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听这里老干部说的,咱们女的嘛,有事没事就爱聊天,聊着聊着,就什么都知道了。”
欧阳天沉思了一会,觉的她说这话,有点不可信,但没有继续问下去。
凝阳一言不语的躺在那,他才不管明不明面的呢,他现在只想知道这里的特殊服务要多少钱。
那服务员见欧阳天两人不说话,蹲在那里也不说话,帮他洗脚。
过了一会,一名身着西装,梳着一光滑头发的男子走了进来,刚才走出去的服务员则跟在其后。
欧阳天一看就知道那男的是这里的经理,看着他走到凝阳身旁,毕恭毕敬的站在那。
“先生,请问我有什么能帮助你么?”
凝阳不耐烦的说了一句“爽快点,特殊服务要多少钱,老子不是警察,老子是来嫖的,要是你怕我是警察,你可以叫鸡过来,你在旁边看着。”
经理一听,差点笑出声,强忍着“先生,我们这里是正规场所,并没有什么特殊服务。”
凝阳一听,刚才还兴奋的心情,顿时火气大起“特么的,谁不知道你们十天沐足之前卖淫被抓,被封第二天又正常营业,而且你们色情都转为地下!”
经理一听,刚才还面带笑容的样子,现在却严肃起来。
欧阳天听着都烦,转过头看向那经理“你跟郑老板说,欧阳天来这消费,有没有特殊待遇。”
经理一听,有些惊讶的大量着眼前的欧阳天,看到他那身健壮的身材和犀利的眼神,顿时妥协,点点头便转身离开。
凝阳一听,一脑雾水的看向他“天哥,难道你认识这里的老板?”
那两名服务员听到凝阳说欧阳天认识老板,顿时惊讶起来,刚才还有些自在的样子,瞬间紧张起来。
一句话都不敢说,蹲在那里帮他两洗脚,凝阳见他说不话,也不自讨没趣,趟好在椅子上。
没过一会,经理便带着一名光亮额头,身材有些肥胖的中年男子走进来。
欧阳天看见他来后,站了起来,走到他跟前,边露出笑容边伸出手“郑老板,好久不见,不知你是否还认的我?”
凝阳见他站起来走到那中年男子时,便也站起来,走到欧阳天身旁。
郑达,十天沐足的老板,他的色情色情行业在魔都里可是领头羊,单单靠十天沐足,便挤进前十名富豪榜。
郑达打量着眼前的青年的身材和面孔,好一会才恍然大悟起来,伸出手与他相握,笑着说:“你不是欧阳德的儿子欧阳天么,怎么会不认识呢,哈哈。”
欧阳天随之笑起来,那经理见他认识老板,而且还听到老板说他是欧阳德的儿子,眼神里有着敬佩和一些疑惑。
郑达笑了好一会后,揽着欧阳天“我就知道三年前那场大火烧不死你,你这三年到哪混了?”
欧阳天面容和善应着:“跟朋友到国外玩了三年,这是我朋友,凝阳。凝阳,这是十天沐足老板郑达。”
欧阳天说完后,凝阳很是礼貌的伸出手,郑达礼貌的与他相握。
“郑叔,我这朋友想玩个特殊服务,你看………”
郑达一听,大笑起来说:“没问题,今晚我请客,小张,带这位兄弟到天堂,让美丽来招待,不能怠慢。”
身后小张听到要美丽来招待,顿时像条哈巴狗似的点头,冰做出请的姿势。
凝阳听到终于可以去打炮时,顿时心花怒放说“天哥,那我先去了啊。”
欧阳天笑着摆手“去吧,去吧,别把妹子搞残了,那美丽可是这里的招牌。”
凝阳一听招待他的美女是这里的招牌,激动的不得了,屁颠屁颠的走了出去。
郑达一挥手,那两名服务员便端着盆离开房间,并把门关上。
欧阳天和郑达两人坐在椅子上,郑达拿出香烟分给他一根,欧阳天没有拒绝,点了起来,拿在手里。
郑达看着眼前的欧阳天,给他的感觉不再是玩世不恭,更多的是成熟和稳重。
“阳天,你父亲遇害这事,叔没有帮到什么忙,实在不好意思。”
郑达以前是欧阳德的老乡,父母因病去世后,便一直照顾他,后来说做生意,欧阳德便给了他一笔资金。
郑达拿着这笔资金开了现在这家十天沐足,越做越大,当郑达靠着这十天沐足挤进富豪榜前十名时,欧阳天便从父亲口中得知,原来他是靠在色情方面才挤紧富豪榜的。
郑达发财后,不忘当初欧阳德的恩情,每年都会给一笔钱欧阳德,只是欧阳德没有拿,给捐到山区里救济贫困儿童。
欧阳天脸色深沉下来,微微头“没事,都过去了,怪不得谁,要怪就坏我这做儿子的,不能见他老人家最后一面。”
郑达听到他说话的语气里是满满的后悔,完全脱去当年的稚气,心里有些佩服。
“阳天,自德叔遇害后,我就派人一直打听要害德叔的人,就在一个星期前,才得到消息。”
欧阳天一听,猛的转过头,看这他,郑达紧接着说到“想害德叔的人是天雷集团董事长奔雷。”
“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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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达抽了一口烟,语重心长的样子说道:“一个星期前,奔雷之前的头马石狗喝醉了,来这消费,后来跟别人起了冲突。”
石狗醉嘘嘘的抓着眼前一青年的衣领大吼:“你他妈!知道老子跟谁么?”
青年叫他满口酒气,知道他诚醉猫后,大吼:“老子管你跟谁的!你打了老子的人就要给个交代!”
石狗松开手,随即一拳过去,再抬脚,一脚踹过去,虽然他喝醉了,但动作却很是利索,让那青年瞬间飞了出去。
石狗的手下顿时扬起手,与对方厮打起来。
石狗健步如飞过去,一脚踩在青年胸口大喊:“你他妈的一个小蝼蚁就敢跟老子叫嚣!”
青年双手抓着他的脚,喊着:“你他妈有种弄死老子!不弄死老子,老子弄死你!”
石狗一听勃然大怒,拿起旁边的椅子,举过头“老子连欧阳德都敢弄死,更何况你个狗腿子!”
说完,石狗将举过头的椅子,狠狠往下一砸,青年顿时晕了过去。
石狗见他晕后,还不肯罢休,一直砸,一直砸,砸到没有力气为止。
欧阳天打断他的讲述问道:“这个不能说明,我父亲就是石狗害的吧,毕竟酒后乱性,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什么话也能说出来。”
郑达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而是吸了一口烟后反问“阳天,你知道当时石狗砸死的人是谁么?”
欧阳天摇摇头,郑达继续说:“当时石狗砸死的那人事猛犸帮帮主王猛。”
欧阳天一听,有些惊讶起来,郑达见他那吃惊的样子,拍着他肩膀接着说:“后来猛犸帮的人找石狗报仇,石狗叫来上千人,不敌猛犸帮的八百人,当时闹出很多人命,后来还是石狗的大哥奔雷出的手,帮石狗摆平这事。”
欧阳天思考一会后说:“难道郑叔认为我父亲被害,奔雷是指使者,而石狗只是颗棋子?”
郑达平静说:“这不好说,毕竟想害你父亲的人很多,多的数不过来,而且都有嫌疑,再说,现在没有证据能指证害你父亲的人是奔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