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轩素来自诩风流倜傥,如今竟然也会被这红媚的独特,引诱的多了几份冲动。
看着王宇轩面上的反应,红媚眼底划过一抹得意,不论这些男子再怎么尊贵,不照样都得拜到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真是调皮。”王宇轩拿回酒杯,自斟自饮了一杯,本想压下心口那叫嚣着的之火,奈何反倒是如同火上浇油一般,燃烧的更加利害。
“公子您既是点了媚儿的牌子,媚儿也得把您陪好了才是,公子喜欢什么,与媚儿说就是了。”
王宇轩也在花楼里混迹过,自然明白现在还不是着急办事的时候,“这京中的新鲜玩意本公子知晓的甚少,不妨你来说说看,有哪些是好玩的?”
红媚媚眼一勾,嘴边的笑意也伴着几分浪荡,“既然公子喜欢新鲜的玩意那不如我们来掷骰子比大谁输了就脱一件衣服如何?”
王宇轩愣了一下,这样的游戏他以前不是没有玩过,但是面对着红媚这样魅惑的女子,倒有有了几分不同的感觉。
“好,就玩这个吧。”王宇轩点头道。
红媚见王宇轩同意了,水润勾人的眼眸不由得微微一眯,显然是十分满意王宇轩的选择,她扬手轻叩了几下手掌,吩咐门外的候着的婢女把骰盅拿进来,而如今伺候红媚的婢女也不是旁人,正是破了相貌的白柔玉。
当初白柔玉遭自己客人的妻室报复,毁掉了一张姿容秀丽的脸蛋,又因为意外摔倒导致小产。
由于曾经也受人追捧过,白柔玉的心气已是不同往日,身子痊愈后也不愿意去伺候阁里低贱的下人,每日只能以纱巾覆面,想方设法的去讨好其他头牌姑娘,在那些姑娘身边当个伺候粗使的丫鬟。
令白柔玉庆幸的是,老鸨虽然认为她失去了赚钱的价值,而待她日益尖酸刻薄,却也没有将她赶出醉芳院去,至少还是给白柔玉留了口饭吃。
白柔玉端着放有骰盅的托盘,躬着身子推门而入,类似这样的差事她已经不是头一次做了,也算得上是驾轻就熟,将骰盅和骰子取出放置在酒桌上,她便又低着头退了下去。
只不过临出门之际,白柔玉还是没耐得住好奇,抬头朝着王宇轩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正巧王宇轩此刻也望向了门口的白柔玉,一时间二人四目交接,竟然都有些惊愣。
王宇轩的容貌称不上是有多丰神俊朗,但在淮南时也曾因着一副仪表堂堂的书生气度,引得不少妙龄闺秀hun心荡漾。
反观白柔玉如今虽是以纱巾遮面,可她那双我见犹怜胜似水波般的眸子,却令她整个人看起来又徒增几分神秘之感。
“且慢!”王宇轩连忙出声叫住了白柔玉,转头问向身旁的红媚,“这位是?”
眼瞅着自己的客人居然被身边伺候的丫鬟给勾引了去,红媚自然是气的咬牙切齿,只不过一想到白柔玉已是个毁了容貌的,脸上的神色也一下子多了不少得意。
“她是我的使唤丫鬟玉儿,原先也是在院里挂牌接客的姑娘,后来因为一次意外毁掉了容貌,媚儿看她实在可怜,便收过来做了丫鬟,免得她被妈妈贬去侍候下人,或是赶出院子沦落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