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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俞长明的副镇长室果然被围,十几名男男女女的工人代表,敲碗摔盆,上门讨饭吃。
俞长明接待过信访,对这些因一时盛怒的人,他显得很沉着。他掏出烟来,每人散了一支,道:“方案正在研究,这是集体的意见。再说了,要是不改,那机器和厂房能自个儿生出钱来。谁说不管你们,机器一响,只要愿意,你们仍然可以去上班,方案上说了,对老工人实行就业优先。。。。。。”
“只要有班上,我们当然没意见。但袁书记说了一切全是你负责的,如果有问题,到时候我们还是来找你。”有nǎi便是娘,工人们倒也没怎么为难俞长明。
县城的一套出租屋内,在光滑的女人上,赤条条的杜少华“扑哧扑哧”一番折腾后,闭着眼睛享受几秒钟的升天感觉。。。。。。
“华哥,人家要做生意。”身下的女人摸着杜少华cháo湿湿的后背,噘着小嘴嗲道。
“什么,一个女人,你能做什么生意,有我在,你还怕以后没饭吃!”杜少华伸出手来捏了捏女人坚挺的小鼻梁,看着那副萌相,又一波冲动在杜少华的下边孕育着。
“我想趁年轻时多赚点钱,万一哪天。。。。”女人没有说下去。
“你是怕我老了,退了,没了依靠。。。。。”
女人没有说话,双臂长藤似地箍着他,紧紧贴着自己玉雪冰肌上。杜少华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古铜sè的皮层,胸部以下毛耸耸的,活像一只大猩猩,肚子上因为多余脂肪的堆积,此时在地球引力的作用下,宛若一只泄了气的破皮球。
“唉!真是岁月不饶人啦!难怪秦皇要不惜代价寻找长生的秘笈,年轻真好!世间的美艳太多了,这样的享受太美妙了。如果自己没有手中的权力,整天伴随的就是家里的那个枯枝败叶烂冬瓜,干涩松驰像只破麻袋。”这样想着,杜少华立即抱紧了下面的嫩肉,下边一用力,哧溜一下进去了。
他并不急于动作,而是露出黄牙道:“说吧,我的小宝贝,你的小脑袋里想着什么生意啊?”
“我听说河下有个厂子要卖,我想把它吃下来。可是,我现在两手空空的,什么都没有。华哥,你得出面帮我运作一下。”
杜少华伸手托起女人那张粉脸,亲了一下,拍拍她的面前,迷生生道:“谁说你什么都没有,你不是有这两个宝物还有那一口深井吗?呵呵。『雅*文*言*情*首*发』”
“讨厌!华哥,你可真坏!小心哪一天你掉到里面上不来。”女人慢热,那东西在她里面焐了半天,这时候突然来了感觉,下面一用力,紧紧地夹着杜少华的命根,身体开始游动起来。。。。
“阿七——”关键时刻,杜少华忽一个猛喷嚏,那物脱了女人的身体。
女人酝酿了半天的感觉突然丢失,失望之余没好气把杜少华推到一边。
“哎呀,宝贝,再来,再来。”自知理亏的再次翻身骑到女人身上。
。。。。。。。
经过一段时间的静养,梁进财又恢复了元气,晚上来到姐姐家。
“姐,我听说镇里的板厂要改制啦?”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关心什么?”
“姐,你不知道。我们的发财机会来啦!”
“一个破板厂,一屁外债,还发财?”
“哎呀,你听我说哈。在别人眼里是破屁股,到我们手里就能是一堆黄金。你想想看,虽然现在说那机器、厂房、场地加起来抵算300万,但到底值多少钱还不是姐夫说了算,如果就值100万,或者50万,那是什么概念,你看板厂离县城这么近,又在路边上,这要是再划上一块地作为补偿的话,过两年厂子一倒,一开发,那岂不是一堆金子么?”
“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的呢?这么反手一倒腾,就成了千万富翁了。。。。哈哈,还是进财聪明。”
话说着,袁士贵踏进了家门。
“呵呵,姐夫,你可回来了。”梁进财上前一步接过袁士贵的公文包,笑容可掬。
“快,来,换鞋,喝水。”老婆像个ri本女人似的弯腰伺候着。
“看你们这么高兴,有什么喜事啊?”
