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读圣贤之书?还出身金贵?哈哈哈真是笑话啊,他就是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就是个百无一用的废物,难成大事,还反将家宅基业毁于一旦的杂碎!”
“啪!”
站在王飞霞身后的王宇轩,从头到尾将一切听了个齐全,自己被人骂成了这样,他哪还能忍得住?王宇轩怒火中烧的拉过王飞霞,便狠狠的朝她脸上打了一巴掌。
王飞霞来之前就得到了消息,说王宇轩出府办事,一时半会是回不来的,但她哪里想到王宇轩会这么快就回来了?
背后诟病别人,还被当场抓包,王飞霞心虚不已,却也极为愤怒,“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怎么连女人都打!”
王宇轩怒不可遏道:“哼!还敢倒打一耙,你这种贱人也配称之为人吗?过去是我对你太过仁慈了,居然连这种话都敢胡说,你若再敢这样,我就命人撕烂你这张臭嘴!”
王飞霞不服气的冷哼了一声,“看来那些书也没有白读,你骂起人来真是利索啊,你也别高兴的太早,说白了你左不过就是一个无所事事的废物,也不晓得铭王究竟为何会看上你这样一个连皇室郡主都敢肖想的草包,怎么着,我骂你废物还冤枉了你不成?”
“你!”再一次被重提旧事,王宇轩自然感受到了极大的羞辱。
王飞霞眼瞅着自己又了上风,便又抬手指着床榻上的白柔玉,语出讽刺道:“这个贱人你反倒是捧在手上,还当成了宝贝,你可知她是”
就在王飞霞正要讲出白柔玉身份之时,白柔玉忽然起身冲了过去抱住王飞霞的身子,不断哭诉道:“你别说了,算是玉儿求求你好不好?别再说这样难听的话了。轩哥他也是有他的苦衷啊,我相信他的为人,求你了,若是你想出气,尽管骂我吧,我什么都能受得住。”
未进门前,王宇轩就听到了白柔玉对自己的百般维护,他自是不会对白柔玉起疑,反还万分的感动,见她肯为自己忍辱付出,心里对白柔玉的怜惜之意,瞬时又多了不少。
王飞霞瞟着王宇轩那格外怜惜白柔玉的神情,再一想着白柔玉如今低贱的身份,她脑子里忽的一下,闪出来一个歹毒无比的想法。
自己凭什么帮着王宇轩去认清白柔玉的身份?
白柔玉是个什么身份?那可是所嫁之人的九族同宗,皆要坠入贱籍的卑贱奴婢。
王宇轩若是真的纳她入府,就等于是从一个高高在上的多金少爷,一夜间变成了任人驱使的奴仆杂役。
这种结果,才是王飞霞最想看到的。
“哼!你一个大男人就会弱女子,本小姐不跟你一般见识!”说完,王飞霞便打算甩袖离去,只是在走之前,王飞霞似乎是又想到了什么,不动声响的在白柔玉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你不是一向觉得自己高贵吗?怎么现在能嫁进商贾之家,却也只配做妾了?”
白柔玉一听顿时气的火冒三丈,忌讳着王宇轩还在一旁,又不好发作,只能在王宇轩看不大清楚的角度,狠狠的剜了王飞霞一眼。
王飞霞说的并没有错,白柔玉这样处心积虑的去讨好一个商贾出身的男子,还是不为了有口饭吃,有好日子过?
如若不然,她还是得沦落到街头流浪,或者是重回青楼妓馆,去伺候那些姑娘恩客。
明晓着一切事实,白柔玉心中的悲哀,使得脸上的伤感之色更加真实,大颗大颗的泪珠也随之流淌而下,但她却无暇顾及自己,抬手轻抚着王宇轩的脸。
“轩哥你还好吗?方才她说的那些话,你莫要在意什么,她定然是见不得你好的,你是那么的才华横溢,她一个养在深闺的女子,怎么可能会了解你独特,富有见解的内在呢?”
明明白柔玉才是被骂的最惨的那个,她不顾及自身,反倒是先劝慰起自己,不要在意那些话,王宇轩堵在胸口的怒气,顷刻间便化作一片春水。
王宇轩抚了抚白柔玉的腰肢,平复了她哽咽的情绪,拥着她往床榻那边走去,“乖宝贝儿,别哭了,眼下没事了,那女子就是个疯子,我怎么会去在意一个疯子的话呢?好了好了,你身子还没养好,赶紧躺回床上去休息吧,不然我看着都心疼。”
将白柔玉抱上了床后,王宇轩怜爱的理顺了白柔玉已显凌乱的发丝,眼中自然是带着无尽的柔情。
可能是哭过的原因,白柔玉的眼中此刻满含着水气,让人看着就情难自控。
王宇轩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悠悠说道:“玉儿的病也调养了不短的时日了,应该已经大好了吧?”
混迹青楼许久,白柔玉当然明白王宇轩在暗示什么,不禁在心下暗骂着男人果然都是一个德行,可她脸上却还是摆出了一幅娇羞的样子。
“有轩哥的精心呵护,是好了一大半,但身子仍是有些发虚。”
王宇轩这会哪还管得了这些?
一个女子肯如此放弃尊严的维护他,这点成就感足以让他激动的发疯,现在他最想要做的,便是彻彻底底的占有着这个女子,让自己成为这个女子的天,成为她的一切。
“无碍的,玉儿,你看这窗外的良辰美景,正好为你我二人所赏,要是此时没准一招击中也说不定啊。”
白柔玉也明白了王宇轩的意思,她眼底带着惊讶的羞涩,故作好意思的别过头,不去看王宇轩的脸。
王宇轩见她这般害羞的反应,体内的谷欠火更是瞬间达到了顶点,迫不及待的的拥着白柔玉就上了床。
虽然他也不是没有跟白柔玉又欠好过,但此一时,彼一时,况且白柔玉今日护他的举动,恰好戳中了王宇轩的心。
另一边的恒王府里,楚琉光和黎倾琰也早就知道了在王宅内所发生的一切,不过他们却也没在意这样鸡毛蒜皮的小事。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