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我知道了,她现在定然是在谢安泽的身边,此事我会解决的。35xs”
夏涵宇不敢说什么,若是他说了什么,恐怕太后自然会生气的。
“你心中只怕是不认这个妹妹吧,我告诉你,她首先是我的‘女’儿,其实才是你的妹妹。”
太后怒气冲冲的说完了这句话,然后就走了。
太后话中的意思,夏涵宇十分明白,若是他敢动夏茯苓一根毫‘毛’,太后首先就会不让。
他扶额低叹,这都是什么事啊,真是皇家丑闻。
“王上,北戎使者来访。”
夏涵宇正暗自神伤愁苦的时候,宫人报告说。
北戎使者?
夏涵宇眉头一‘抽’,近日有报告说是泽熙城中出现了这样的谣言,说是北戎耶律大将军的死是百里泽做的,看来今日是兴师问罪来了。
他在心中暗自过滤了一遍这件事情,事情的来龙去脉他都清楚,恐怕真的有可能是百里泽干的,他正好趁此机会将百里泽换掉。
“将人请进来。35xs”
不一会儿,北戎的使者就进来了。
来人是一个非常年轻的男人,他穿着北戎地区特有的服‘侍’,皮‘毛’做的衣服并且戴着毡帽,暗红‘色’的‘花’纹印在衣服上面,层层叠叠的,衣服边上滚着‘毛’制的边,帽子也是样式独特,垂下的头发编成了一股股的辫子,尤其具有民族特‘色’,他的这身穿着在西夏这种地方显得尤其的突出和突兀。
“西夏国王您好,我是北戎的使者,耶律和。”
耶律和非常有礼貌,上前用北戎的礼节将右手握拳,并放置于‘胸’前,然后行了一个礼。
耶律和?
耶律是北戎的国姓,只有皇亲国戚的皇室宗人才是这个姓氏,所以这个耶律和定然是皇亲国戚。
夏涵宇打量了一眼,这个年纪还有此等风度的,定然是耶律齐的大王子了。
据说这个大王子非常得耶律齐的器重,在朝中委以重任,平日里也多是和他议事,是下一位王位的接班人。
而这个耶律和也不负重任,政绩非常的好,在北戎口碑也非常的好,得到了很多百姓的爱戴和大臣的拥护。
可这样的人,不一定真的能够得到王位,毕竟北戎国王年纪并不算很大,依然在壮年,最忌讳的依然是功高盖主,.
夏涵宇淡淡笑道:“大王子不必多礼,请上座。”
耶律和看夏涵宇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倒是没有多说,聪明人说话自然不用点明。
耶律和在宫人的引领下在紫木椅子上面落座,执手拿起桌子上面放置的刚刚沏好的茶水,端起来抿了一小口,茶水非常的灼热,他却好像没有任何反应,袅袅的热气模糊了人的双眼,可耶律和却双眼依然明亮,他抬起头来看着夏涵宇说道:“此次小王前来,倒是有一件要事。”
夏涵宇知道这是要切入主题了,说:“大王子请讲。”
“耶律大将军是我的叔父,想必王上是知道的,不过近日我叔父却突然被发现惨死在军营之中,现在所有的矛头都指向是贵国的大将军百里泽,不知道王上对此事有何解释?”
耶律和没有打哑谜,也不想过多纠缠,直接就开‘门’见山的说道。
夏涵宇笑了笑,说:“此事本王也略有耳闻,只是却不能断定是我大将军百里将军所为呢。”
耶律和似乎早就预料到夏涵宇会这么说,确实是没有人证物证的情况下,即使死的是皇亲国戚,也不能平白给人定罪。
更何况,这罪人是百里泽。
但是,耶律和倒是很有把握,一来他们确实是掌握了一些证据,二来是这百里泽和夏涵宇的关系,他们也查过了,面和心不合,夏涵宇并不希望一个手握兵权的将军在国中,和他对着干,所以一直想要除掉百里泽,这是无可厚非的了,所以这么好的机会,何乐而不为呢?
“王上,既然此次我敢前来,必然是有了一定的把握,否则也不会信口雌黄,孤身前来的。”
耶律和说完这话,然后起身,行了个礼说道:“请王上允许传唤证人。”
夏涵宇眉‘毛’一挑,当真有证人?随即说道:“请。”
只见一个身穿黑‘色’劲装的男人,挟持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着的男人,然后直接拖到了书房中。
看来是早有准备,直接就将人带到了宫中啊。
“王上,此人是百里泽的贴身护卫,暗杀我叔父的事情,他也有所参加,所以知道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
耶律和很自信,其实要得到百里泽身边的人很简单,当时在泽阳城一战之后,其实他都已经失掉了民心,身边的人已经不信任他了,况且他的忠心之人并没有多少,所以此人能够为他们所用,也很正常。
当时,他们为了查明耶律大将军死亡的真相,找了这人,根本没有费了多少工夫,就威‘逼’利‘诱’成功。
现在,这就是人证。
那证人被五‘花’大绑,然后跪在了地上。
“王上,小人是百里泽的贴身护卫,所以对此事也略知一二,当时,小人就不赞同他的做法,但是却无能为力,因此,今日必定会将实情说出来,为耶律大将军的冤死提供一些证据。”
这证人说的义正言辞,无非就是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
“说!”
证人听到夏涵宇的命令,连忙回忆起来。
“那日,在泽阳城的军营之时,因为一直等待泽阳城的动静,所以我们一直就没有动作,当时耶律大将军心中焦急,等待不及,于是就前来找百里将军质问,两个人因为这件事情发生了口角,就吵了起来,当时小人就在身边,所以也听了些什么,两个人刚开始吵得并不算很凶,但是好像后来耶律大将军说了关于百里家族的什么事情,百里将军脸‘色’就不太好看,争吵的就有些厉害了,后来就不欢而散了。”
证人说道这里,然后抬头看了看夏涵宇的脸‘色’,看他认真的在听自己说话,于是回忆了起来,咽了咽唾沫,接着开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