“就是镇上板厂改制的事,进财说。。。。。。。”
“看你们高兴的样子,这事还有一大堆程序呢。”袁士贵难掩心动地抽出香烟。
“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爱人是我的牵挂。。。。”袁士贵的手机彩铃。
“谁呀?大晚上的也不让人消停。”袁士贵动了动肥沃的身子,慵懒地按键接听。
“士贵,在哪呢?”
“哎呀,老大!你好,你好,我在家呢。”
“晚上一起吃个晚饭?还老地方。”
“好好好!我五分钟就到,五分钟。”袁士贵起身,“快,给我拿衣服。”
夜晚的财政酒楼,豪车穿梭,要员接踵。三楼的听风轩宽敞明亮,装修也格外jing致,这是专门为县领导准备的,杜少华就是常客。
袁士贵风火火地赶到时,屋里已经坐了三个人,两男一女。
“哎哟,哎约,让县长久等,该死,该死。”袁士贵脱去外套,对着沙发上的标少华连连赔罪。
“口头赔罪不算,马上多敬杜县长两杯。”一旁的符世跃起身搭话。
袁士贵对着符世跃点点头,连忙过来和杜少华握手,眼睛瞟了一眼坐在杜少华旁边的一个女人,想搭讪却不知道如何称呼。
女人大方地站了起来,笑着向袁士贵伸出纤细玉手。
“哦,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表妹王美琴,目前经营一家木材公司。”
“哦,王老板,幸会幸会!”袁士贵伸出大手盈盈一握,顺便简单地打量了一下这个王美琴,三十多岁的样子,底子不错,细挑的身材配上浓装,很有几分姿sè,只是面前那两座山太鼓胀,一看便知是伪劣产品。
“人齐了,快快上菜!”颜世跃显然是今晚的买单者。
“王老板,来,我敬你一杯。”几个眼神,业内人士袁士贵就判断出这哪是杜少华的什么表妹啊,分明就是其枕边人,都说妻不如妾,这样的身份说话最管用。
“袁书记,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哦。”王美琴巧目流盼,纤纤举杯,故作娇媚。
“哎呀,王老板客气。无商不富,做木材的最赚钱了。”
“哪呀,小店都快要倒了,袁书记也不体察民情。”王美琴声音娇娇的,比软兜长鱼还要嫩活,袁士贵暗咽口水。
“要体察也是杜县长这位大领导体察,我那穷乡僻壤的王老板哪看得上啊?”
“士贵,你就不要谦虚了。今天还真一件事求到你了。”
“杜县长言重了,只要用得上,敬请吩咐,士贵万死不辞。”
王美琴看了一眼杜少华,放下酒杯道:“听说袁书记那有个板厂最近正在改制,木材和板子也算是一个系统吧,我想去看看。”
“哎呀,什么去看看,搞得这么啰嗦,干脆一句话你把那厂子给她,什么安置工人、消化外债的,条件和给其他人的一样,这也不算是为难你吧。”杜少华打了一个饱嗝道。“不过,那200多万的外债实在是多了点,你那大头大脸的镇子,如果小厂旁边有什么的荒田废地的,再划点过去,公司也要办得有点规模嘛!”
“真是**的蛋!果然是酒无好酒,宴无好宴。”袁士贵心中暗骂,脸上一犹豫。
颜世跃立马端起酒杯道:“哎呀,士贵这算多大事啊!还用得着开会研究啊,我说你就少minzhu一次。”
袁士贵知道既然杜少华开了这个口,他断无还价的余地,那可是几百万元的肥肉啊,还要割地。。。。。轻易丢了实在心疼,他至少要让杜少华知道这件事情有难度,他袁士贵是拼了命的。
他面露难sè,咂了咂嘴道:“我这当然没问题,只是新厂的厂长人选已经定了,就是原来的厂长老季。。。。。。。这样,我回去再看看,尽量,尽量。”
“要不这样,这个厂长的位置我还聘老季,这样袁书记也就不为难了,而且我一外人,人生地不熟的,也需要一个帮人。”王美琴略带恻隐之心。
“只是老季这个人是厂里的元老,从一建厂就做了厂长,厂里的那帮人都是他的老部下,我怕到时候,不太好控制啊。”
“什么元老不元老的,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他出来,不就干净了吗?省得节外生枝。”颜世跃**。
“他对厂子有感情,让他出来,未必容易。”
“这有何难!他做厂长这么多年,屁股就那么干净,想让他下课,一句话的事。”
杜少华赞赏地看了颜世跃一眼,觉得关键时刻还是纪检干部拉得出打得响。
三天后,季连发因一封举报信,被纪委审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