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狗几乎要跳起来,随口就说:“我还怀疑是你呢。”
切!跟别的女人鬼混还不敢承认,妇女主任的目光从无辜转为怒色,回头就走。如果张光明能治好,她也不想跟花狗说,让他那东西烂掉了才好。
张光明先到妇女主任家门口等她,没办法,实在忍不住了,站在她家门外就在擦刚才笑出来的眼泪。这妇女主任还挺小心,掏出钥匙才一打开门,就将张光明往里一塞进,怕被别人看见。
“脱吧,我来给你检查。”张光明突然作出很有经验的老中医样子,就差一付眼镜。
“站着就行吗?”妇女主任看着张光明经验十足的表情,放下一大半心,还先打开二十瓦的光管。
张光明点点头,人家还没脱,他就已经作出欣赏的姿势,蹲在妇女主任下面。
要命,让一个从来没有发生过关系,心里还有点对他不爽的男人蹲在下面,就等着她脱裤子,妇女主任连解开裤带的手还显得有些僵硬。
“快脱啊!”张光明还嫌等得太久,抬着头作出很不爽的表情。
脱了,妇女主任一咬牙,裤子向下一褪,张光明眼前突现一片黑。
天!张光明又想笑又吓一跳,怪不得人家说嘴巴大下面也宽,妇女主任的那那那够宽的。
“怎么样,是什么病?”妇女主任很焦急地问。
张光明并不想很快回答,脸还凑近仔细研究,。
“哎呀,肿起来了!”张光明很惊讶的样子,还让妇女焦急,挠得都发热了,还不红肿才怪。
“嗯嗯嗯,张开脚!”张光明的经验开始丰富了,那双脚一张开,又吓一跳,浓密的黑色之中,可能因为挠得太过,本来就肥的两边,不但红肿,还粘着一些湿润的东西。
“怎么样,你不是说不用吃药吗?”妇女主任完全放开了,双脚张得比刚才更开。
值得研究,完全邪恶起来的张光明,还伸手,两手按着两边向外扩张,上面的妇女主任身体也挺了一下。本来那里就痒,张光明的两手立刻就让她感觉她是全世界最舒服的人。
要命,这张光明有够坏的,两手这样一分,妇女主任要没感觉才怪,要不是那里还是痒,她立刻就抱紧张光明。
“不要紧了,这条内!裤就不要了,外裤也洗干净。”张光明看够了,站了起来,走到放着洗脸盆的架子那里洗手。先别说怎么办,吊吊她的胃口。
却不想这时候花狗也走了进来,谁叫妇女主任关门没上门闩,这一进来就好看了,妇女主任的裤子还没拉上,不管白的黑的,都看得清清楚楚。
“张光明,原来你们!”花狗大怒,指着还在洗手的张光明,想打架他是不敢,跺着脚大声说:“你强!奸妇女,死定了!”
“哎呀小点声行不行,他在给我检查,他会冶,你也让他检查一下吧。”妇女主任急忙拉上裤子,还瞪着花狗,张光明真要强!奸她,说不定她也愿意。
张光明暗自在发笑,你花狗来了更好,本来他就这样打算完事,这回他就不打算完。朝着妇女主任又说:“刚才是检查前面,后面也要检查。”
花狗也愣了一愣,张光明能治,这不笑话,这回确实好笑,妇女主任的两脚又得张开,花狗有张光明在面前,当然不敢参加,只得走出屋子。
妇女主任这回完全配合,不但将才穿上的重新褪下,还趴着桌子,亮晃晃的后面往上翘,双脚不张开怎么行。
这哥们就是做给花狗看的,怎么着?可惜他不敢看,他要在看的话,他还敢双手扳着妇女主任的后面,向两边掰。花狗不在,就算了,只不过妇女主任的那个满是皱皮的门还是看得见。
“你要治不好,我一定报案!”花狗又进来的时候,气得两眼发绿,在他面前这样搞他的女人,等会他的眼睛还可能发红。
“包管你今晚睡得好好的。”张光明牛起来了,对妇女主任说。反正是她求他的,她要不愿意也行。
“那要怎样治呀?”妇女主任急了,张光明还没说怎样治呢。
“嘿,算了,谁叫他是村长,就一块治吧,如果一个小时后,你们还痒,我家的屋顶你们怎么捅我不吭声。”张光明说完了又是“嘿嘿”笑,治病不用钱哪,最少给个红包。
明白了,这家伙只管笑,就不说要怎样治,妇女主任不傻,张光明又说得那样绝对,一个小时以后就包管不痒,急忙走近衣柜,当然是拿钱给个红包了。
“嘿嘿,不好意思。”张光明还假装推辞,不过妇女主任干脆将红包塞进他的口袋里,那就不拿出来了。对她说:“你们这是过敏,先用白酒擦,然后用清水冲个十来分钟的,就好了。”
