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狗还没进来,张锦绣就听见孩子“哦哦”的笑声了,急忙放下刚刚洗涮的碗,还是朝着花狗先打招呼,才张开双手接过扑向她的孩子。
好美妙的身体,花狗的目光从孩子的一边瞄向张锦绣的前面,农村妇女又比较随便,透过被汗水浸湿的薄衣裳,一见就能发现饱满的前部没有戴上罩子。花狗很明显地咽下口水,自己找了一张椅子坐下。
“锦绣,张光明这小子,为什么一大早就跑饮食店?”花狗这是无话找话了,反正就是想在这屋里多坐一会。
张锦绣也坐在饭桌前的椅子上,怀里的孩子一上来,小脸就往她的双·峰蹭。因为身上全是汗,张锦绣一边用湿毛巾伸进衣服里面一边回答:“他是要到县城。”
花狗本来还想点烟,不过却没有打动火机,张锦绣湿毛巾伸进衣服的时候,露出一片白花花特别好看,花狗要还想吸烟才怪。
这个公爹已经有过偷看她身体的前科,只不过张锦绣知道了,不敢喊出来而已。她后面是吃饭的桌子,只能转过大半个身子,侧面对着花狗,才撩起衣服给孩子喂起来。
花狗嘴里的香烟动了几下,那是他的嘴唇在颤抖,刚才他是弯着腰坐着的,现在一伸直,就见小孙子的嘴里含着圆头,张锦绣却用手轻轻抹着孩子的小脸蛋。
妈呀!花狗的血又在往上涌,张锦绣的前面,是那个妇女主任不可比的,尤其是小孩子抬起小手一抓,立刻就凹陷下去,感觉肯定柔软又有弹性。
张锦绣那有看到花狗的反应,这时候的花狗又看着她的侧脸,看她细腻的脸,看她因为在跟孩子笑的嘴唇,他也忍不下去了,借着酒性已经站了起来。
张锦绣还以为花狗要走了,转过头,却吓了一大跳,公爹的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的前面,目光中好像要喷出火一样。
“不行!”张锦绣急忙叫起来,花狗的手已经按在她露出衣服的手臂上,另一只手也往她没给孩子喂上的一边前部伸。孩子吓得“哇——”地哭了起来,花狗那里管,他已经失去理智了。
张锦绣一边用手挡,一边大声叫:“爸,不要啊!”还好农村女人的力气够,花狗又不是强壮的男人,拉扯着,还摸不着张锦绣的前面。
此时张光明手里拿着一把螺丝刀也走进张锦绣家里,还在想能不能帮她修理好电视,却不想一进门就听到孩子的大哭,接着张锦绣又在喊不要。
“花狗,你干什么?”张光明突然大喊,吓得花狗急忙站起身子,这时候他就有再大的胆,也不敢在屋里停留,马上就想溜。
“你别走!”张光明气得双肩起伏两下,这就是公爹吗?话一出手也到,一只手掐住花狗的喉咙,另一手紧握拳头,“砰砰”两声,花狗的肋骨就吃了两下。
花狗忍着剧痛,人一慌,什么都顾不了,双手抓住掐着他喉咙的手一甩,立马就往外冲。
“别追了,让他不得好死!”张锦绣喊完就哭,孩子还在她的怀里,为人母的,不管什么时候,最重要的就是孩子。
张光明跺了一下脚,要不是张锦绣的喊声,花狗今晚可能得进医院。低头看着她,衣服的扣子都被扯开,这时候的张锦绣,也没顾得了什么身体暴露在张光明面前,还是哭。
花狗的事,张光明不想到外面说,说了怕张锦绣的名声。在农村,女人们要跟别的男人偷·情,就是别人知道了,最多也就背后说几句,然后不了了之,但要是跟公爹,那就是了。
揍了花狗又怎样,日子还是照样的穷。张光明要到县城了,这回不用坐客车,杨春花的大芹菜已经收成,跟村里的一个女人的茄子搭一块,雇了外村的一辆拖拉机将菜拉往县城,这可以搭顺风车了。
同行的还有猫娘他们三个,今天天气热,张光明打算给桂泉叔公的青草药丸做广告,就需要猫娘了,他长得白净,就像城里人。
杨春花头上戴着竹笠,对于猫娘他们同行,她还有点不愿意,本来她就准备跟张光明坐在后面,三十多公里路,玩玩暧昧有什么不好,偏要他们凑热闹。
走了!几个人在饮食店边帮忙着将菜装上拖拉机,张锦绣也上来帮忙,目光无意中跟张光明对了几次,每次总让她的嘴角有微微的笑意。
“哎呀死三斤,你踩中我这里了。”猫娘刚坐下立刻就大喊,踩是有点夸张,三斤的脚后跟碰到他永远都是软着的老·二,吓了他一跳。兰花指一抬,谁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食指捅了一下三斤的屁股眼。
“喂,你搞后门啊!”三斤可不是好惹的,回头就喊。张光明笑得抬手就朝大傻的大腿拍,可他也搞错了,大傻坐的是另一边,他拍的可是杨春花的大腿。
娇嗔,是女人们富含感情的一种目光,杨春花不同娇嗔,手还往张光明的后面伸,拧了他的屁股一下。
“嘿嘿!”张光明冲着杨春花一个傻笑,反正他也有手,也会偷偷往杨春花的后面伸,拧一下她肥厚又弹性极好的后面,这美妇又嗔了一个,然后“嘻嘻”地笑,搞得大傻也乐。
碧水村的菜,要是收少点的,就拿到镇里随便卖了,要收得多的,那就只能拉到县城。张光明可没卖过菜,都是妈卖的,今天一见也让他惊讶,杨春花的菜才一到,马上就被一些人抢了一空,这些人看着不是菜贩子。
更奇怪的,杨春花开口的价格,可比别人的菜一斤贵了五毛钱,可这些人就没有一个还价的。张光明奇怪地朝着一位抢了一筐芹菜和两筐茄子的哥们问:“大哥,你这菜是卖的?”
