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人从玄天山回来,一起到了杜氏扎纸店商量对策,听杜平潮讲,这聚阴池刚下去的时候很安静,往下游后偶尔才能遇到一两个阴魂鬼物。
因为数量太少,他打算游到湖底多引几只再上来,谁知来到湖底他才现这下面竟然隐藏着一只大家伙。
那鬼物只是盯着杜平潮看了一眼,便令他出现了短暂的失神。
见状杜平潮暗叫一声不好,连忙逃跑。因为在这聚阴池中气劲会受到压制,而鬼物的阴气却用之不完,所以在这里和这么一只大鬼打起来只有被虐的份。
虽然杜平潮反应不也算及时,但在水中度毕竟受到影响,大鬼一下扑了上去,大口一张吐出一口阴气,正中了杜平潮后背。要不是他果断开了六甲秘祝,恐怕就要一命呜呼在湖底了。
听完杜平潮的叙述,我们讨论着如何把这只鬼物引到岸上来解决,毕竟在湖底我们是一点优势都没有。
这时,咚咚咚,外面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不等我们下楼,门就被粗暴的打开了。他们一进来便有人高声呼喝声:“李二阳和杜平潮两个小王八蛋,给我滚出来。”
我们在楼上听到后,急忙走了下来。只见八个穿着黑西装的大汉,簇拥着一个老者走了进来。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头花白,不怒自威的顾家大长老,顾霜的大爷爷顾万德。
顾老爷子看到我们后怒道:“杀我孙子,偷我顾家的宝物。好大的胆子。杀人偿命,你们给我把这两个小兔崽子抓起来。”顾老爷子对身后的保镖呵道。
那八个保镖听后,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就要冲过来。
嘿,没想到他们顾家这么不要脸,还敢找上门来,不等我说话,杜平潮缓缓走了出来。
“慢着,顾老爷子我杜平潮敬你是阴阳行当的前辈,但你敢在我杜家的扎纸店无缘无故的抓人,我到要看看,谁敢!”杜平潮语气虽然平静,但其中却带着不可违背的坚决,我知道他这次是真的怒了。毕竟这是他家的祖传买卖,让人家打上门来他能不生气吗?
八个保镖对杜平潮的话不以为意,依然准备动手,这时顾老爷子说到:“无辜抓人?笑话,我顾万德什么身份,会欺负你们两个小辈,为什么抓你,我想你们比我更清楚。”
这时我从后面走了出来:“顾老爷子,我也不跟你废话,你们偷我游溪宝剑在先,难道还不允许我们自己夺回来吗!”
“好,我承认是我们顾家贪图你的宝剑,可是你们凭什么杀我孙儿。”
“不是我们要杀他,顾充不听顾家长辈的劝告,擅自使用游溪宝剑,被剑上的煞气夺了心智,即便我们不动手恐怕他也不能善终。”
“什么!你说他用了游溪宝剑?”
“难道你不知道?当时可是有你顾家的人在场的。”
“真是一个不争气的废物。好,这件事我暂且不和你们计较。你们说破坏我顾家的封印法阵,偷走我顾家的护镇法宝,这事怎么算!”
“什么乱七八糟的,谁偷你的法宝破坏你的法阵了。哦,我知道了,你们想栽赃陷害是不,要打就打,我们还怕你不成!”
“怎么想耍无赖了,不承认也没用。这是你们自寻死路,就别怪我以大欺小废了你们。谁让你们敢欺负到我们顾家头上,就要受到顾家的惩戒,否则我们顾家还怎么在阴阳行当中混,岂不让人以为名门顾家是个摆设,能够任人欺辱不成。”
既然他们想打躲是躲不过的,但顾老爷子可不是顾充和那个老头能比的,虽然我和他没有真正动过手,但只凭他曾短暂的放出过那只有半步鬼差修为的鬼物,我就知道接下来恐怕是一场恶战。
顾老爷子说罢,一只黑影从他身后显现出来,这黑影看样子是个男性,庞大的鬼气缠绕在他身上形成了一件宽大的长袍套在身上。
它一出来,顾老爷子便对着这只鬼物说道:“你可以杀了他们,而且他们的灵归你了。”
“嗷!!!”
鬼物听罢抬头仰天出一声兴奋的鬼嚎,随即猩红的眼睛带着贪婪阴森,甚至有一丝饥渴盯着我们。
这时在它宽大的长袍里伸出一只锋利的鬼爪,尤其是鬼爪的指尖,黝黑亮如同黑曜石一般。鬼物随即在身前一抓。
我们离它可是有五六步远,它这一抓却凭空出现在了我们的身侧。
叮!
叮!
我和杜平潮同时反应过来,迅抽出身上的家伙挡住了鬼物的一击。锋利的鬼爪和杜平潮的斩刀撞在一处竟然出金铁相击之声。
那只男鬼冲着我们露出一个邪笑。呼的一下,向我们飞了过来。他宽大的长袍鼓荡,仿佛遮天蔽日一般。
我手中的铜钱剑可不含糊,喊了声:“铜钱,镇鬼,破!”直刺向鬼物的头颅。
它随手一挥宽大的黑色长袍暴涨,挡在了身前,我的铜钱剑刺入长袍如同进了泥潭,深陷其中,不能寸进。
杜平潮也没闲着,斩刀挥出势如破竹,将暴涨的长袍撕裂出一道长长的口子,趋势不竭继续向鬼体斩去。
杜平潮正斩着,钉的一声,斩刀一顿被一个硬物拦了下来。
随即一道寒芒在杜平潮身前划过,杜平潮闪身躲开,但他的衣服的前襟还是被划开了一道口子。
划开杜平潮衣服的是一把漆黑的短刀。这把短刀正是拦住他斩刀鬼刃,半步鬼差修为,鬼气可以勉强化形变化成兵器来。
这鬼气幻化的兵器,不但锋利程度不弱于正常铁器,还带有鬼力和特殊的法术,若是被斩中必定是筋断骨折的重伤。
这只大鬼手中的鬼刃飞舞,神出鬼没,我和杜平潮两人一起也只能勉强应付而且。
这时站在一旁的顾老爷子自始至终也没动过一下,他招出来的驱鬼遣灵与顾充和那个老者的驱鬼遣灵都不同。
这只鬼物根本不用顾老爷子指挥,全凭自己独立的思考,所有的攻击和判断都是自己来决定,而顾老爷子只需说一下对付谁便可以了。他们之间的关系相对于驱使,更像是一种合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