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我喝……”丁五常躲避着,抓起桌上的酒杯,憋着一口气灌了下去。
谁知女孩并不肯罢休,干脆倾身趴了上来,两团滚圆的饭包严严实实挤在了他的后背上,软软的,暖暖的,弄得他浑身酥软起来,借着酒劲,一股烈焰在体内轰然烧了起来。
“大哥呀,你怎么这样呢?谁让你喝自己杯子里的了,不嘛,要你喝我这杯嘛,不嘛……”女孩不依不饶,用前胸一蹭一蹭地推搡着丁五常。
丁五常心里嘀咕起来:哪一个敢用你的杯喝呀?还是你剩了的半杯残酒,瞧你那外翻的嘴唇吧,吃了生肉似的,肯定是千人亲万人舔的,谁又能保证那上面就没沾染了啥毒啥菌呢。
“不行,就要你喝我这杯嘛,喝嘛……喝嘛……”边说边硬生生把酒杯塞进了丁五常紧闭着的双唇间。
丁五常往后趔趄着身子,躲避着。
谁知女孩竟耍开了阴招,起身仰头把酒倒进了自己的嘴巴里,含住了。然后再弯下腰来,双手抱住了丁五常的脑袋,把嘴巴贴上去,往里面一拱,只听见“吱”一声,一股温热的辛辣便直直地喷进了喉咙。
猝不及防的丁五常只得被动地接纳着,吐出来是绝对不行的,女孩会当场闹他个大花脸的。既然不能吐出来,那就只能咽下去,只能把合着肮脏口水的白酒一并吞进自己肚子里面去。
丁五常翻着白眼,用舌根挡住嗓子眼,却还是泛起一阵恶心,差点吐了出来,强忍着把冲到嗓子眼里异物又吞咽了回去,偏偏又被呛着了,低头咳了好大一阵子。
丁五常涨红着脸,拍着胸口,心里龌蹉得要死,暗暗骂着:臊狐狸精,你这一招真他妈恶心,跟狗日的强暴还有啥两样啊……
胡有成笑得前仰后合,张牙舞爪地喊着:“好……好……这招真他妈绝……黄兄,觉得被X的滋味咋样呢?要不要再来一次呢?哈哈……”
偏偏那女孩是个经不住夸的主,越发发起飙来,再次含了满口的白酒,把胡有成的脑袋搂过来,照着上次的样子,故伎重演起来。
丁五常实在抑制不住了,哇一声,竟把方才喝进去的酒又吐了出来,不偏不倚,正吐在了女孩的前胸。
“啊……”女孩发出一声尖利的长叫声,触了电一般弹跳起来,一步蹿出了老远,低头望了望胸前的*,撒泼骂了起来:“操你姥姥的!你怎么这么没夹性啊?看你把姑奶奶身上给弄得,脏死了……”
突然没了女孩做支点,丁五常身体失去了平衡,差点扑倒在地。好在他还算灵敏,一只手早就着了地,勉强支撑住了。这时候,他吃力地慢慢端直了身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狼狈至极,语无伦次地向女孩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是醉了,真的醉了,没想到就……”
胡有成脸色陡变,对着女孩怒目圆睁吼了起来:“操,你作死啊,看把你给狂的,没大没小了是不是?怎么敢这样对黄大哥呢?你再骂一声试试,老子灭了你!”
女孩瞬间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嘟嘟囔囔地说:“谁让他吐我身上了,你瞧瞧,衣服都给弄脏了,我……我怎么出门啊?”
“不就是一件破衣服吗?能值几个钱呀?你丫的再弄出那个泼妇样来试试,老子的面子就不值你一件衣服钱了,是不是?”胡有成气得脸红脖子粗,边咬牙切齿骂着,边从后裤兜里摸出一沓百元大钞,站起来,啪一下拍在了女孩的面前。
旁边那个女孩见事不妙,慌忙起身打起了圆场:“这有什么呢?哥吐在你怀里是把你当成亲人了,这都不懂,傻丫头!”说着抓起了座椅上的钱,塞进了胡有成兜里面,说,“哥你也真是的,小妹妹她不懂事,你咋还跟她一般见识呢?怎么连一点点大哥哥的样子都没有了?担待点……担待点……好不好呀哥?”边说边扭着屁股在胡有成身上蹭了蹭,然后走到了那个女孩跟前,扯起她的手去了洗手间。
这下弄得丁五常更狼狈了,他满脸歉意地望着胡有成,期期艾艾着说:“我酒量真的不行……真的不行……你看这事……给……给闹的……出洋相了不是……”
胡有成早就换上了一副嬉皮笑脸的表情,说:“这算啥,瞎闹呗,想吐就吐,想吐她哪儿就吐哪儿,你信不信?等会儿吃饱喝足了,咱找个地方玩个痛快的,尽着你撒野,爱怎么吐就怎么吐,你就是吐她那个小X里,她也不敢吱一声,她要是撅一下嘴?我就爆他妈的菊花,这些个小表子,见了钱啥都不在乎,你别跟她们玩正经。”
丁五常脸上拧着麻花,苦笑道:“人家还是姑娘呢,别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好?”
胡有成不屑地哼一声,压低声音说:“还姑娘呢,你可别小看她们,老练着呢,啥活都拿得出手,大娘都比不了,你要是不信,一会儿让你见识见识……”话没说完,两个女孩回到了桌边。
“胡总,又在说我们坏话了吧?”瘦女孩见胡有成咬断了话把,知道是在嚼她们的舌头,飞着媚眼问道。
胡有成打着哈哈说:“这么漂亮的大美人,夸还来不及呢?哪有啥坏话可说?来……来……继续……继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