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传说在东边荒漠地带长年冰寒,鲜少有人,却活跃着一群耐寒的动物便是这雪狼,雪狼生性凶猛可怕,由一头母狼领导,群居而生,是东边国度死神的象征。”李公公耐心的给皇上解释着。
“东边,蜀郦国。”轩辕浩宇不禁在嘴里轻声的嘀咕了一声,忽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眼神发狠了一下,忽然之间又笑的一脸神秘,悠悠的张口问道:“公公可知,当年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组织?”
“这个……”李公公突然抬头看向了坐在上面笑的一脸深意的男子,明晃晃的龙袍在烛火的照耀下更显的刺眼,犹豫了半天小心的张口说道:“皇上说的可是蜀郦国境内的杀手组织,巫府?”
“派人去调查一下这个巫府,还有……”轩辕浩宇一脸平静的吩咐着接下来的事情,“那个诺儿和蜀郦巫府到底是什么关系。”似乎是有一场好戏即将要被拉开。
次日……
寞兰同样早早的就将轩辕辰逸从自己床上弄了起来,看着那个一脸哀怨的看着自己的男人,寞兰狠心的一甩头继续躺在被窝里睡觉了。
惹得轩辕辰逸哭笑不得,不能对她用强的,又不能对她发火,深深体会到了追妻之路的艰辛,看着她倔强的背影,轩辕辰逸穿好衣服悄悄的朝她又趴了过去,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以为她睡着了,于是在她脖颈处亲吻了一下,然后又小心的站直了身子,为她向上扯了扯被子,这才放心的轻声走了出去,望了一眼还没亮的天空,心里一阵无奈。
寞兰慢慢的睁开了双眼,心里一阵酸楚袭来,竟然模糊了双眼,如果在这样继续下去,自己恐怕真的会经受不住他的纠缠,到时他又会怎么办?
“皇宫已经有人出动了。”一名全身黑色的人,从轩辕辰逸身后飘落,在朦胧的天空下看不清他的样子,只能看清黑色的一个人的轮廓,在低头向轩辕辰逸汇报着情况。
“将梁少带来的消息散播出去,暗中调拨一部分军队驻扎在蜀郦边境。”轩辕辰逸在自己的寝宫里一边沉着冷静的吩咐着身后跟着的这名黑衣人,一边张开双臂让人给更换着朝服。
再次转身的时候身后早已经没有了那个黑衣人的影子,轩辕辰逸一身庄重的深色朝服,边上绣着舞动的金龙,如玉一般的面相,俊美非凡却冰冷如霜,挺拔的身姿,健硕的背影,大步向外走去,长袖一挥,十足的王者风范。
凌云阁……
“将这个交给林老板,让他明日开工。”寞兰伸手递给了小折一卷图纸,并且吩咐着他,小折拿过那卷图纸看了看,然后一点头,朝外面快速走去。
一直到晚上小折才回来,寞兰担忧的问了一句:“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哦,我让林老板带我去看了一下我们要住的地方,所以回来的晚了些。”小折不慌不忙的回了一句,端起桌子上的一杯茶水就往肚子里灌。
说完,大家原本担着的心都放了下来。
寞兰同他们说了几句话也起身回了房间,房间里一片漆黑,寞兰摸索着来到桌前,找到了点火的东西,刚一点着正打算将蜡烛也点着时,突然腰间猛的被人向后一拉,吓得寞兰直接扔掉了手里的火折子,同时嘴里“啊”的一声还没叫出来,就被人用手捂住了嘴。
心被吓得“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突然间脖颈处传来一连串冰凉的触感,像是亲吻,还有那道熟悉的味道,这才让寞兰惊魂未定的心慢慢安静下来,同时一股火苗也腾的下子窜了起来。
