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初春的阳光明媚和暖,照耀着沉寂的王府东苑。
萧如尘拥着被子坐起身,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遍布的吻痕,披上衣袍准备去沐浴抱身衣服。
脚一沾地站起,腿就一阵阵虚软,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取了要换的衣物进了浴房去。
温热的泉水解去了不少疲乏,她更衣出来擦着半干的头发出来,元祈就已经回来了,顺手拿过了她手里擦头发的帕子,将人按坐在凳子上,自己给她擦干了头发,还负责梳理绾好了。
“王爷大人,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手巧了?”
“王妃过奖了。”元祈轻笑,放下玉梳倒了茶水给她,又出门去吩咐了人送膳食过来。
萧如尘喝了水润了润有些干痒的嗓子,等到他回来坐下就亲昵地抱了过去,“下午还忙吗?”
“这几天很闲,有事?”元祈说道。
忙的会是封流,他反正是闲了。
“想你了嘛,想多看看你啊。”萧如尘现在说起甜言蜜语也张口就来,一点也不会觉得说不出口了。
“你有一辈子时间慢慢看呢。”元祈说着,一伸手把人拉到了自己怀里坐着,伸手在她腰际捏了捏,“今天不腰疼了?”
以往他要的狠了,第二天她都嚷着腰疼的。
“谁说不疼了,我忍着呢。”一起这事儿,她立即垮下脸来了。
元祈抿了抿唇,轻轻给她揉着腰疼的地方,“我下次小心点儿。”
萧如尘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估摸着王府的管事带人送膳过来了,起身就要从他怀里起来,却又被他拉住了。
“有人要进来了。”萧如尘小声提醒道。
虽然他们两人在的时候,她喜欢这种亲昵,但在外人面前却实在觉得别扭。
门外的管事怕闯进来撞见了不该看的,每每送膳都会在外面问一声:“王爷,王妃,要现在送膳进来吗?”
“进来吧。”元祈说道,却并没有让坐在怀里的人起身。
他们是夫妻,她坐他怀里,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王府管事带着人进来,将膳食一一摆到了桌上,又井然有序地退了出去,自始至终也没该多两人一眼。
萧如尘拿开了搭在自己腰间的手,坐回了自己的凳子上,随口问道,“风离那里研制的解药有进展了吗?”
“出去寻药去了,走了好些天了。”元祈说着,习惯性地先给她盛了汤布了菜。
“出去了,孟若蓝和他一起去了?”萧如尘讶异之后,又有些担心。
这要是他们两个一起出去,风离那货肯定尽在着游山玩水谈情说爱,采药的事儿肯定被他抛之脑后了。
“没有,他一个人去的。”元祈如实说道。
萧如尘秀眉微蹙,“不应该啊,那货都恨不得一天把孟若蓝拴身上了,怎么可能舍得一个人走,还去了这么多天了?”
“吵架了。”元祈简短地概括了原因。
“吵架?什么时候的事儿?为什么啊?”萧如尘担忧地追问起来,这个样子的话,恐怕事情是有点严重了。
不然,以风离那死皮赖脸的个性,即便吵架他也是围着孟若蓝软磨硬泡,不可能是远走他方的。
元祈眉宇蹙起,望向关心起别人的人,问道,“你就是这么想我,这么想好好看看我?”
他这个分别了一个月的丈夫在她面前,她却一门心思地关心人家夫妻吵架的事儿。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