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眺望过宇宙里一次绚烂的爆炸,空军少校和他的二等兵又经历了长时间的飞行,几乎是以迫降的方式停留在了“珀纽斯二号”类地行星上。

两架歼机一前一后降落,不经过维修便再不可能起飞——一次次驾驶着歼机互相缠绕攻击之后,两个男人的座驾都已伤痕累累,机翼、机身上布满的刮擦痕迹,清晰如同吻痕。

令人惊讶的是,比起只有砂岩的“酒神三号”,这个星球居然存在于一个独立的天体系统之内,而且地貌环境与地球十分相似,有水,有空气,有地心引力。

还有阳光。

这个星球的光亮并非来自太阳,而是来自一颗宇宙中的类太阳恒星。但对心怀希望的人来说,无论身处何地,阳光永远不会枯竭。

好像回到了寒武纪时的地球,陆地上尚未出现真正的陆生生物,只有成片成片的地衣与苔藓,显示出这个星球的荒凉内敛。

但海洋广袤幽深得像个梦境,在乱石交错的山岩下,平铺了一整面蔚蓝的海水。这儿的风轻柔得撼动不了它的宁静,海面全无一丝波澜。

不能多浪费一秒,面对一望无际的海水,狼川马上就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他两手叉腰,昂起脖颈,像一株正待萌芽的植物那般享受阳光的滋养。然后就向着大海所在的方向,展开手臂跑了过去。

所有空旷无垠的地方都令他欣喜若狂,他一边狂奔一边大喊:“我是主宰!我是万物之王!”

霍兰奚的目光长久地停留于狼川的身体,这具奔跑中的躯体抖动着丰盈肌肉,皮肤细腻,线条极美,无不昭示着一种年轻的力量以及蓬勃的生机。

海水明亮耀眼,像一面能照透人心的镜子。霍兰奚看见狼川在阳光下展臂欲飞,也看见了自己的心。

“你不下水吗?”狼川已经下了水,双手拍打出哗哗的水声,冲不远处的霍兰奚大喊。

“我看着就好。”空军少校在海边坐了下来,朝与海洋嬉戏着的年轻人摇了摇头。他依然感到疲倦,长距离的歼机飞行之后,他的肩膀又隐隐作疼了。

说要看着对方的男人却只凝神看向了扑于脚边的海水,水中倒映出一张憔悴的脸庞。霍兰奚不太喜欢照镜子,但此刻却一眼不眨地凝视起了自己的脸。这些日子,剧烈的肩痛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但他并非对自己的变化一无所知。他发现自己的眼珠颜色淡得出奇,几乎快与周遭的眼白融为一体。他在阳光下伸出手看了看,手指似乎更修长了,坚硬的骨节凸起得厉害,活像一把把刀。他又将手掌对向自己,然后便看见掌心中央长出了一点点霉绿色的斑痕,那小团霉斑两天前还是不引人注意的针尖般大小,现在竟已扩散得比钱币还大。

霍兰奚重又将视线投向狼川,他还不清楚自己是被什么东西感染了,但很显然,时间所剩无几。

年轻人在碧蓝的海水中时沉时浮,他没有游向太远的地方,始终保持自己出现在空军少校的视线里某异界的神奇宝贝大师。他忽地潜入海底,忽地又探起头,正面对着那个注视着自己的男人。

狼川又游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海面。他朝霍兰奚走过去,除了半勃的性器上挂着一团海藻似的玩意儿,一具湿淋淋的身体完全无所遮挡。海藻随着性器的起伏一抖一抖,这让那顶掩藏其后的“松蘑”显得尤为可爱,在这个男人面前赤身露体一点儿也不让他感到羞耻,同样的,他一点儿也没意识到自己湿漉漉的裸体是一种诱惑。

撒旦的蛇在耳旁低语,空军少校直视着年轻人向自己走近,无法舒展轻蹙的双眉,甚至无法为这噬人心魄的一幕挪开眼睛。

狼川跪在霍兰奚脚边,趴伏于他的膝盖上,仰着脸看他。

“霍兰奚,我还是不太明白……”膝盖陷进泥沙,两条光溜溜的腿还伸在海水里。这具身体泡得发白,像刚刚脱离母体的婴儿还沾着羊水一样。

霍兰奚皱着眉,不自主地想往后抽离膝盖。可狼川的双手抱得他动弹不得,又追索着凑来一张脸,埋向了他的大腿内侧。

朝离霍兰奚更近的地方坐了坐,狼川分着双腿,胯间的性器就摩擦在他的军靴上。军靴前端的橡胶顶住了性器的根部,一整根肉棒耷拉在了硬挺的牛皮靴面之上。他不自觉地轻轻扭动起身体,茎身随着他的动作在鞋面上缓缓擦磨,前端的小孔正巧顶撞在军靴的金属搭扣上,很快便泌出了诱人的欲液。

这家伙纯真得像个孩子,可这么做的时候又邪恶得教人害怕。年轻人一边以自己的脸颊轻蹭男人的膝盖,一边又缓缓眨动眼皮望着对方,嘴里絮絮念着令人完全听不懂的剖白:“我曾视你为方向,可你现在却让我迷茫……我好像喜欢你,好像喜欢他,好像我只是喜欢飞行,谁也不喜欢……”

他弓身向他靠近,背脊弯曲,两侧肩骨之间明显下陷,像一道海沟。

霍兰奚张嘴喘了口气,眉头皱得更紧了些。

狼川想起了自己头一回自我抚慰的那个夜晚,想着这个男人做着一样的事情,心情与此刻大为不同。他没法掂量清楚两个男人在他心里的分量,好像一个是他的方向,一个则为他指明了方向。