就就就,就这样了?妇女主任还高兴得心在发慌,有这么容易吗?看着张光明已经走了,又看向花狗,那就按他说的作。
张光明太乐了,修理他们一顿,还有钱拿,什么用白酒擦,那是在骗他们的,用清水洗就行。掏出那个红包一看,两百,可以了,其实不贵,他们要跑到镇卫生院,两百块能行吗。
太乐了,张光明的两百块跟猫娘他们三个平分,然后呢,要乐就乐到底吧,上次到县城摆地摊的时候,不是买了一块碟片吗,还没有看过。那可是苍那啥的片子,看着就过瘾。
“喂,大傻,今晚你妈要是没出门,怎办?”三斤开始急了,今晚要没看,睡不着呀!虽然每次张光明都不想让他看,说他还小,但他却说要没看,他就到外面说,搞得张光明也只能让他参加了。
“嘿嘿,她每晚都出去的。”大傻一想到苍老姐的样子,说话竟然还不打结巴。
山村的晚上,女人们总会随便走到那一家,谁家热闹就往谁家里钻,就图个热闹。让她们喜欢串门的还有一个理由,就是女人们聚一起,总会说些男人的话题,而且话题也可以毫无节制,这也叫打发时间。更重要的,张光明的家里就是最热闹的一家,什么原因女人们都清楚。
吴雪花是个一点含蓄都没有的人,要能在家里坐得住才怪,从女人汤那边一回来就走了,路上还碰上张光明,这个从头到脚都充满着野性的女人马上就挡在他的面前。
“到那里了?”吴雪花含着媚笑就问。
“随便走走。”张光明的口袋就放着碟片,不就要到她家里嘛,就不说。
要不是有人走过来,吴雪花可能还会跟他亲一口,可惜了,和那个女人打着招呼,她们两人一起走,又听到她“哈哈哈”的笑声。
张光明要是慢点来,三斤保证会往他家里跑,越等越焦急,大傻两眼就死盯着影碟机,老早就开着呢。
张光明才一进门,三位哥们就如看见了大恩人一样,都从椅子里站起来,三斤还买了半包红壳双喜。
“妈呀,护士装!”三斤人虽小,却特别喜欢制服,尤其是护士装,那是他的最爱。大傻就不一样,什么都好,但条件就是不要穿衣服。
“哎哟,这前面,漂亮!”猫娘的娘娘腔发出也挺及时,就他这种人,也只有苍老师的大圆才能让他称赞一个。
好家伙,叫声好听,大傻听这声音也能开窍,眼睛看着自己的下面,再看看其他的,裤子的中间都鼓起来了,只有猫娘,他的裤子中间就是没有动静。
猫娘没感觉才怪,他就跟猴子似的三斤坐一起,身子就老往他身上蹭。搞得三斤咧着嘴巴,他要受不了啦。
又听到猫娘的笑声,碟片里面的苍老姐转了个后面,这时候就是他最兴奋,唯一能让他感兴趣的,就是后面。
入迷了,精彩之处接连不断,屋子里,四双充血的眼睛紧盯着电视,只有他们的呼吸声,还有电视里那个娇叫不断的女声。这样的情景,也让他们忘记了时间,吴雪花从外面走进来了,他们也还不知道。
吴雪花站在房间的窗户后面,谁能知道啊,才一进院子里就听到女人的那种叫声,还吓一跳,走到窗户边一看,顿时就愣了。
太激烈了,电视的画面,不要说吴雪花,别的女人看了,也会走不开,心里藏着的春意,也在这时候迸发出来,房间里还有张光明啊!吴雪花的手往下面伸了。
说实在的,这种碟片,吴雪花还是第一次看到,家里有的也就几块戏曲,要不就是几片唱歌的,电视的画面,让她几乎要站不住,手往下伸,也是不由自主。
张光明入神也是有时候的,趁着一阵激烈过后,画面也刚刚转换,开头并不是很精彩,点上香烟再说。
忽然,张光明停了一下,好像听到有另一种微微的喘!息声就在他后面,回头往窗户一望,暗叫老天爷了。吴雪花就在后面,微微的喘!息声,就是她发出来的,她的表情很怪异,陷入了某种陶醉的样子。
吴雪花也吃一惊,被张光明发现了,这样的场合,她还不敢走进房间,急忙往外面走,又回头看了他一下。
“别看了,大傻的妈要回来了!”张光明只好叫停,不管那三个还有点不愿意,按动影碟机的退片按钮,这碟片他可能还会珍藏。
几个家伙往外走了,吴雪花却还站在外面,不管其他人都露出惊讶的表情,她的目光只是看着张光明。
快跑!三斤不跑才怪,吴雪花可不是好惹的,千万别让她揪着耳朵,将他拉到他妈面前。他的妈揍起人来,也可不是盖的,反正他们家里,总会藏有几根比筷子还细的小毛竹条。那东西打起屁股,那真他妈的疼。
吴雪花也不管儿子在对她傻笑,冲着张光明就问:“你不到菜地看一下呀?”
