
这样的人,如何是她可以相守一生的人啊?
何况,他还以如此屈辱的方式对她。
就在刚才,他甚至直接让那些侍卫们闯进来抓人,全然不顾她袒露着的身体,以及,以如此羞辱的方式被他按压在这茶桌上。
她是堂堂一国公主,却被他如此对待,如何还能苟且偷生?
倒不如一死,以全名节。
玉润这样想着,心随念动,当即便要咬舌自尽。
凤睿看她的神情,却已然料到她要做什么。
在她牙关落下之前,一把便捏住了她的双颚,让她怎么也无法再咬下去。
“想死?哪有那么容易?”凤睿宛如魔鬼般附在她耳边说着,“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和本王做那种事吗?今天,本王便成全了你。”
随着他话音落下,她的长裙和**被他一并扯落,身上再无遮挡。
一同被抛落在地的,还有她的尊严与骄傲。
玉润顿时感觉整个人像是掉进了冰渊里,森冷而绝望。
她没有再求饶,也没有再抵抗。
因为她知道,自这一刻起,她的人生将被烙上一份莫大的耻辱,再也无法单纯快乐的活着。
凤睿却完全没有注意到身下的人心理的转变,此刻,他脑海里只有恨与怒,以及那种毁灭带来的扭曲快感。
即便是被毫无留情的狠狠贯穿,玉润也没让自己发生半点声音。
身体的痛楚她仿佛已感觉不到一般,然而,心里的痛却是那样的清楚,一寸一寸凌迟着她,刻入她的灵魂。
疯狂的撞击仿佛是利刃扎入她的身体,而她的隐忍非但没有让凤睿有半丝怜惜,反而更加重了他心底愤怒。
他怎么能容忍她在他身下无动于衷,哪怕是疼痛她也不屑于表露。仿佛一个破败的木偶一般,那种麻木在他看来是一种莫大的羞辱。
于是,他越发邪肆,尽情放纵自己的**,如一头猛兽,狂吼着冲刺。
屋外,府中的家仆匆匆而来,却被几名侍卫拦在了主屋外头。
“张大人,这可是给王妃安胎的药,药铺的伙计特别叮嘱,让马上交给王妃。您好歹通传一声,若是耽搁了,有个什么闪失,你我都担待不起啊。”那名家仆提着几包药向主屋张望着,颇有些心急。
几名侍卫也有些拿不定主意,刚才屋子里的情形大家都看到了,他们伺候王爷这么多年,也从没有见过他这般模样,谁敢去触这霉头?
可是,偏偏“安胎”两个字又让他们有些不安。
之前可没听说王妃有了身孕,万一真是有了王爷的骨肉,王爷又还不知道,再闹出个事来,没准王爷真的会怪罪他们。
其中一名侍卫有些动容,便要进屋去禀报,刚一转身,便被另外一人给拦住了。
“你傻啊,没听外面那些流言吗?王爷虽然跟王爷成亲这么久了,可曾留宿过王妃的屋子?在这个时候王妃有了身孕,这孩子还指不定是谁的呢。说不定,王爷就是因为这件事才大发雷霆,要办王妃的。”
他这么一说,其它几人也深觉有道理。
如果王妃有了身孕,这孩子又是王爷的,那么她自己自然会跟王爷说,何必他们来提这个醒。
但如果孩子不是王爷的,他们现在去说安胎药的事,保不齐这火就烧到他们几个身上来了。
尤其是,虽然隔了好几道门,隐约还能传来屋子里的动静。
同为男人,谁都知道里面正发生着什么,这种时候,还是不要去找死比较好。
那家仆也觉得是这个理,哪里还敢再进,直接将药交给了侍卫,自己先走了。
半夏并不知道,自己一番苦心安排同济药铺的伙计送药过来,就是想要提醒睿王,希望他能看在孩子的份上,对玉润多一些包容。却哪里知道,还是于事无补。
她这边出了同济药铺,并没有马上回王府,而是直接去了陆府。
在陆府的客厅里等了片刻,便见到了一身淑女长裙的陆霜霜。
“今天这是什么日子,半夏姐姐竟然亲自登门,真是叫霜霜有些意外。”陆霜霜浅浅笑着,命丫环看茶。
看她神情恬静,笑容甜美,一副美好快乐的模样,半夏心里顿时便多了抹怒意。
她也不与她多做虚伪客套,开门见山便道:“陆姑娘,咱们明人不说暗话,那封信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现在会传得满京城人尽皆知?”
陆霜霜微微挑眉,道:“怎么,这事宸王没有告诉你吗?”
这句话无疑是对半夏一个无声的讽刺,她不由得想到了昨晚凤宸欲言又止的模样。
是啊,这件事她本该问凤宸的,现在却不得不来问她,这让她很有些没面子。
可是,她已经等不及凤宸下朝。
而且,她更想听听陆霜霜自己怎么说。
“凤宸怎么说是一回事,我想听听你亲口说。”半夏看向她,道:“当初,凤宸说是你亲口应下了此事,我很感激。他也说过,这件事安排得很妥当,不会有闪失。可是现在却出了这么大的意外,我至少有权力知道真相吧?”
陆霜霜优雅的笑着,相对于半夏的愤怒,她倒显得很自在,一边品茗着清茶,一边不急不徐的道:“要不怎么叫意外呢,我的人虽然能干,却也防不住人家暗算,他们已经尽力了。”
“你觉得我会相信这个解释吗?”半夏冷嘲的笑了笑,道:“照你这么说,是什么人会这么做?沈家吗?那他们不是在打自己脸吗?除了沈家,还有谁会打这封信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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