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征时既定的事实,张陵无法反抗,除非他想要反叛,否则的话只能乖乖听着。
恰好,张陵不想现在反抗,所以只能默默承受。
冯觞来的目的最主要的还是斩草除根,这些个东西来通知的事情,不过是顺带的。
走了好一阵子,冯觞很自然的没有收获,张陵想要藏一个人,简直不要太容易,打昏送入丹田空间,顺便给了安眠的药丸,冯觞想要发现李昂根本是不可能。
送走冯觞,张陵马上召集众人。
出征是大事情,不用吩咐,张陵也明白自己不能太过小气与纠结,若是出征的兵将太少,万一冯仲这个鳖孙使坏,张陵还不崩溃呀,同样若是太多,张陵也心疼,妈蛋,自己这段时间来的不断练兵可不是给别人消耗的。
“主公,其实这一次你完全可以表现得既大方又得体!”
将情况一一说明,还没等张陵继续多说,炼九手咋咋呼呼的就出声了。
“去去去,别捣乱,我来是要你们帮忙的,而不是要你成为逗比的!”翻了翻白眼,张陵认为炼九手这家伙典型的就是二次发育,朝着不要脸的逗比路上越走越远。
“我要发言!”
心里苦笑,炼九手明白是自己以前的态度给主公留下二货的名头,可现在他真的有话要说,有道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主公他们是聪明,但心思太重,很多东西是看不到的,而这个时候就需要自己这个‘愚者’来充当重要角色了。
想到这些,炼九手不由得意起来。
双手举的高高,炼九手为了能突出也是蛮拼的,跟小学生面对教导主任一样,恨不得自己的手不能举的再高一点。
“说!”
对于自己很荣幸晋升为‘教导主任’,张陵脸色有些古怪,似乎这样蛮过瘾的,想当初自己读书的时候,那也是蛮努力的,却因为身份地位,往常都被那些富贵弟子欺负,如此一来就算成绩好,也会悄无声息的成为他人的成绩,而张陵很自然的成为学堂里吊车尾的。
每每想起这样的辛酸血泪史,张陵就郁闷不已,想不通当初自己怎么会那么软弱,明晃晃的让人欺负,连大气都不敢出匀,真是憋屈的很呀。
现在难得有机会享受这本来不可能的事情,不新奇才怪。
不过张陵不清楚炼九手心中的想法,若是知道了,想必就不会高兴成这样。
“果然如此,主公的过去我多多少少还是知道的,根据亲身、切实体悟来看,同样是吊车尾的,主公肯定会对脚色扮演这样的东西感觉喜欢,尤其还是当初他是彻头彻尾都是吊车尾,更是对这段记忆很深刻,在这方面讨好,还不怕主公不安安心心听我说话,哼哼!”
心底窃窃暗笑,炼九手自认为这个方法太好了,自己的态度也太好了,深吸一口气,压下欣喜,他缓缓就道:“主公,听你说了整件事情,我感觉这或许也会是我们的机会呢。”
“哦!”不置可否的,张陵点了点头,态度很随意。
“总衙现在改头换面,却改变不了它是我们上司的命运,反抗这些方法若是能用,那也没有我什么事。”炼九手精神焕发道:“既然如此,那肯定是要出兵,而现在的矛盾就是在这出兵中的上,但主公不要忘记了,您是练了不少兵,可因为忙活着诸多大大小小的任务,除了我们分管一方的人知道具体的兵将,真切知道的人根本就没有,总衙现在刚刚稳定下来,更加不可能得到答案,那么~~~~”
“如果我们只是派出过去记录在案的人马,那将能大大减少付出,同时也不必担心总衙的人怀疑我别有用心,又能适当的展现自己,一举数得!”张陵连忙把话接过来。
“嗯,差不多就是这个道理。”炼九手点了点头,自得道:“我相信这个想法应该很不错啊,主公!”
“~~~”
张了张口,张陵想要讽刺几句,不过感觉自己这样做很不道德,于是很违心的道:“嗯,不错,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炼九手你还是很不错的!”
“嘿嘿,一般一般。”也不知道是不是不想过多的纠结这赞扬是真心还是假意,炼九手沾沾自喜。
“这家伙还真是容易满足。”
有些失笑,张陵不再理会炼九手,看向众人道:“话众人已经听到了,想必接下来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主公放心,我等必然准备妥当!”
原本分管各方的人起身,连忙保证。
“很好。”
点头,张陵话锋一转,道:“不过这一次我同样要征调全部兵将,记住是全部,扣除正常的防护人员外,其他全部要跟随,而这防护人员还是从原本卫军的数量上抽调,这样的话总衙那边也无话可说,而这里面留下来的人,一部分必须是参与过天武龟甲阵的亲信一类,我们要离开云武城,却也不能让云武城成为他人的目标。”
“主公是打算兵力划分为二,以防万一?”隋病侯道。
“我看起来是这么谨慎的么?”张陵翻了翻白眼:“兵力划分为二,更多的还是想着能够捡些便宜,而且这总衙让我们参与围剿边疆,且不管周围其他府衙是否出兵,我都能感觉到区域总衙狠狠地恶意,他们这是打算坐山观虎斗呀!”
哦,或者说虎噬在抬举张陵,人家边疆可是实实在在的国中国,张陵这群杂牌兵去攻打别人,这不是鸡蛋碰石头么?
说的更白点,张陵等人就是赤果果的炮灰。
“所以主公的想法不但想要获得好处,还想要保住派出去的兵将?”姜士忠道。
“诚然,我的兵那里是别人想要牺牲就牺牲的,哼哼,总衙也不行!”张陵直接了断道。
“看来现在我们思考的问题还需要多一个了。”
苦笑着,隋病侯道。
“这是自然,我想这也是大家都想要看到的局面吧,毕竟我们根基太过薄弱,若是把好不容易经营的东西直接牺牲,那可就亏大发了。”张陵点头。
“合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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