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滇峰摆了摆手,不过脸色却无比的苍白,那柄灵剑连接着他的心神,现在灵剑破碎,他本身也受到了重创。
“没想到秦风弟子有如此厉害,昨日才进入内门,今日就已经达到了金丹后期。”杨滇峰服下一枚丹药后,冷冷的说道。
此时他心中的震惊都还没有消失,才进入内门便已经达到了金丹后期,这种事情在内门还从来没有发生过。
而且刚刚他还感觉自己能够轻松战胜对方,但自对方看了那本典籍后,实力竟然增强了一倍不止。
其余几人也面带震惊的看着秦风,若不是杨滇峰说出来,他们还真没有发现秦风的修为已经达到了金丹后期,昨晚不还是金丹中期吗。
秦风微微一笑,“你没见过只能说你无知,请不要把你的无知当做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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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来吗?其实我是没有什么心情陪你们玩的,倒是对那边的师兄有些兴趣。”
秦风说着便把目光看向了一直观望着这里的十多人。
“那边的师兄,过来吧,站的那么远,耳朵比我家狗子还尖,你们是投错胎了吧。”
十多人一愣,随后脸色便黑了下来,难怪钱师姐会想要把对方碎尸万段。
“谢师兄,咱们怎么办?”宁建修问道。
“当然是过去,我们这么多人,难不成害怕他一个金丹后期的弟子不成。”
谢永思说完,便朝着秦风走去,而身后的弟子也急忙跟上。
“秦风,你果然是天才,难怪能够得到冯老的青睐。”谢永思上前看着秦风,语气中带着阴阳怪气。
“这位师兄,虽然你长的不怎么样,但说话倒是挺实诚的。”再次吃下了一枚水果,秦风面带笑容的看着对方。
“秦风,若是你今日自废修为,并且跪着到钱师姐面前去道歉,这件事说不定还有迂回,不然,就只能我亲自动手了。”
他谢永思可是元婴后期的修为,对付秦风还不是手到擒来。
“亲自动手?呵呵,那你倒是来呀,我今儿就在这里不动,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动手。”秦风不屑的说道。
“哼,别以为有冯老护着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冯老能够帮你一次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他老人家一般都不会参与这种弟子间的争斗。”谢永思冷哼道。
“我就是为所欲为呀,那你又能怎么样呢?老子今儿把这令牌放在这里,你敢越过这令牌对我动手,我敬你是条汉子。”
秦风说着,便直接把钱意的令牌放在了面前。
“这是?”谢永思看着悬浮在空中的令牌,眉头一皱,虽然感觉这令牌似乎在哪里见过,却就是想不起来。
“谢师兄,这是钱老的令牌。”宁建修却认了出来。
“钱老?哪位钱老?”
“钱师姐的爷爷呀。”
听到这里,谢永思瞬间想起来了,但为何秦风会有对方的令牌,这家伙不是刚刚招惹了钱师姐吗?
“这位师兄,你行不行呀?不行就滚吧。”秦风不屑的说道。
同时心中好笑,果然自己当初找钱老头要令牌是要对了,以后就打着他的名头去干大事,他不是说让自己把威名传到外门吗。
来自谢永思的负面情绪:+13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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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有钱老的令牌又怎么样,钱老身在外门,难道你认为他会管你?何况你这令牌到底是怎么来的都还值得商讨。”
总不能自己一伙人跑过来,最后无功而返吧,他可不信除了他们就没人过来了。
“那你就别废话,动手吧。”秦风缓缓的站了起来,心神一动,身周的一枚紫金羽便落到了手中。
“哼,对付你,还用不着我动手,建修,你去和他玩玩,废了就行。”
“师兄放心,保证不会让他有任何痛苦。”
宁建修冷笑一声,好歹他也是元婴中期的弟子,对付秦风还没有什么问题。
“师弟,小心了。”
“唰……”
宁建修说完,身形便化作了一道虚影,快速的朝着秦风接近。
“等等。”秦风则举起了手叫道。
“嗯?怎么了?”宁建修不由得身子一顿,脸上带着疑惑。
这家伙连武器都拿着了,难道还想不打了?
“你可要想清楚了,今儿你若是动了我,后果可不是你们能够承受的。”
秦风说着,手中出现了一枚玉灵果,开始用手中的紫金羽削皮。
“秦风,你想以钱老的身份压我们?我劝你还是别想了。”
“我是以身份压人的人吗?”
秦风眼中透露着不屑,但就在宁建修正要说话的时候,却听到秦风大笑道:“哈哈哈,还就告诉你了,老子还就是喜欢用身份压人。”
“你们不知道吧,除了这令牌外,本少还有另外一个强大的身份。”
看着秦风一脸神秘的模样,宁建修几人一愣,“什么强大的身份?”
“嘿嘿,傻牛,告诉他。”秦风咬了一口刚刚削好的果子,笑着说道。
“少主是宗主之子。”牛大急忙说道。
宗主之子?
就这德行?
“嘿嘿,知道了吧,本少主可是宗主的儿子,你们以为我惹了钱师姐,为什么能够好好的站在这里?为什么冯老都要保我?为什么我有钱老的令牌?”
秦风戏谑的看着几人说道:“现在我站在这里你们敢动手吗?别说是你们了,就算是钱师姐来了都不敢把我怎么样。”
“这小子真是宗主之子?”谢永思没有说话,而是传音给了宁建修。
“应该没有错,我说他这名字怎么那么熟悉,以前他可是外门的废物。”
“废物?废物能有这等修为?刚刚进入宗门就达到了金丹后期,以后还得了?”
“那我们?”
“先别急,这次过来的可不止我们,不管这小子有什么身份,我们也没有必要去打头阵。”谢永思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秦风,就算你是宗主之子又怎么样?这次来的人可不止我们。”
谢永思说完,便转过头看着远处喊道:“那边的师兄,看了这么久,是不是应该出来见一见?”