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山和七皇子被赶出了正厅,七皇子和封流两却进去了。
两人行至门口,“友好”地问侯了两人。
“大黄,你好。”
“大黑,真乖。”
……
“你们……”五皇子气恼不已。
“这也不怪我们啊,你说你们冒充什么不好,非要冒充冯老太爷养的狗?”七皇子耸耸肩,一脸无辜地说道。
“好好的人不当,非得去冒充畜牲,唉……”封流摇头叹息。
五皇子和萧远山气得面色铁青,却又碍于是在冯家不好发作。
那会儿明明周围没有外人,他们两个到底怎么冒出来的,那么巧就全看在眼里了。
“哦呀,让我猜猜看。”封流拿着扇子敲了敲自己脑门儿,说道,“你们……是来打听冯老太爷的外孙女萧如尘的?”
“五哥,你是怕那赌约输了,现在急着想娶萧如尘吧?”七皇子一副了然于心的口气。
封流瞅了瞅萧远山,说道,“萧侯爷当初吹了多大的牛啊,说你们萧家赢定了,偏偏最后输得那么惨,这张老脸被自己打得都要烂了。
怎么,现在看冯家得重用了,想过来抱个大腿?”
“如尘本就是本侯的女儿,本侯关心自己的女儿,有错吗?”萧远山反问道。
不管怎么样,萧如尘身上也流着他的血,这一点谁也无法否认。
“啧啧啧,过去那么些年,怎么就不见你关心了,偏偏这时候想起来关心了?”七皇子看着萧远山那副嘴脸,气不打一处来。
“这是我们萧家的家事,不需要七皇子您来关心。”萧远山道。
“我没想关心啊,大黑。”七皇子得意地说罢,进屋喝茶去了。
五皇子赫连昊看着七皇子和封流在里面坐着,自己连门都进不了,于是朝着七皇子唤道,“七弟,帮个忙?”
“五哥,你想让我帮你问冯老爷子,萧如尘的去向?”七皇子眨了眨眼,问道。
五皇子点了点头。
七皇子笑眯眯地看着他,然后拒绝,“五哥,我可跟你赌了那么多银子呢,我还帮你找人,你想得也太美了吧?”
他就等着下个月赌约之期到了,找他收银子呢。
五皇子气恼,若不是因为那个赌约,现在他也不用这么急着找她了。
封流扳着手指数了数,好心提醒道,“五皇子,日子真的不多了哦,我们呢……就收点银子就行了。
可是我们老大你懂的,到时候你可是真会被他剁了的哦?”
五皇子最近都快把帝都掘地三尺了,可是他们怎么可能让他把嫂子找到?
五皇子被他这么一提醒,顿觉后背心一阵发凉,别的人不敢说,但他那皇叔向来是言出必行,要是他若真拿不出来那么多的银两,恐怕真会斩了他的手脚抵债不可了。
这么一想,他也顾不得别的了,冲进了正堂准备向冯老太爷问话。
可是,冯老太爷一见他进门,操起拐杖就打他,一边打还一边真的当狗骂。
“嘿,这畜牲,今天这么不长眼了,叫你不要进来,还往进来……”
五皇子冷不防的挨了几棍子,还是被打出去了。
萧如尘本有些担心他们会应付不来,于是和元祈先进府,到了正厅后面的小房间里坐着了。
结果,看到冯老太爷把萧远山和五皇子当狗,还直接使拐杖给打出去了,震惊得久久无法言语。
“看来,你的担心是多余的。”元祈低语道。
萧如尘抚额点头,这些年外公疾病缠身,少与人来往走动。
以至于她都忘了,那歹也是先帝在位时期,叱咤朝堂的冯国公,颇得先帝重用的人物。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