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了双腿跪在地上,一般按照草原礼节,想他这样身份的人从来都是单膝下跪的,在他,两个膝盖都跪在地上,就说明他打心眼儿里承认了这个大可汗。
可汗一把将他扶了起来:“将军免礼现在又没有外人,就不用行此大礼了。”
看着大可汗平易近人的笑容,再想到自己以往的所作所为这位草原大汉不禁流下了愧疚的眼泪:“罪臣对不起您,还请大可汗陛下重重责罚。”
可汗笑了:“用中原的话来说将军这叫悬崖勒马浪子回头金不换,何罪之有?”
听大可汗这么一说,哈尔了只觉得自己怎么就没死呢,这么好的领袖自己还要想方设法的去策反他这不是疯了是什么。
跪在地上硬是不肯起来:“罪将以前多有得罪,请陛下赐死。”
可汗摆着一副脸:“我现在命令你抬起头站起来,我们草原男儿是那么轻言寻死的人吗,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对自己的生死是大小,可却不能丢了祖宗的脸,只愿站着死不愿跪着生,想到这里他站了起来。
可还满意得了头:“这才对嘛,我问你,你现在还以为你那个侄子能继承大位吗?”
哈尔了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他缺少了一个领袖,最重要的一样东西,那就是仁爱,他的眼睛里容不得半沙子,就连我这个亲伯伯他也不放过,这种人怎么可能治理好这么一大片草原。”
李天还有心虚虚的,要是告诉他都是自己设的局,李天毫不怀疑他会狠狠揍自己一顿。
可汗让人上了一杯茶:“那就对了,如果他真的有能力,我毫不犹豫的会把大位交给他,可是他太过残忍这一次竟然想联手墨族把我们草原带入万劫不复之地,你说这样的人能担当大任吗?很显然,他做不到,虽然我儿子能力也不强,但是最起码比他强。”
哈尔了了头,这倒是真的自从太子掌管巡防营以来,草原上的犯罪率明显地了。
可汗认真的看着他:“我要你现在以特使的身份回去,去告诉你手下的士兵领导犯上作乱跟他们没有关系,他们愿意重新回到我的怀抱,我都欢迎他们是没有罪过的。”
哈尔了再次感叹,就是这份胸襟也不是自己侄子能比,将来做领导者的人从来就是能忍别人所不能忍用力的眼泪头:“大可汗比下如此大仁大义,我相信我的将士们一定会回来的,我愿意一特使的身份重新回去。”
可汗很高兴的了头:“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反对战争,那是因为一,但打起来,我们草原上什么都没有,就连人也没有中原多如果真的开战,我们十有**会输。”
哈尔了不由得了头自己以前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可以说草原人一直是自给自足,中原一年到头还会送东西过来,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拿什么去跟人家打,这不叫我们将士的是跟人家送死了吗?
李天心里不得不佩服,可汗的洗脑能力,仅是这一番交谈,就让以前的死对头,心悦诚服。
……
“你说什么她被人救走了,怎么回事?”哈达把他大帐内的东西全部砸光了。
跪在地上的那个士兵正在微微颤抖着:“回可汗的话我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我只觉得眼前一黑就被人给打晕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门栓是完好的,也就没太注意这件事情晚上你让厨子送饭,我们按照您的指示就先走了,那是无辜的可汗开恩啊。”
哈达眯着眼睛一脸阴沉的表情:“那你这么说,还是我的错喽?我绝对不能让这些丑事传出,来人把他拖出去乱刀砍死。”
很快就有两个人架着他出去了,只听见外面惨叫声惊天。
哈达不为所动眼中的戾气一都没有减少:“他肯定逃到那个老家伙那边去了,是什么人敢救走他公然的和我作对呢。”
他的眼睛中透露出一丝不忍,但是很快就被他压制下去了,掀开大帐走了出去,外面的尸首无已经被处理掉,只是红色的鲜血染红了一片草地,看起来非常恐怖,哈达抬头望着月亮,眼中尽是疯狂:“你去把各部族的首领叫到这里来,有事商量。”
一会儿各族首领带着倦意就来了。
哈达坐在首位上:“各位哈尔了已经背叛我投靠了老家伙,一个人对我们来说是个巨大的祸患,要是不除掉他我心里总觉得不安。”
听到这个消息,各部族首领,睡意全无:“可汗说的对,这家伙是个危险,你要我们怎么做你就说吧?”
哈达装模作样地行了一礼:“那我就不客气了,首先要调换他所有的兵符,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他就没有权利调动大军了,以防万一,第二个要是他敢回来,我们就用老办法在半路把他截杀了,千万不要留下祸根,中原有句老话叫做斩草要除根春风也不生。”
说到这里,他的眼中一片杀气。
听的那些首领背后冷汗直冒:“现在想杀他不是那么容易的,他投靠的大可汗,肯定会有重兵保护嗯怎么去杀他你这不是开玩笑。”
哈达翘着二郎腿:“怎么杀掉他就是你们的事情了反正我不能出手。”话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出了事你们来呗跟我没关系。
这句话一出大家都握紧双拳,奈何这是在他的地盘上你就是想发作也找不到地方,只能一个个很憋屈的答应下来,这一刻,让他们产生了一种错觉,那就是他们选择是否正确,不过事到如今可没有我他们反悔的余地,要知道造反后果可是很严,成功啦,还好不成功那么就万劫不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