伸手将他捂在自己嘴上的那只爪子拿下来,然后快速的在他怀里转了个圈,漆黑的屋里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能看到他那双幽亮的眸子在闪烁着欢快的光芒。
“你想吓死我啊!”寞兰没好气的冲着他一顿嚷嚷,不用点灯都知道她此刻脸上的表情是有多愤怒。
“嗯,是的,这样你就能永远陪在本王身边了。”轩辕辰逸微笑着对她开着玩笑,黑暗中唇角微微上扬,用那双晶亮的眼睛看着怀里的这个女人,说着诱人的情话。
“你……!哼!”寞兰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虽然在其他人听来是一句甜言蜜语的玩笑话,但是在寞兰听来却是多么的扎心,感受着他满心的热情又是多么的痛心,希望有一天自己真的离开了,他也可以这样笑着活下去。
“呵呵。”看到她吃瘪的样子,轩辕辰逸不禁低声笑了出来,心想着是不是不用过多久自己和她就能回到之前的那个样子。
于是心里一高兴也不顾她此刻心里有多生气,直接将她抱了起来,高兴的像个孩子似的,将她抱到了床上,心里感慨,自己也只有在她面前才会是这个样子的吧,忽然想起来她之前说过的一句话:总有一个女人会让你想征服天下,同时也会让你变得像个孩子。
这个女人注定是你!轩辕辰逸在心里重重的下了决心。
“轩辕辰逸我没功夫陪你浪费时间!”寞兰说着就要从床上爬起来,可惜被轩辕辰逸一个手臂就给压在了床上,然后又爬起来,接着又给压在了床上。
如此反复了几次,寞兰见无果,索性直接躺在了床上,一脸无奈的问了句:“你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
“当然是到你爱上本王为止。”轩辕辰逸仍旧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侧躺在她身旁,一只手撑着脑袋,另只手则放在她腰间,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她的腰。
寞兰听到他说的话直接朝他撇了一眼,心里真是佩服他的信心,直接强硬的回绝了他的话:“你想都别想!”
然后“哼”的一甩头,又朝里侧身躺去,自然而然的身后紧接着便有个温暖的胸膛贴了上来,寞兰最怕的就是这样,习惯成自然,便离不开了。
好几个晚上都是这样,直到有一天晚上,轩辕辰逸照常来到她房间,房间依旧漆黑没有点灯,但是却久久不见有人进来,轩辕辰逸这才发觉不对劲,起身往外走出。
一身暗色的长衫加锦袍在夜空中飞出王府,连续在屋顶上跳跃了几下之后落在了一处比较高的屋顶上,神色凝重的望着皇城的某个地方。
“主上。”身后一名女子的声音传来,红月单膝跪在他身后不远处的瓦片上,一身黑色的紧身夜行衣,将她瘦小的身影完美的隐藏在了夜空中。
“保护好王妃,若出了一点差池,本王拿你试问!”轩辕辰逸依旧背对着身后的人冷冷的说着,同时手掌不由自主的握了起来,等到再次松开之时脚下一个跃起朝着刚才双目注视的那个地方飞去。
寞兰为了跟进开工进程,于是带着小折出了王府并且暂时先住了下来,直到深夜寞兰还在修改着手里的图纸,烛台上的蜡烛都已经燃了一大半,寞兰也是连连打着哈欠。
脑海里却突然想到,轩辕辰逸自己一个人在房里等待的样子,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愤怒,想着想着寞兰不禁自嘲的笑了一下自己,然后站起身转身就愣在了原地,脸上的笑容也瞬间石化了。
刚才脑子里还想到的人,突然间就站在自己面前,着实让人心里一惊,吓一跳。
尴尬的对着他一笑,寞兰张口不经大脑的问了一句:“你到这儿来干什么啊?”
