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这个”船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实习生的问题,支支吾吾的样子非常尴尬。
“对呀,卡带说的对呀,这俩人都是老鬼,如果都找到了,他俩该谁干啊?”其他人也开始议论了起来。
“大副,这个?”船长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了,他扭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求救意味很强。
“大家不要纠结这个问题了,两个老鬼更能增加我们船舶的轮机安全,这是一件好事儿,我们现在听船长安排,该怎么去寻找这两个人,那个卡带,你就不用下去了,陪厨师在船上做饭吧。”我对这种不懂事的卡带从来都是零容忍。
“对,对,大副说的很对,两个老鬼对我们船舶是非常有利的,我的想法是这样的,我们分成两个小队,一个小队由大副领队,另一个由科考队的王教授领队。”船长先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一眼角落里的王教授。
“我擦,王教授要去?”我看了一眼老九,他脸上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看来他也是才知道这个消息。
“大家都知道了,我们本来就是一条船上的人,大家都不分你我,王教授听我说了老鬼他们的消息之后,连自己的工作都中断了,强烈的支持我去找老鬼,这种精神真的让我感到十分的敬佩。”船长给王教授又戴了一顶大高帽子。
“至于领队其他的队员,大家可以自己安排跟着谁,船员这方面暂时是派水头,三副,还有大厨,机舱派三鬼和一个加油工,王教授那边希望能提供三个人,这样我们就有10个人,5个人一组,我是这样想的,10个人去找两个人效率太低了,我感觉分成两个部分,大副去找刘洋老鬼,王教授去找香港老鬼,大副,你觉的怎么样?”船长这个狗日的竟然想了这么一个绝妙的主意。
“船长,这个办法太好了,效率太高了。”我发自内心的说道。
“就这样,我们明天的时候把救助艇放下去,另外我们还有两个菲律宾的友人,义务的加入了我们的行列,他们可以做你们的向导,至于两人的身份我就不多说了,大家可以多和他们交流一下。”船长指了指刘二海和卡洛衣,眼神又在卡洛衣的衣领处停留了一下。
所有人随着船长的手指把目光转移到卡洛衣那里,然后把目光都停留在了卡洛衣的衣领处。
“好了好了,大副,你安排一下两个队的人员,我们这次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找到老鬼,我只能给你们两天的时间,两天之后不管找没找得到两个人,所有的人必须立马回来。”船长突然从逗比转换成了正经。
“船长,不管找没找得到,我们都要回来?”我愣了一下,船长这话里是什么意思,刚才不是还在说一定要想办法找到他们的么。
“大副,如果找不到,就算了,我们就把这件事交给代理吧,我们这次去找他们,也算是尽到我们的责任与义务了,毕竟百年修的同船渡么。”船长低下头,悄悄的在我耳边说道。
“我擦,船长刚才通篇说的废话,没想到最后告诉了我肺腑之言!”我心里忽然莫名的感到了十分的痛苦。
船长把该说的都说完了之后,也就离开了会议室,剩下的会议也就开始由我来主持了。
我简单的给大家讲了一下下地时的注意事项,然后又扯了一些血一般的例子来警示大家注意安全,最后就到了分组了。
10个人分两组,然后一组加一个外国友人做向导,看上去很简单的一件事情,但是实施起来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老九大厨和我肯定是要在一个阵营里的,老九虽然多次提出让大厨去照顾王教授,可是大厨见到王教授的时候总是会想起肛塞这个让他恶心的东西,大家毕竟都是多年的**丝朋友了,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这么一来我们组就还剩了两个名额。
二副应该要分给他们的,船长说的要团结,我不能整两个普通船员给他们,显得我这人太不大气了,给他一个三副,再给他一个加油工,把三鬼留给我们,为了显示我们和科考队员之间兄弟般的情谊,我提出要王教授把他手底下的队员给我们一个。
“我去。”红军还没等我说完,就主动提出要和我分到一起。
好的,队员分配完毕了,我们就要开始分配向导了,向导的话,刘二海是刘洋的哥哥,而且他的最主要目的就是寻找自己的弟弟刘洋,所以我决定把他分给王教授,因为我们需要卡洛衣。
这么一来人员分配也就结束了,第一组铁三角加三鬼加红军姐还有向导卡洛衣,第二组是王教授,二副,机舱的加油工和两个科考队员外加向导刘二海。
分完组之后,我又给每个人强调了一下第二天的计划,计划是这样的,我们在早上7点集合,乘坐左舷的救助艇,救助艇的艇长是我,副艇长三鬼,我们大概航行1个小时之后到达今天早上我们登陆的地方,然后分成两个小队,每人手里拿着一张嫌疑人,不,目标的照片,然后一定要分清楚,老鬼应该是在一个娼妓那里,而刘洋应该是在镇子的边缘位置,至于具体的方案,等我们到了陆地之后在说。
船长从自己房间里拿出了珍藏了好久的红酒,算是给我们践行了,大厨把晚饭做的很精致,红烧茄子,清蒸茄子,凉拌黄瓜,大家都好久没有吃过青菜了,每个人脸上都十分的幸福。
“嫩妈老二,你说这轮椅哥怎么想起来帮我们去找人了?”老九还是没有想明白,吃过晚饭,他就一头扎到了我的房间里。
“嫩妈老二,我估摸着王教授应该是想去下地散散心,你也知道的,这人估计连老鬼都没见过,怎么可能会想着找他们呢。”我冷笑了一声,我总是喜欢把人往最坏的地方想。
“嫩妈老二,但愿能找到他们呀!”老九靠在我的床头上,不知道心里又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