“还没!”张光明回答完了就走。
吴雪花看着儿子还愣在她跟前,小声说:“大傻,你先睡,妈等会就回来。”说完了,将大傻往院子里塞,“砰”一声关上门,紧跟在张光明身后。
大傻搞不懂,妈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她不从外面刚回来嘛?这家伙也不管了,想着刚才的情景,又是“嘿嘿”地笑。
吴雪花也在想着刚才的画面,她是被感染上了,也很有感觉。但对张光明也很不爽,这家伙跟猫娘好歹算是成年,看了也就看了,可她的大傻才十五岁。
事情很严重,一定要对这家伙进行一次那啥,揍他一顿,还是咬他两口,这个吴雪花还没想过。反正她就大傻这一个儿子,弄得不好,这家伙还可能做出什么事。
后果很严重,看这东西,就连她自己都有些把持不住,何况是十五岁的孩子。吴雪花一下也忘记了刚才被张光明看到自己的情形,反正一定要教训他一顿,别学坏了大傻。
“喂,你跟着我干什么?”张光明问完了就在笑,想起吴雪花刚才的样子了呗,又小声问:“刚才你看了多久了?”
吴雪花的脸已经是一阵白又一阵红,现在她也明白,他们四个,这家伙就是带头的,怪不得好几次她从外面回家,就看这四个家伙,坐在电视机前老老实实看中央电视台。
“嘿嘿,老娘我看得受不了啦,快点来吧!”吴雪花说这话还不敢大声,怕被亮着灯光的窗户里面的人听到。她就想故意这样,然后狠狠打这家伙一顿。
“喂喂,这可是在村里。”张光明还以为这美妇想那啥呢,急忙笑着说。
“你这家伙!”吴雪花可没好气,一走近,手一抬就想揪这家伙的耳朵。
这地方是一条昏暗的巷子,张光明问话还站住脚步,吴雪花突然发难,满以为这一揪,保准就是耳朵。却不想张光明是会武的,下意识地手一抓,一只手就被他抓在手里。
“放开我。”吴雪花嘴里叫,手也在挣扎。
“吧”!这声音很响,吴雪花的嘴巴也是立马张开。张光明趁着她在挣扎,突然嘴巴一凑,往她的红唇亲了一口,立马转身就跑。
妈呀!吴雪花还愣着,这家伙的突然一吻,也让她的心跳了一下,禁不住也张开嘴巴,可他却又跑了。嘟着嘴巴看着这家伙的背影,突然“扑哧”就笑。
张光明是跑回家里拿手电,还以为吴雪花已经回家了呢,嘴里哼哼着歌曲,这边是走向村外菜地的方向。今晚月朗星繁,山村已经渐渐陷入宁静,有不少家里都没有灯光了。
吴雪花独自一个走在通往菜地的小路上,几乎可以这样说,整个碧水村,就她和张光明两人还在外面。
她才不想追呢,也不想让张光明的妈知道,说真的,她一说,他的妈也肯定会打他,她还心疼。不过呢,他是跑不了的,别的不用去,就在菜地那边来个埋伏,反正今晚非得修理一下这家伙不可。
大傻的那条白狗却还跟在吴雪花的后面,这美妇手里还着一条竹子,准备揍张光明用的,他不也是孩子嘛,十九岁的大孩子。冲着白狗就赶,它凑什么热闹。
这家伙还没来呀?吴雪花都走到她自己的瓜棚边了,山猪倒没有,只能听到周围特别热闹的青蛙的叫声。
来了,朦胧月色之中,已经看见了一个身影,不用喊,瞧那身材就是张光明,才一到菜地边,手里的手电就亮了起来,朝着周围乱照。
“哼哼”!吴雪花笑着哼两声,埋伏成功,等会这家伙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