“本王的王妃私自出府,深更半夜让本王独守空房,你说本王到这儿来干什么?”轩辕辰逸一边说着一边一步步的向她慢慢走了过去,直逼的面前的人无路可退才罢休。
寞兰自知身后无路可退,索性一甩性子将身子侧了过来,嘴里抱怨的嘟囔了一句:“你又不止我一个老婆,干嘛把自己说的那么可怜。”
那个颜依和红月没了,那不还有诺儿了吗?诺儿不行干脆就让霜儿归位不就得了,再不行就再去找两个,总有一个是适合的吧。
轩辕辰逸突然伸手又捏向了她的下巴,然后将她的头扭了过来,直接将自己的脸贴了上去,小声的说了一句:“可是本王的王妃却只有一位。”
“哦~~~感情是这么回事啊。”寞兰突然间像是明白了他的意思,连身子也一同转了过来,双眼放光的看着他那张微笑的脸笑着说道:“都怪我都怪我,早就应该为你纳几房侧妃的,突然之间被事给耽搁了,这样吧,明天我就去找皇上给你说说纳妃的事,不管正妃也好,侧妃也罢,都多纳几个。”寞兰一脸的无所谓,开心的笑着,说完还特意冲他挑了几下眉毛,典型一副“你懂的”的表情。
轩辕辰逸是真的懂得了,她都说的这么明显了,自己再不懂得就真的是太蠢了,只是自己哪句话让她觉得自己想纳侧妃啦?而且还要去见皇上。若是自己真的想纳侧妃还能轮得到她来管。
只是她这张无所谓的脸笑的真是太让人气愤了,轩辕辰逸什么话也没说冷冷的瞪了她一眼,直接低头咬上了她那张笑开的唇,然后带着一肚子的火气发泄在了唇齿之间。
撕扯的疼痛在唇边传来,让寞兰频频皱眉,不知道他为什么火气这么大,莫名的让寞兰也跟着发起火来了,朝着他的舌头重重的一咬,立马一股血腥的味道在两人的唇齿之间散开。
轩辕辰逸无奈立马放开了她,唾弃了一口嘴里的血满脸幽怨的看着她,寞兰则是挑衅的朝他哼了一下鼻,心里怒道:下次再这样,我还咬你!
可是却在下一秒,轩辕辰逸看着她突然间笑了起来,而且还笑的很甜,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寞兰看的莫名其妙,一脸疑惑的看他在那儿发笑,不禁看了一下自己身上,有什么可让他笑成这个样子?
寞兰正四下看着,突然感觉自己被拥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而且很轻很柔,一股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味道冲刺着自己的大脑,自己就快要再次陷入其中了,怎么办?
轩辕辰逸一双大手臂整个揽住她的腰和背,将她瘦小的身子纳入自己怀中,心里像是被再次填满了一般,暖暖的,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本王的王妃今生今世只允许有一个。”说完轩辕辰逸明显的感觉到怀里的身子微微一颤,继而将她抱得更紧了。
寞兰心里纠结的很,舍与不舍只在一字之差,却让人很是痛心,但是自己又陪不了他一生一世。想着寞兰将头深深的埋在了他胸前,对于他刚才的承诺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不是不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第二天一早,寞兰也没急着将他叫起来,因为这不是在王府,说白了自己也是存了一些私心的,希望能多看他两眼。
寞兰脸上带着浅浅的微笑,睁着眼睛仔仔细细的看着面前这个趴着睡觉的男人,从眉毛到眼睛再到鼻子和嘴,每一处都是那么的完美,以至于才组合出他这么一张颠倒众生的脸,不由的让寞兰看傻了眼,以至于他何时睁开的眼她都不知道。
“偷看本王是要付出代价的,爱妃知不知道?”轩辕辰逸仍旧趴在床上,眨着一双迷蒙的双眼,一副刚睡醒有些沙哑的嗓音立马钻到了寞兰的耳朵里,让她心里猛地一跳,立马眼神偏向了别处,身子也从一开始的侧躺变成了平躺,盯着上面的天花板不甘心的说道:“你要是不看我怎么会知道我偷看你,无凭无据的,我还可能看的是猪呢?”
“你竟敢说本王是猪?”轩辕辰逸腾的下子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两条手臂撑在了她身体两侧,由上而下的盯着她,跟个孩子似的一脸的不乐意。
“我又没提名道姓,你自己对号入座,怪我咯?”寞兰看着他说的心安理得,无奈的双手一摊耸了耸肩,末了还给了他一记白眼,心里却快要笑疯了,没想到他还有这么任性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