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像钟灵儿所说那样没有感觉,现在看来也许是钟灵儿和这种玉石没有缘份吧,不然为何她摸着就会像普通玉石那样普普通通。
“可能你和这种玉石没有缘份吧,那时牛爷爷也是给了我好多种玉石让我摸,后来才让我帮他找这种玉石。”
严小颜一边对钟灵儿解释着,一边把手里的两块玉石给放进了背着的包里。
“那小颜,你知道这叫什么玉?为什么我看着和普普通通的玉差不多?”
“我也不知道,我问了牛爷爷,他也没有和我说,只是说以后我会知道的。”
“那是不是只要你摸在手里一会凉,一会热就是你要找的玉石?”
“嗯,这是我找这种玉石的唯一办法,不然我也不知道哪块是牛爷爷所要的,哪块不是。”
“那我们现在去哪?要不把江晋几个市场都给跑了?也许你还能淘到几块呢。”
“你下午没事吗?”她是想去看看,可是也不能为了她的事让钟灵一天都陪着她吧。
“我没事,走,上车,今天下午我们都去看看。”
钟灵儿一边说着,一边伸手一抬就搂住了严小颜的肩膀。
“小颜,中午吃饭前牛爷爷还和我说了你小时候的事,我都没有听你说起过。”
“说什么?牛爷爷和你说了什么?”严小颜一边说着,一边把钟灵儿的手从她的肩膀上拿起。
钟灵儿习惯了严小颜和她保持距离的样子,只要一想到她手搭在她肩膀上时她当时没有甩冰脸,她就很开心了。
“牛爷爷说,你爷爷那满院子的花草树,你都没有浇过水,没有打理过。”
“很正常啊!我爷爷对他的花花草草很爱惜,只是不想假借他人手,都是亲自打理。”
“小颜,你很不老实啊!牛爷爷说那是因为你一浇水,不管多少,那花草树木都会挂掉,所以你爷爷宁愿他宝贝的花草树木干个半死不活,他都不让你碰了。”
“牛爷爷这事都和你说了?你现在告诉我,你不怕我找牛爷爷算帐?”
“不怕,既然牛爷爷会说出来就不怕我说给你听,更不怕我会出卖他。牛爷爷还说你小时候可坏了,你和你爷爷“斗法”时如果是你输了,你就威胁你爷爷你要浇花。”
她和严小颜认识那么久了,她还不知道她还有这样一面。
“你还有理了,说的那样理直气壮的。我小时候性格扭曲,现在长正了。”那时的她有点小脾气,现在看来那时的她还真是不懂事。
严小颜一边大方承认,一边接着又说道:“不过你对我还挺八卦的。”
“那当然,不过我真的很好奇,你这双手真的像牛爷爷所说的那样是花草树木的“终结者”。难怪我们那个小屋没看你种过花草。”
“不知道,我也不喜欢养花花草草。”
其实她小时候也喜欢种一些花花草草,可是看到那么幼嫩的小苗,一一被她种死,她也就死了养花这条心。
严小颜一边说着,一边让钟灵儿找地方停车。这边这个小市场不大,离的很近。
两个人去市场里转了一圈,一个都没有找到。江晋市的古玩玉市场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两个人跑了一个下午,天都黑了,手里还是之前买的那两块玉石。
“灵儿,我太累了,我们不找了,回家。”
钟灵儿原本想带着刚吃过晚饭的严小颜就夜市的一个古玩市场,可是严小颜这个坐车的人比她这个开车的人还累,吃过饭后就说不找了,要回家睡觉。
晚上的钟灵儿也不像下午时那样精神奕奕,连她最喜欢的八卦都不想聊了。
一路上钟灵儿开着车,严小颜闭着眼睛半躺在坐位上睡觉。
等到了她们楼下车库后,钟灵儿停好车才喊她醒醒。
锁了车后,两人走到离车库不远的电梯间,按了电梯按钮。
到了家后,严小颜就回到了她自己的屋子里。
她的屋子里带了洗漱间,而客厅里的那个洗漱间就变成了钟灵儿专用的。
她也不知道今天到底怎么累成那样,只想好好泡泡澡,一会就上床睡觉。
严小颜看着浴缸里的水放了差不多了,就把还在放水的两个水龙头都关了起来。
钟灵儿没有像严小颜那样泡澡,而是选择了淋浴,等她洗了头发穿好衣服从洗漱间出来时,严小颜才刚进浴缸泡了一小会。
钟灵儿洗了一个澡后,整个人像是充满电一样,抱着零食就坐在客厅里看着电影。
当她听到从严小颜房间里传来隐隐吹风机开动的声音后,就更确定严小颜是真的想睡觉了,不然她那会用吹风机吹头发。
不急的时候就看她拿着那个毛巾在那擦啊擦的,很是悠闲。隔着门都能听到她在吹头发,想来是开了最大档,急着吹干头发想睡觉。
没过一会,她就听不到严小颜房间里的动静了,想来是睡了。
钟灵儿一边收回耳朵,一边拿着遥控器把电视的声音调小了好几格。
严小颜都睡着了两个多小时了,钟灵儿才把电视关掉,零食收了收,茶几边都清理一遍,这才转身进了洗漱间。
严小颜感觉她又看到那个站在人群里的背影,那人给她的感觉是那样的熟悉,只要他转过身来,让她看到他的脸,她就会保证自己认识他。
可是那人只是那样站着,连个正脸都没有露。严小颜想走过去,绕到他的面前看看,可是无论她走到哪边,那个熟悉的背影就会跟着她的步子移动着,就是不让她看到正脸。
她想喊一个名字,可是那个名字到了她的嗓子里,她却喊不出来,就像当看那个背影时她就像认识一样,可是当她想认想喊时她又忘记了那人是谁。
这种矛盾让她脑袋紧绷了起来,她好想好想喊出那个名字,只要她喊叫出来那人就会转过来一样,可是那个名字死死的卡在她的喉咙里,不上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