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泽坐在千里马上,在四周的风中想着,若是墨楚飞这样都不能保护她,.
不,仅仅是他将夏茯苓从自己的婚礼上截走,这件事情就够他和整个墨家付出代价的了。
骏马狂奔,不到一日的功夫,日落之前谢安泽和他的人马就已经抵达王城了。
此时,墨楚飞正在府中研究如何将沈禾从皇宫中带出来。
等到太阳落山,祈福祭祀的队伍就该从万太山归来了,到那个时候正好可以将沈禾接出来,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人带走,祭祀已经完成,想必皇室的人也不会太过于追究。
“主子,谢安泽从外面闯进来了。”
突然有一个属下从外面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身上还带着伤。
墨楚飞一看,谢安泽已经气势汹汹的过来了。
他没想到,谢安泽这么沉不住气,该是不顾忌自己的妹妹了,这就硬闯来了,只是也没想到他来的这么早。
谢安泽快步上前,声音冷厉,“赶紧带着你的人还有你的地图跟我去万太山要人。”
什么?
“我已经有了完全的计划,等到祭祀结束,人回到宫中我自然会带她出来。35xs”
墨楚飞没来得及细想,他到底是如何知道沈禾的下落的,只是立刻说道。
“哼。”谢安泽双目寒光四‘射’,“等你的计划实施起来,人早就没了,此事定有蹊跷,我怕她在万太山就会出事,你是怎么保护她的,将她带走了,就是这么对她的?”
谢安泽来不及多说,说完这话,就转身往外走。
听到沈禾有可能出事,墨楚飞也察觉到了事情不妙,谢安泽不是那种空口说白话的人,而且看他现在的态度,绝对有可能是出事了。
谢安泽的势力之大,可能比他所想象的还要深厚。
墨楚飞急忙带着人跟了上去。
等到两队人马赶到万太山的时候,祭祀祈福的大军正要往回启程。
谢安泽纵马上前,旁边的御林军‘侍’卫看到他过来,连忙团团围了上去。
不过谢安泽却浑然不在意,自顾自的翻身下马,向夏涵宇喊道:“法师可在。”
夏涵宇和谢安泽有过数面之缘,又有过‘交’锋,自然识得他是谁,因此挥手示意御林军不要动作。
“法师在,安王爷有何指教。”
这大齐的安王爷谢安泽突然出现在祈福的万太山上,这叫大家可都很吃惊。闪舞.
谢安泽也不多说,看准法师所在的马车,一个飞身过去将马车帘掀开,只见里面坐着一个和夏茯苓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
他在看到这‘女’人的第一眼,心中暗叫糟糕,这已经不是夏茯苓了,那么她肯定是出事了。
他一只手将里面的‘女’人提溜出来,直接飞身到夏涵宇身前。
若说刚才夏涵宇还有些不计较,可现在就不能不计较了,他的话中也有些愠怒,只是还保持着王上应该有的风度。
夏涵宇语气低沉,说道:“安王爷这是何意,到我这万太山来闹事,可是拿我西夏不放在眼里。”
谢安泽此时哪里管的上什么国事啊,在得知夏茯苓消息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现在更是。
他将那‘女’人往地上一放,说道:“王上可仔细看好了,这‘女’人到底还是不是你们的法师,你们若是不认得,可我自己的王妃我倒是识得清清楚楚的,说,你们将人藏到哪里去了。”
夏涵宇听到这话,大吃一惊,然后开始仔仔细细的端详地上的‘女’人,不看还好,可这仔细一看,确实是有些细微的差别,虽然举手投足间十分相像,容貌也是一般无二,可到底还是在气质上有差别。
法师气质温和,温婉的味道非常浓,可这‘女’人却是内在比较妩媚,看起来就不太一样。
他的神‘色’当下就变了起来,竟然有人敢在万太山将法师给截走,这不光是对皇室对国家的鄙视,还是对万民不利的事情。
将神的旨意置之不理。
“你们将人藏在哪里了。”
本来刚才那‘女’人就有些虚,她又不是死士,这些事情也都不关她的事情,所以她没有必要背锅啊。
这回眼看着王上都发火了,她急忙说道:“王上恕罪,民‘女’只是替人办事而已,什么事情都不知道,这法师是被公主带走了。”
“夏映萱?”
谢安泽沉声问道。
其实这公主是何人也,大家都心知肚明,这西夏只有这么一个公主,而且以她的蛇蝎心肠来,干出这样的事情也是有可能的。
谢安泽环顾四周,夏映萱果然没来。
“她将人带到了哪去?”
那‘女’人战战兢兢的说:“这人到了哪里,民‘女’可不知道,我只负责乔装就好。”
谢安泽目光凌厉的看向夏涵宇,夏涵宇也有些慌,自己的妹妹竟然干出这样的事情,于是连忙下令道:“全城搜捕。”
此时,墨楚飞的易情阁就派上了用场,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来报道说:“这公主大概是去了城郊的一个宅子,那里是个地下牢房。”
底下牢房,谢安泽和墨楚飞的心中都咯噔了一下,他们都是从政的,自然知道这地下牢房代表着什么,进了那里面的人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瞬间,两个人就带着人狂奔而去。
夏涵宇看着远去的背影,也赶紧叫人带着一起去了。
地下牢房里,夏映萱刚刚睡了个午觉,睡的全身通透,就来这里看犯人了,她今日心情甚好,抓到了夏茯苓,让她感觉大仇就要得报的感觉。
夏映萱看着浑身湿漉漉在水里泡着的‘女’人,那种狼狈的样子真是让她开心。
“将人浸下去。”
旁边的‘侍’卫有些犹豫的说道:“公主,若是浸下去怕是会死的,她现在身体情况有些糟糕。”
夏映萱冷眼看过去,“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我说将人浸下去。”
那‘侍’卫看夏映萱的眼风扫过来,连忙称是,对方是公主,自然说什么是什么,他也不敢轻易得罪。
只是可怜这个‘女’人,到底是犯了什么忌讳如今要被上这样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