“不是,我们是大排档!”那哥们随便一说,就将菜往身边拉,怕被别人抢走。
知道了,这些人不是大排档就是酒家,也不用再问了,张光明又不笨,他们村的菜好。看着杨春花已经在数钱,他可没那功夫帮她数,带着猫娘他们几个就走。
县城当然好,楼又高马路又宽,大傻的嘴巴一直合不拢,大热天的,县城的姑娘们,不少身上穿的裙子超级短,一双双白腿,大傻的嘴巴要能合上才怪。
三斤的手却时不时往屁股眼的地方捂一下,妈的这猫娘,看似娘娘腔,原来他的兰花指捅起屁股眼,也是充满着阳刚之气,到现在三斤还感觉有些不自然。
这一阳刚一娘化一大傻一机灵的四个活宝,已经走到县城北门市场,张光明看好了地形,拍着猫娘的肩膀说:“喂喂喂”你就走到人多的地方,然后两眼一闭躺在地下,要能抽搐几下更好。
三斤“嘿嘿”一笑,这情节应该由他来完成,保证相当逼真,手一离开屁股就想上,却被张光明拉了回来:“你不行,瞧你这长相,人家一看就知道遇上骗子。”
猫娘其实也不愿意,大热天的当街就往地上躺,烫都烫死了,只不过张光明要他干,他也不敢逃跑。这家伙娘化得很彻底,扭捏着走开,等着张光明的摊子摆好了,那他就来一个精彩的表演。其实他还被张光明强迫,总共作了六次彩排。
没办法了,坑两个钱,也得想破脑筋,面且这办法还只能用一次,要没能赚个三两百,也没天理。
张光明的旧布袋子往地上放,蹲在附近的三斤和大傻子都感觉好笑,这家伙还掏出一块写着乱七八糟字眼的白布,往地上一铺,马上掏出猪肝茹,还有一节节弯弯曲曲的树根,反正都是在后山随便搞的东西。那赤黑的猪肝茹三斤最乐,张光明还说这是灵芝,谁要信就掏钱,不信就拉倒,回去的时候将那东西往路边一扔,没事!
奇怪了,张光明今天却没有吆喝,瞧他端坐的姿势,就跟某个山上下来的道人一样,双脚还盘在一起,好像在打坐一样。
那边猫娘已经开始表演,就见他走到张光明的附近,突然身子一歪,往地上躺,真有他的,手和脚都发生抽搐,可惜没有口吐白沫。
这时候正是城里人上市场的时间,路中间有一个人倒下了,不围观着一大群人才怪,三斤也开始大喊:“不好了,快叫急救车!”然后又回头看着差点笑出来的张光明,大声又喊:“叫那位师傅。”
城里人才不是傻瓜呢,张光明的样子,充其量就是一个青草药师傅,而且年龄这么小,他能救,谁信啊。
“我看看!”张光明等的就是三斤的喊声,真的走过来了,若无其事就说,不要紧,用我的药丸,化点水,喝下去就没事。
妈的,这个“化”字真的有水平,听起来还挺像有门道的。三斤来了个见义勇为,买了一矿泉水,还向一个卖陶瓷的摊档借了一个小碗,忙开了。
这办法虽然老套,但却是好办法,要不然张光明就是吆喝到下午,赚的钱还不够一包双喜。这可不是坑人,他的青草药丸确实是好东西,不这样没有人知道嘛。
好家伙,猫娘心里做着估计大概三分钟,然后慢慢睁开眼睛,好了,没事,站起来就走,连一个道谢都没有。
太逼真了,上市场的大都是一些有点年纪的女人,不知道好骗还是什么的,都走到张光明的摊子前,要的就是他的青草药丸。
“嘿嘿!”每颗五块钱,看是贵了点,其实不贵,谁要拉肚子头晕什么的,五块钱就搞定,比到医院被医生狠宰一刀便宜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