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好玩之心的白童惜,俏皮的眨眨眼:“我一定会实话实说的,毕竟……我现在真的有空。”
孟沛远神情微变:“你不是说要通宵赶工作的吗?”
白童惜一副不以为意的口吻:“工作总是做不完的,我不能整天只知道埋头苦干,不懂得享受人生吶。”
闻言,孟沛远心底腾出一股火,他大步冲过去,将她禁锢在自己的胸膛和长桌之间。
低头,他咬牙切齿的说:“白童惜,你说过要留在家里陪我的!”
听到他近似闹脾气的话后,她的双眸忽地弯成两弧月牙,带着小狐狸一样的狡黠:“是是是,我的孟二少。”
孟沛远这才发现原来他被这个小妮子给耍了!
英挺的眉宇掠过一丝懊恼,他报复性的挠起她的痒痒来:“我让你笑,我让你得意!”
白童惜却笑不出来了,左躲右闪着求饶:“住手!疼、疼……”
孟沛远这次吸取教训,不再轻易相信她,霸道的双手依旧危险的游走于她的腰身:“骗我上瘾了?”
白童惜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将受伤的实情抖出来,最后还是手机掉落在地毯上,才救回了她一条小命。
孟沛远停下挠痒痒的动作,伸手将地上的手机捡起来,手机着地时触亮了屏幕,他看到上面显示着“白建明”的名字。
他将手机还了回去,并说:“你爸爸。”
白童惜松了一口气,几步来到窗边,回拨给白建明。
她下意识避开自己的行为,叫孟沛远的眼色微冷。
嘟嘟嘟——
“童童……”连接电话线的那头,是白建明听起来很压抑的嗓音:“我现在有事要见你,你速来孟家。”
“孟家?”白童惜皱眉重复,她以为白建明一时糊涂说错了地址。
可是,白建明却重重的“嗯!”了声:“爸爸等你。”
语毕,不等白童惜多问,白建明便把通话掐断了。
有古怪!她面露异色。
白建明哪次打电话给她不是唠唠叨叨讲一堆的,哪像现在这么寥寥一句就带过,最重要的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孟家?
难道说……郭月清因为她怀不上孟沛远孩子一事,迁怒到了她的亲人身上?
握住手机机身的五指渐渐收紧,以郭月清那糟糕的性子,倒还真不是不可能!
“爸说什么了?”孟沛远的声音拽回她的思绪。
白童惜有些不安的看向他:“他要我现在去孟家见他。”
孟家?
就连孟沛远都不知道白建明这句话里卖的是什么药。
因为不放心,孟沛远决定:“我和你一起回去。”
孟家。
郭月清扫了眼墙上的壁钟,不满的哼笑一声:“瞧,这都几点了,人还没来。”
慕秋雨柔声解释:“也许是路上堵车,耽误了吧。”
郭月清奇怪的打量了一下慕秋雨,这慕秋雨是白童惜的后妈,白童惜勾引了她亲生女儿的未婚夫,照例说,应该火冒三丈才对,没想到,竟然还能保持镇定。
其实慕秋雨的心思很简单,因为她相信以白童惜的为人,是绝对不可能和莫雨扬做出有损白家名誉的丑事的。
就在郭月清耐心渐失之际,家里的佣人领着一名男子徐徐走到众人面前,男子椭圆镜片后的凤眼含笑,让人乍看之下总会生出好感。
“爸,妈。”莫雨扬先喊了白建明、慕秋雨,又微微侧步冲孟知先和郭月清打招呼:“孟伯父,郭伯母。”
“贤侄请坐。”在没弄清楚事情真相以前,孟知先宁可以礼相待这位年轻人。
郭月清不屑的瞥了莫雨扬一眼,他游走在白家的两个女儿之间,传出去,不定是多大的笑话呢。
莫雨扬点了点头,落座时,目光恰好从散落在茶几上的照片划过,他面无异色,心中却掀起了波澜。
半个小时后——
白童惜和孟沛远姗姗来迟,郭月清本欲先冷嘲热讽几句,但转念一想是孟沛远送她过来的,责骂她等于怪罪自己的儿子,便忍了。
*
“既然当事人已经到齐了,那我们就废话少说,直接开门见山吧。”郭月清指着照片,冲白童惜挑了挑细眉,意为让她自己看。
在看到自己和莫雨扬的合照时,白童惜瞳孔向内一紧缩,内心在极度的震惊过后,尽是愤怒。
郭月清竟然找人跟踪她!还专挑她和男人有接触的角度拍!
而这时,她感觉到了旁边投来一道足以将她焚成灰烬的厉芒。
她别过脸,却见孟沛远的眸底深沉内敛,不见一丝波涛,仿佛刚才是她感觉错了。
但他越沉默,反而让她内心越紧张。
郭月清咄咄逼人地向她看来:“对这些照片,你有何话说?”
白童惜略略和莫雨扬对视一眼,之后很快移开,她深吸口气,说:“妈,这是个误会。”
在听到“误会”两个字后,白建明僵硬的面色缓和了不少,他一直坚信,白童惜不会做出让他失望的事。
郭月清皮笑肉不笑:“哦?既然是误会,那我们可要洗耳恭听了。”
白童惜认真回忆道:“昨天上午,我的车不小心被人撞坏了,车主通知她的朋友,也就是莫雨扬过来现场帮助我,我们是在机缘巧合下才见面的。”
见郭月清一脸不信,白童惜施施然一笑:“妈,跟踪我的人既然有本事拍到我跟莫雨扬的照片,那应该也目睹了我在路上发生的意外吧,你要觉得是我刻意编造故事,不如打电话问问那个跟踪我的人?”
郭月清尖锐道:“这跟我找你来有什么直接关系?我要听到的,是你对这些亲密行为的解释!莫雨扬没和你妹妹订婚前,是你的男朋友,也不排除你们在路上偶遇后,旧情复燃的可能。”
白童惜失笑:“如果我想要和莫雨扬旧情复燃的话,一直单着不就行了,何必要嫁给孟沛远做妻,就不怕日后和莫雨扬重归于好,留下被孟家人诟病的把柄?”
这句话,落入孟沛远耳内,即便颇有道理,但仍然刺耳非常。
剑跋扈张之际,莫雨扬适当的开口:“郭夫人,白童惜说的都是实情,因为我那位朋友临时有事,我才替她接手了白童惜的事,把她的车送去修理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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