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做完了作业,也就没事了。心思,再次落在日记上。某些东西开始刺痛神经,顿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变得神经质了。
这么多天相安无事,是不是我想多了,或许,书呆子只是一个巧合而已。在次翻开日记,唯一不能解释的是,字里行间的空白,和突兀出现的书呆子三个字。
不管看多少便,空出来的部分都是人的名字,而且,原本书呆子这三个字的地方,也是空白,直到书呆子出事,这三个字才像鬼一样跳出来。
“是不是我疯了,自己写上去的!”我自嘲起来。现在学生压力这么多,也有不少学生精神分裂,不会我也是其中一个吧?
照着镜子,仔细的看着自己,这一看,就越发的像神经病了。
“砰砰砰。”门外传来激烈的敲门声。
“小兰,开门去。”夹杂着抗日电视剧的枪炮声,老爸犀利的丢出一句话,压根没有要动的意识。显然不想遵循就近原则。
小兰不满的从卧室走出来,可以预见她路过客厅的时候,会狠狠的瞪老爸一眼,在扮一个鄙视的鬼脸。
“凌五哥哥,你怎么来了?”小兰疑惑的说道。
“我找你哥。”
“哟,是凌五啊。”
随后,我的房门被猛然推开,又猛然关上,把我吓了一跳。凌五进来后背靠着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我也是一惊,猛然合上日记本,疑惑的看着凌五。
“翔子,你,你真的觉得书呆子的死,是一个意外吗?”凌五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原本他的脸比较偏向笑,如今却是扭曲的厉害,特别是眼睛,眼白显得非常明显。
“你,你也发现了什么?”我站起来,也瞪大眼睛看着他。
“对吧,你也发现了什么,对吗?不是我神经病,不是我疑神疑鬼。”凌五走了过来,双手搭着我的肩膀急切的问道。
“是的,先说你发现了什么?”我急切的问道。
“你看,你看这个!?凌五将一张照片放在我的书桌上,照片上只有书呆子一个人,整个背景很是清楚,可以猜到是我们经常去玩的香山。
照片咋一看,没有什么奇怪的,可是仔细一看,问题就很多了,中心区域一大片比较模糊的灰色,基本上看不清有什么,更像是照片洗坏了。
可是,书呆子的身影又显得如此清晰,也难怪凌五反应会如此激烈。
“上次去学校玩,我拍了不少照片,洗完照片拿回家以后,就顺带翻看了一下以前的照片,结果发现了这一章怪异的照片。这绝对不正常,肯定有古怪。“凌五很肯定的说道,他喜欢摄影,对照片的敏感对可谓专业,绝对不会是所谓的洗坏了。
“事实上,我这里也有一个很怪异的事情,但是事情太过严重,所以我没敢跟大家说。“我摊开日记本,拿给凌五看。心里终于松了口气,显然,一个人扛着一件事情,真的很大负担。
“十三个人,过生日,许愿!我不记得有这件事。“凌五摸着脑袋使劲的摇,表情显得更加严肃。显然也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我也不记得了,但是,我想我不可能凭空写这么一篇怪异的日记,而且,还有更怪异的,书呆子出事那天中午,我看着日记的时候,这里还是空白,等到回家在看的时候,这里就出现书呆子三个字。“我指着书呆子三个字,解释道。
“天哪,这分明就是诅咒,完了!“凌五一屁股坐在床上,脸上惊恐万分。凌五跑过来,或许只是想找个人来分析一下,证明自己的神经质,但是我摆出日记以后,似乎这件事情的性质就变了。
“这些天我心里一直不安,还好没有发生什么意外,也许,这只是某种巧合。“我安慰道,有时候我发现自己特别矛盾,明明自己很是担心,却还能出口安慰别人。
“怎么可能是巧合,你解释给我听?“凌五双手搭着我的肩膀,使劲的摇。凌五这么一说,我顿时也无语。双方都陷入了沉默。
“这件事情要不要和大家商量一下?”好半天,凌五提议道。
“不行,就算大家都知道,又能改变什么,这只是我们的猜测,就算报警,也会被当做神经病,而且,对于这种诅咒,除了道士,神仙以外,又有谁能解决?“我反问道。
“也对,是我昏了头,没有理智考虑,也许,也许只是巧合,但愿不会真的那样。“凌五也恢复神情,自我安慰道。
“喂,你们在里面干嘛呀,神神秘秘的,老妈叫你们出来吃水果。“小兰的声音喊了起来,我和凌五才拍拍脸,回过神来,像外走去。
“凌娜怎么没来?“母亲将洗好的水果放在茶几上,问了起来,二家关系还不错,算得上是通过小孩建立良好关系的。开家长会的时候,在我们班二人遇到了,等给小兰开会的时候,又遇到了,这就是所谓的缘分。
“凌娜作业还没做完。“凌五编了一个蹩脚的理由。
“最近怎么样?二中的学习环境还好吧?资料跟翔子他们是不是一样的?你们是好朋友,在一起要躲多交流学习,你们学校用的好的资料,就告诉阿姨,阿姨也给翔子买一套。“母亲喋喋不休的,又是扯到学习上去了。
“好的,好的。“凌五机械的应付。
母亲一直坚持认为,一中二中高考考的那么好,除了学生聪明以外,他们所用到的教学资料肯定要高级一些。
母亲的推断不无道理,因为高考试题的参与者中,就有一中二中的知名老师,而高考试题,正是从这些老师的试卷里抽出的题目,优势自然就会有一些。
难得睡了个好觉,没有做梦,其实焦虑并没有减少,只是多了一个人,仿佛压力也少了不少。至少,以后有事情可以找凌五商量,不再是一个人憋着。
“嗨,翔子,精神不错啊。“阿彪那嘹亮的声音,永远是早晨最刺耳的音乐。
“昨天的饭吃的怎么样?“虽然早恋是禁忌,其实学生们对这方面真的很有兴趣。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们几个把我丢下,我也不会被强迫去吃饭。“阿彪咬了几口面包,不满的说道。
“有人请吃饭,不开心吗?“我笑了笑。
“你们在聊什么,这么开心?“小菲提着她的小挎包走了过来,跨包上别了一个小熊仔,一摇一晃,今天她穿的是吊带裤,二根很长的吊带,正好别在二个包子上,将包子压下去少许,上身的格子衬衣高高凸起一些,扣与扣之间微小的空隙,总是惹人眼球。
“在说大嘴妹的事情。“我收回目光,显然对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有那么下流的想法,心里还是有些负担。
“叫别人大嘴妹,太不礼貌了,对了,昨天进展怎么样?“小菲拍了拍阿彪的后背,问道。显然也很感兴趣!
“什么怎么样?不就是吃个饭,还是我买的单。”阿彪不满的说道,都是学生,钱哪里会富裕。
“然后了?”我和小菲几乎异口同声的问道。
“然后,然后她就给我电话了,说让我打给她。“阿彪抹了抹嘴,算是吃完了面包,随后伸手摸了摸脑袋,顿时感觉脑袋明显油光焕发了。
“再然后了?”我和小菲追问道,就在这时,前面路口又看见茉莉的身影,她冲我笑了笑。我冲她挥了挥手。
“再然后,我就给她打电话了呀。”阿彪似乎觉得今天我和小菲的问题特别多。
“你说了什么?”我和小菲继续准问道。
“你们烦不烦啊,还能说什么,我就说,因为你让我给你打电话,所以我就给你打电话了,没事,挂了,就这样?还能说什么,你们笑什么?喂!茉莉,他们笑什么?”阿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我不知道。”茉莉虽然说不知道,但是也是跟着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