困惑中的孩子常常喜欢拨弄衣角,这个稚儿也摆脱不了这个习惯。他拨弄起对方军靴上的鞋带,将它弄散以后,系在了自己的**上。

鞋带一匝一匝地缠绕,肉棒被勒得发红,他嘴里轻轻重复:“我不明白……就是不明白……”

手指插入那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轻轻抚弄两下,空军少校又将手掌游向了年轻人的背脊。掌心上的霉斑坚硬如甲,只是轻轻蹭抚便将那白滑的后背抹出了一道血丝。

手指触摸到黏腻的血液,霍兰奚不由一怔。

时间真的不多了。

伤口很快消失了,一个军人的手掌本来就宽阔又粗糙,年轻人似乎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刚才受了伤,仍一个劲儿地把脸往对方的胯间埋去。

霍兰奚突然抬手捏住了狼川的后颈,用力将他的脸掰向了自己。他注视他的目光十分专注,手势强硬却不失温柔,灰白色的瞳仁里只映着那双金碧色的眼睛。

一方是冰雪覆盖毫无生气,一方却是绿意盎然生机勃勃。

狼川还未来得及反应,霍兰奚已吻上了他的嘴唇。四片唇刚刚潦草相贴,他便又将全身的重量压向了对方。他重重地吮吸着他的两片唇瓣,一旦舌头灵巧地钻进那温热口腔,冰冷克制的空军少校就似发了狂,他将年轻人推抵在身下,一面用舌头在对方的口腔里肆意搜刮,一面则迅速脱去自己的裤子。

“唔……你……”狼川不想在违背自己意志的情况下与这个男人肌肤相亲民国第一军阀全文阅读。他想蹭他,摸他,吻他,却还不想与他做爱。

他们吻得比战争更激烈,被掠夺者用手推搡,用牙咬,始终不肯轻易屈服。可满嘴的血腥味反倒令侵略者更为狂热,他胯间的性器已经挺起,急于找到入侵的穴口。

在彼此都快窒息的时候,两人才稍稍分开。

霍兰奚将狼川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头,腾出一只手去替他做扩张。修长带力的手指捅入两股间的j□j之间,只是一个指节的距离,狼川便感受到一把手术刀侵入了自己的后庭,这感觉和上回大不一样,痛得他立刻挣扎起来。

几番动粗都没能逼迫对方就范的空军少校失去了耐性,索性一把将对方拨转过来,强行进犯对方的后庭。

沾了点唾液勉强作为润滑,膨胀出骇人尺寸的前端终于顶开了那闭合的小口。空军少校永远懒于循序渐进,使劲动了动胯,一味只想探得更深。

“霍兰奚你放开我!痛……痛死了……求你了!”后庭被强行挤了开,干涩的内壁真实反映了这种被撕裂般的疼,狼川一会儿骂一会儿喊,一会儿讨饶一会儿哭叫,“这是强暴!你他妈的……是强暴!”

可无论年轻人怎么讨饶叫喊,空军少校始终一言不发,除了情动已极的一两声喘息,再没发出别的声音。

“唔……放……放开——”狼川脸孔向下栽去,整张脸都深深嵌进了松软的泥里,一股子呛人的泥腥味登时冲入鼻端。鼻孔、嘴巴里全是污泥,狼川仍不肯屈服,依然一边咽着泥巴一边大喊:“该死!霍兰奚,你放开我!放开——”

空军少校伸手捂住了年轻人的嘴。这不休不歇的叫喊让他十分烦躁。

茎身没入大半,因为被那处翻卷着嫩肉的小口死死咬住,每再推进一分都很困难,既疼也有快感。

这种强暴的行为确实有些粗鲁了。感受着那内壁的柔软滚烫,那双一直淡漠注视着的眼睛总算动了感情,变幻出一种极为温存又迷离的神采。霍兰奚扶着自己的茎身往外退了退,岂知刚一退出,本已趴伏不动的家伙又似活转了过来,他大喊出声:“他很温柔,他总是让我快乐,他从来不会那么粗暴!”

强壮赤裸的身体微微一滞,霍兰奚猛地又一下挺腰向前,将已半退出的性器再次送入对方的底处。这次连一点儿余地都没留,两粒阴囊都挤贴在了狼川的屁股上。

“你就是这样!你比不上他!”听着年轻人不断重复着嘴里的话,空军少校面无表情地抽送了几下,然后就把自己的性器抽了出来。

j□j霍然一松,那根热物居然退了出去。狼川没料想到身后的男人会突然停止了动作,庆幸之余,内里的空虚感又一并传进了心里。

他从地上爬起身,仰脸怒视身前的男人。一对金碧瞳仁此刻大冒火光,这张白皙脸孔盖满了泥,污浊不堪得厉害。狼川将嘴里的泥巴全吐出来,又吐了两口混着泥浆的唾液,愤怒地喊:“所以我不再喜欢你了!上次是这样!你就是这样!你一点也不像他!”

眼里狂热的气息已经褪尽了,瞳仁透出一片模糊的白,眼眶却泛出骇人的血色。霍兰奚弯腰拾起了自己散落在地的衬衣与军装,动作缓慢疲惫,活像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一滴温热的液体又落出眼眶,幸而他及时背过身去。抬手擦了擦眼睛,空军少校对身后的年轻人说,“他是元首的儿子,是总指挥官,至少你不用再担心会被绑上手术台……挺好。”

“等等……你在说什么……”狼川刚刚意识到对方似乎有所误会,可那个男人已经走了。他穿军装的速度很快,可狼川还是看见了霍兰奚的后背,那里覆着一层奇怪的青绿色的东西。

就像这星球上爬满的地衣一样,他的背上也长出了鳞甲。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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