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快不破!天下无敌!”张让呆呆的低语着。
不会是要走火入魔吧,靠!好不容易才把你等来,你再变得痴呆了,我找谁哭去啊。刘协急忙大声喊道:“张让。”
“奴才在。”张让下意识的应道。
知道回应就好,刘协长出口气,说道:“好了,你又不急在一时,等你回去后再好好想想,自然能取得突破。不过,现在你必须要教导本皇子剑术。”
“你不是瞧不上奴才的剑术吗?又何苦求教于奴才?”被个孩子鄙视了,张让心中的怨气自是不小。
仓朗朗,倚天剑再次出鞘,刘协用剑指着张让,笑骂道:“你都五十多岁的人了,还像个熊孩子一样,本皇子问你教是不教?”
“教,奴才这就把灵蛇剑传授给二皇子。”张让咬牙切齿地说道。
“呸,谁学你的灵蛇剑!先教我用剑的基础,基础不牢何以筑高楼,翅膀不硬何来翱翔九天。”刘协指点江山般地说道。
“手臂抬高点,剑拿稳点。”
“脚下再快点,哎呀,上面稳住,你怎么这么笨。”
“转身再快点,哎呀呀,谁让你撅屁股了,收回去。”
……
“张让!”刘协直气得脸色发青,这狗奴才竟然敢公报私仇。
“二皇子莫气,奴才幼年就是这样被师傅调教的。”张让板着脸说道,心中却想着:让你小子瞧不起人。
刘协冷哼一声,走到一旁去喝了口水。
张让看着怒气冲冲的刘协,心中一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问道:“二皇子还没有修习导引术吧?”
“导引术?你会导引术?快点教给我。”刘协闻听此言,立即几步跨到张让身前死死抓住他的衣袍,身为穿越者自然知道导引术就是气功的前称,是道家修养内丹的功夫,以修身养气,强身健体,延长寿命为主。更何况他的丹田内还有一股气旋存在着,如果要是真的能修炼出内力,再达到内力外放,估计睡觉都能笑醒了。
“奴才的导引术不适合二皇子。”
“为什么?”刘协急切地问道。
看着刘协急切的样子,张让的心里终于平衡了一些,知道不能太过火,笑道:“因为奴才的导引术比不上皇家的导引术啊,二皇子愿意舍长取短?”
刘协一愣,导引术本来就是人类为了追求长生,而诞生的养生手段,论起长生不死的欲望自然是皇家最为强烈,那么自然会投入大量的人力财力了,取得的成果想必是能名列前茅的。
“要学自然是学最好的,张让帮本皇子搞到皇家导引术,本皇子自然不会亏待了你。”刘协果断的开出了空头支票。
二皇子比大皇子强的太多了,真是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啊,张让躬身说道:“皇家导引术名为龙蛇引,取龙之刚勇,蛇之柔韧,刚柔相济……”
“张让!”刘协虎目一竖,脸沉似水。
“二皇子息怒,奴才服侍过先帝和当今陛下,知晓这些自然是经过同意的,且奴才从未外传过,也没有修炼过。”人精般的张让瞬间就明白了刘协的心思。
唉,管那么多干嘛,就恒帝和灵帝这两个活宝,跟张让那令人难以启齿的关系,又有什么是不能让他知道的,还是先学了再说吧。
直到子时,二人才停了下来,刘协一边擦拭着汗水,一边说道:“张让,能不能找人打造一件三尖两刃刀?”
“二皇子要长兵器做什么?”张让疑惑地问道。
“唉,世事无常,既然有了黄巾之乱,谁还能保证不会有其他人造反?有道是艺多不压身,本皇子正处于习武的好年龄,自然不能浪费了大好时光。”刘协想到汉献帝那可怜可叹的傀儡生涯,就仿佛有一座大山压在他的心头之上。
“二皇子多虑了,明日奴才会命人来取走那些材料,定会为二皇子打造一柄神兵利刃。二皇子早些休息吧,奴才告辞了。”张让躬身告退。
“等等,我父皇现在可还安好?”刘协语音有些颤抖地问道,他心中十分害怕因为上次的事件,造成灵帝早死,那样就有可能会引来一系列的蝴蝶效应。
张让看着心神不安的刘协,叹了口气,低声地说道:“陛下的病情已经稳定了下来,但是长时间处于昏睡状态,即便清醒过来也只能勉强食用一些流食,只怕是……。”
“那我明日去看望一下父皇。”
“不可,皇太后已经下令,将陛下的病情隐瞒了下了,要求各宫依旧像平日一样,所以二皇子一切照旧就好。”张让劝解道。
“好吧,明晚继续来教我。”刘协不忘叮嘱道。
“诺!”张让应诺一声向外走去。
“二皇子。”曹昂恭敬的深施一礼。
靠,终于有人主动找来了!连续五天,没人前来搭话,刘协早就急不可待了,兴奋地看着曹昂,略微急促地说道:“在这学堂内就不用那么多礼数了,曹昂快来坐。”
唰,除了趴在案几上补睡的刘辩外,都将目光集中了过来,看着刘协那急不可待的举止,都觉得背脊发凉,不由自主的向后缩了缩身子。
“谢二皇子,三日后乃是昂的悬弧之辰,想在那晚宴请诸位同窗一同聚饮,特来恳请二皇子屈尊到舍下一聚。”在私下里,袁续没少和众人讨论刘协是否有龙阳之好,在看到刘协突然变得很是兴奋,曹昂顿时头大如斗。
悬弧之辰?靠,不就是生日吗,这个时代就时兴举办生日宴会了?刘协又忍不住吐槽了。
“好,那日下课后,大家一起去就好了。”
由于曹昂等人怀疑刘协有断臂之嫌,都有意的躲避着刘协,是以这几天来,除了每天见面打招呼,刘协和他们没有过交流。早就想找个借口和众人拉拉关系,这时有人牵头,自然是一口答应下来,并且全都包含了进去,有他开口,除了刘辩外,谁敢不去?
“谢二皇子。”曹昂借着邀请众人的机会,远远的离开了刘协。
“菊儿为何闷闷不乐?可是有哪个不长眼的招惹了孤的美人?”
“奴婢身份卑微,又有哪个将奴婢放在眼里啊。”说话之人正是和刘辩**的司寝女官赵菊。
“哪个敢?等孤登基后,诛他九族。”刘辩痞性大发。
噗哧,看着刘辩错将痞性作霸气,赵菊忍不住笑出声来,随后又哀怨道:“你马上就要完婚了,有了新人哪里还会记得奴婢这个旧人啊。”
“怎么会,孤可还想着美人说的‘并蒂花开’呢。”刘辩极为淫亵地笑道。
“哼,等你调教好了再说吧,要是因为新人脸薄出了事,你可就要留下千古骂名了。”想想两女共侍一夫的情景,赵菊脸上也微微发烫。
“放心吧,来来,给孤按摩下身子,上个课既躺不得,又坐不得坐,这一天下来累死个人。刘协这个可恶的小子,就会给孤找麻烦,放着悠闲自在的生活不过,偏偏要找个侍讲。这不是,今天又张罗着去曹家参加那个阉宦小子的悬弧之宴,孤就想不明白了,一个阉宦之后,用得着给他面子吗?哼,等哪天堵到刘协那小子,定要好好的收拾他一番。”刘辩趴在床榻上,怨气横生的数落着刘协。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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