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主子怎么能和你住一个房间!”白术当场就反对。闪舞.
绿柳也这么觉得,小姐如今已是自由身,对待男‘女’方面自然要慎重,于是附和,“对啊,男‘女’授受不亲。”
夏茯苓也觉得十分的尴尬,对于墨楚飞的人品她确实是信得过的,只不过真是个‘挺’尴尬的事情。
“行了,你们都出去,这个事我自有主意。”夏茯苓知道他们两个都是为了自己好,不过这事儿倒还是真得这么办。
白术和绿柳自然也明白,不过就是心里不乐意,只不过夏茯苓发话了,一个两个就都气呼呼的走了。
“好了,你睡地板,我睡‘床’。”夏茯苓当机立断,她对这个事的容忍度倒是比他们都高,毕竟是现代人,两个人只不过睡一个房间而已,形势所迫也没什么。
反倒是墨楚飞听了这话,一愣,没想到夏茯苓这么豪爽。
因为‘床’上只有一‘床’被子,所以夏茯苓将褥子给拿了下来,铺在地板上,“你睡的时候把褥子折起来吧,可以当被子用。”
然后将被子也折起来,一半做被子,一半做褥子。
“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
夏茯苓正在铺被子,墨楚飞就从后面走过来,然后将刚才拿下来的褥子,整齐的铺在了‘床’上,.
做完这一切,他‘摸’‘摸’站在旁边的小‘女’人,说:“不用这么麻烦,我都不需要,我在椅子上就可以过一晚。”
“这怎么行呢?”夏茯苓急忙拉住他。
墨楚飞宠溺一笑,“有什么不行的,我是个男人什么苦没吃过,又不是在京里养尊处优的公子,放心。”
墨楚飞说完就将合衣坐在椅子上,微闭着眼睛,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一样。
夏茯苓看看他,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以前她没有见过,如今倒是看着很新奇,像电视里的武林人士一样,这能在椅子上或者绳子上睡觉的。
她打了个哈欠,时间已经很晚了,于是脱鞋钻进被窝里。
夜‘色’深沉,夏茯苓刚刚在晚会上就已经觉得困得不行了,所以一沾到枕头,就睡着了。
可能是这几天睡多了,所以她都有点儿嗜睡了。
等到夏茯苓的呼吸已经开始均匀了,墨楚飞猛地睁开了眼睛,他看看夏茯苓,然后凝视了一会儿,随后也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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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这次西夏来势汹汹,我们不能退缩啊。”一个面容粗犷的大臣上前进言。
谢安邈沉思不说话。
其他的大臣也跟着附和,“陈将军说的对,皇上这次一定要让西夏见识到我们的实力,不然什么样的国家都来进犯。”
谢安邈也知道这个道理,本来西夏和大齐这些年倒是相安无事,西夏也不是像北戎那种好战的,只不过如今西夏政权更迭,原本该继承王位的太子下台了,被大王子继承了王位。
这大王子是好战的,刚继承了之后就下令攻打大齐。
只不过以西夏和大齐的国力来讲,他这次的举动无异于蚍蜉撼树,自取灭亡。
“这场仗是一定要打的,众位有没有什么好的人选出征。”谢安邈看着底下的众人,语气威严。
这时候天子的严肃和威严就显‘露’了出来,只有在面对谢安泽的时候他才是那个慈祥的大哥。
不过此话一出,底下众人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主要是因为大齐的军拳在谢安泽手里,这些年也没培养出什么特别有用的大将,很多能人也都是谢安泽的手下。
这一下子,到底是派谁出征成了大问题。
讨论半晌,一个大臣出面说道:“皇上,臣认为,还是派安王爷挂帅比较好。”
此话一出,众位大臣纷纷附和,论出兵打仗,没有比谢安泽更加适合的人选了。
只不过,如今安王爷的情况,大家都心照不宣,京城中都已经传开了,谢安泽为情所困,为了一个‘女’人的去世,在府中醉生梦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十分颓废。
现在他的情况,别说现状了,能不能出兵还是个问题。
所以想到这,大家又都沉默了。
谢安邈也闭口不言,他心中自然知道,谢安泽是个最合适的人选,只不过他上次见他的时候,那个情况,真是不太合适。
“都出去吧。”
谢安邈心中已经有所打算,也许此次的事情还是一个转机。
听到皇上发话,众人也都纷纷稀稀拉拉的出去了。
“陈大人,你说,这安王能出征么?”一个年轻的大臣走出‘门’口,对身边一个老大人说道。
陈大人捋捋胡须,笑的一脸意味深长的样子,悄悄说:“皇上和安王爷兄弟情深,而如今国难当头,安王那个‘性’子自然不会坐视不理,一个‘女’人而已,没了还会再有的,他很快就会明白这个道理的。”
年轻的大臣点点头,‘女’人如衣服,可脱可穿,像安王爷那种权贵之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
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走远了。
书房内,谢安邈紧皱眉头,心中心思百转千回。
“去安王府。”他沉思良久,决定亲自去安王府走一趟,也许这次就成事了。
安王府内和上一次没有什么大的区别,府内十分的静谧,静谧的仿佛没有人居住一般,谢安邈一边走,一边问身边的管家:“王爷近日还喝酒么?”
管家点头哈腰的答道:“自从上次您说不让再给王爷酒了,这府中就没有酒了,王爷为此事闹过两回,可真的没有也就不再闹了,他又不想出‘门’,每天憋在屋里,所以就不管这事儿了。只不过人还是不说话。”
那也比上次的情形要好,谢安邈还记得那天看到的满地的酒坛子,谢安泽躺在里面神志不清的样子,真是比中了魔障还要严重。
魔障魔障,那夏茯苓可不就是个魔障么,他好好的弟弟如今成了这个鬼样子,谢安邈想到这里脸‘色’就沉了下来,本来他爱屋及乌,对那‘女’人的印象极好,不过如今人已经逝去了,他也不能说什么了。
若说情字害人,当真是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